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倒是把自己的能耐捧上了天。
徐泗阴着张脸,脑中飞速运转。
这么说,江荥也是被那帮反储的逆党杀死的?为什么?因为江荥捉住了刺客?可是刺客在东厂并没有被审问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来啊?难道是个人恩怨?这更无从谈起了,江荥得罪过的人,要么已经被他整死了,要么都没胆子再得罪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厂公。究竟为了什么利益纠缠,那人非要江荥死?
一时间理不出个什么头绪,徐泗索性作罢,他不是那种盯着一个问题能纠缠半天的人,心大得很,始终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真理。
回了东厂,徐泗唤过江小川。
江小川满脸喜色地屁颠屁颠奔过来,最近厂公沐浴也不要他伺候了,日常按摩也不做了,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彻底失宠,过得战战兢兢。所以徐泗一唤,他别提多开心了,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花儿一般的少年——江小川出现在徐泗面前时,一看厂公面色不大好,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小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本督主交代的事了?”徐泗确实心情不佳,韩炳欢那个王八羔子明显是知道了什么,自己暗爽也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爽,让他有点窝火。一窝火,他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带了点责备。
江小川一听这话,噗通又是一声跪,“厂公恕罪。那位……那位书生,不知怎的,奴才至今还没寻见。去了之前他的住所,人去屋空,一问街坊,都说不识得此人。奴才眼下正命人拿着他的画像在城门口守着,一有消息,立刻回禀厂公。”
徐泗叹了口气,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
那“书生”显然是做贼心虚,遁了。徐泗仔细想了想,江荥是怎么认识这“书生”的,毫无所得。这段记忆好像被平白抹去了一般,一片空白,总不可能是大街上随手拉了一个美男子,就把人家拐上了床吧?江荥如此谨慎小心,能爬上他床的,应该都是他知根知底的人才对。
想不起来,徐泗怀疑这里面有bug。
于是他在脑海中深情地呼唤起2333。
“哈弟,在吗?”
徐泗:“……”
靠,辣鸡系统真是坑我人生,毁我青春,有毒。
“厂主,五皇子殿下来访。”房外小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
徐泗皱眉。五皇子祁巢?江荥记忆里的又一大空白……这bug真是层出不穷,还让人怎么玩儿……
“让他在偏厅稍候。本督主这就来。”徐泗回了一声。
他现在有种不安的情绪隐隐盘桓在心头,不知是源于哪里。
其实吧,才当上太监的新手在应对shī_jìn的难题时,往往都很苦逼。因为没了把子,等同于丧失了能憋住尿的功能,随时随地都有尿档的可能。刚开始,新任太监们基本都逃脱不了小解在档里的命运,由于还要忙着干活,裤子湿了也来不及换,只能等着它阴干,一身的味道妙不可言,也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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