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独自一里,今天一整天宣渊都没有来过,甚至连尚仁义也还没见到人影,他们两人,大概又在瞒着自己说悄悄话去了吧……
文正真的很不明白,明明都是好朋友,为什么有些话就只能够他们两个说而不让自己知道呢?越想越是觉得不爽,虽然说不说是个人自由,虽然跟自己说了千万遍他们没有必须要告诉自己的理由,不过文正还是觉得很不爽,打心底的不爽。
“唉……”看不下书,赌气的把手上的文书重重摔下,摔在书桌上发出啪一声打响,文正也被刚才的自己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试过像今天那样不宁静。
实在无法专心工作,文正站起来,干起他平时最不愿意干,也无需思考的事情。一排一排的察看书架上封尘的书,心烦之时却是最能排解烦恼的方法。
正当文正慢慢定下心来的另一头突然发出一声轰隆大响,感觉的整个地面都抖了抖,文正探出头来一看,竟然是深处角落的书架莫名其妙倒了下来。
没有风,即使有也不可能吹到书架,没人有,即使有也不会无聊的推倒书架。进来宫中甚至是整个世界都发生着很多离奇的怪事,莫非……
还拿在手里的书几乎被他戳得皱巴巴的,手汗把书页湿了一片,不过他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倒下的书架,最坏的打算,不就是一群鬼怪扑出来么,如果注定他要在今天被鬼怪咬死,那躲也没用。
然而,倒下的书架旁边空无一人,也没有预期中的鬼怪,仿佛书架突然有了生命自己踏出了一步,然后又在瞬间失去生命而倒下似的。
没有鬼,文正长长吐出一口气,既是宽心又是有点失望。
“好了好了,这回有事可干了。”苦笑一声,弯下腰打算整理好倒下的书和架子,刚蹲下身,便被一本搁在书架上的未曾见过的书吸引了过去。
“咦,这是……”
文正拿起来翻开一看,那本书上面没有字,可是却掉下了一块小纸片,纸片有被烧过的痕迹,只有残缺的半片,不过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写的字:祭天不过是掩饰……
只是看到这几个字,文正整个人都呆住了,祭天,难道是一百年前没有半点记录的那件事?!在看看手上那本书,发黄的书页也像是存放了很久。凭着他多年来与书为伴的经历,少说也有百年历史。
心扑通扑通的跳得越来越快,紧张激动的心情使他几乎透不过气来,颤抖着一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文正继续读下去。
因为被烧过,所以语句之间并不连续,但是还是能猜到大概,一百年前所谓的祭天,果然是藏着莫大的隐情!
什么巫女为了拯救大家而全身祭天成为神使,活祭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是一场公开的惩罚游戏!
为什么传说巫女祭天之后,天下恢复安宁,为什么百年后鬼怪再次施虐巫女又再出现,原来一切都是那个人,惺惺作态,一直披着假面具的伪善者!
文正感到十分生气,原来一直以来,竟然是所有人都在说谎。是不是大家都没有相信过这一切,是不是宣渊和尚仁义都早知道会是如此,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像笨蛋一样傻傻的自以为是着?
怎么办,文正拼命的问自己怎么办,他不知道这时候该如何是好,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是尚仁义的声音:“喂,文正,你站在这里干嘛,怎么书架会倒了?”
文正没有反应,尚仁义绕到他的面前,看见他失神了一般的样子,手上还揣着一张被烧过的小纸片,忍不住好奇凑上前一看,天啊,匆匆一别竟然看到了一行字:于是皇妃策划了这场祭天的……
“这是什么!”只是仅仅看到一句话,尚仁义马上察觉事情非同小可,伸手就要夺过文正手中的纸片。
可是还没碰到那张纸,轰一下,出其不意的整张纸片突然燃烧起来,手中传来的灼热把文正拉回现实,连忙扔下纸片手忙脚乱的把火弄熄。那一点火是很快熄灭了,只可惜那块纸片也被烧了个灰烬,窗外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当尚仁义扑出窗外时,已经失去了踪影。
“文正,那张纸条写着的是什么!你是从何得到的!”尚仁义一步上前拉住文正用力的质问说。他回家找遍了藏起来的密典,可是就是缺少了百年前的那一本,所以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文正身上,要是知道那里写了什么,很有可能把元凶揪出来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乱。
“我……没……没什么……”一番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最后文正还是忍了下来,既然他们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告诉他们,即使没有了尚仁义,没有了宣渊,他自己也会找到方法解决,他要去见承天帝,要把事情都告诉他。
“那张纸我还没来得及看便烧了起来,我也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呢。”文正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骗人的技巧有多笨拙而已,挑通眼眉的尚仁义根本没有相信。
“没看到?”
“对啊,你也看到了,它突然烧了起来,我没看到。”
“没看到,那你刚才在发什么愣?”
“我……”文正一时语塞,想不到话来回答,尚仁义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他,那气势似乎是自己不说他就不罢休。
为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秘密!
文正定定神,心虚一扫而空,也同样回视尚仁义,淡淡的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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