难怪上辈子我到律师行询问的时候,竟然压根没有一丁点遗产,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没有什么,他们既然这么做了,我也无话可说。”我对西蒙说:“你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安娜的,再说我从洛克公学毕业,将来即使不会大富大贵,也不会挨饿受冻。”
“愿主保佑你们,我可怜的亚当小少爷和安娜小姐。”西蒙已经泪眼婆娑。
……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约翰一脸失魂落魄的坐在休息室里,他身上的悲伤那么浓重,脸色那么苍白,简直像遭遇了生死煎熬一样。
我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交给守门的男仆,然后几步跨越到他身边。
“你这是怎么了约翰?”我焦急的问他。
一见到我,约翰就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哭的十分伤心,一直说:“她死了,她死了……”
“谁死了?”我看向一旁的爱德华。
“还能有谁?约翰的心上人,那个他叨念了半个学期的女人。”爱德华说。
“她……她真的怀孕了……呜呜……他们找上门,我父亲给了她父亲50英镑,让她生下孩子,送到教会孤儿院。”约翰边说边哭。
“发生了什么?”我问。
“她的父母嫌丢人,收了钱却把她赶出门去,她……她不知怎的,死在了街头,她才只有16岁,这全都是我的错,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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