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贵抚摸着玉浓的头发,感叹地说:“玉浓,蔫猜哈你猜猜,完刚才格儿想到些么得我刚才想到些什么?”
玉浓把头靠在显贵书记的肩头,说:“蔫你不会又想起李书记港的讲的乃些那些不明不白的话吧?”
“当然不是。”显贵书记说。
“乃想到些么得那想到些什么?完我蠢得很,猜不到。”玉浓温情地说。
“想起了曾经的乃些事儿那些事,像做梦似的。”显贵书记说。
“哦。夜深哒了,睡瞌睡替吧睡觉去吧。”玉浓对显贵说。
“睡不着哈啊。”显贵书记说。
“莫想其他的事儿哒了。凡事顺其自然,不要刻意地替去强求。”玉浓劝显贵书记说。
“静平她妈,完我想问蔫你一个问题。”显贵书记说。
玉浓闪动了几下眼睛说:“蔫你问吧!”
“蔫你可要如实回答哟。”
“嗯,必须的。”玉浓觉得很奇怪,说。“蔫你问吧。是个么得问题是个什么问题。”
“蔫你怀疑过完我没?”显贵书记把手搭在玉浓的肩上说。
“乃个哪个方面的事儿?”玉浓问道。
“背叛完们我们的歹个这个家庭。”显贵用力带了一下玉浓说。
“听真话还是听假话?”玉浓反问道。
“当然是真话。刚才格儿完不是港哒嘛刚才我不是说了嘛。”显贵说。
“港讲没怀疑过,是假话。”玉浓说。“完我毕竟是女人,心眼儿小。”
“乃从没见蔫发过脾气那从没见你发过脾气?绛没么得事儿一样像没什么事一样。”显贵书记问道。
“蔫港呢你说呢。完们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有么得不晓等哈有什么不知道啊?”玉荣柔情地说。“蔫是完男人嘎你是我的丈夫,有些事儿说出来哒了,怕伤害到蔫你,影响到蔫你的心情哈啊。”
显贵看了看玉浓,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从心底油然升起。
“蔫傻啊你傻啊!”显贵这时心疼地说。“蔫为啥要憋在心里哈你为啥要憋在心里啊,港出来不舒服些么讲出来不舒服些吗?”
“不港出来不讲出来,利多弊少。”玉浓说。
“乃们怎么过利多弊少法。”显贵追问道。
“怀疑不是事实。仅凭怀疑找蔫你闹过不停,一定会伤害到完们我们之间的感情,这是其一。其二,完我很相信蔫你的人品,不会做出越轨的事儿来。”玉浓说。“孩子她爹,难道歹些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么吗?”
“孩子她妈,完我突然发现,蔫乃们乃么聪明哈你怎么那么聪明啊?”显贵惊奇问道。
“妻贤夫祸少嘛,歹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乃个不晓等哈哪个不知道啊。”玉浓谦虚地说道。
“还跟完我玩谦虚?”显贵书记哈哈大笑道。
“蔫你声音小点儿,莫把女儿吵醒哒了。”玉浓提醒显贵书记说。
“哦,晓等哒知道了。”显贵说。
玉浓抬起头,看了看天生的月亮,嗫嗫喏喏地对显贵说:“孩子她爹,完两格儿我两个也在月色下浪漫一把,行么行吗?”
“哈哈哈,乃们个浪漫法怎么个浪漫法?”显贵书记问道。
“学城里人谈恋爱乃样那样浪漫一哈一下。”玉浓说。
听了玉浓的话,显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哈哈哈,孩子她妈,越老越疯癫哒哈越老越疯癫了啊。”
“干不干么同意不同意吗?”玉浓故作撒娇地问道。
“亲爱的,完没港不干哈我没说不同意啊。”显贵说。
“孩子她爹,蔫乃们你怎么把亲爱的都搞出来哒了,不害躁哈啊。”
“蔫你不是要绛像城里的人一样,浪漫一回么吗?”
“乃也没必要整出亲爱的歹这词语来哈啊。”
“哦。蔫你以为到月光下散一哈步散一会儿步,就浪漫哒了?”
“乃还要乃们搞哈那还要怎么做啊。”
“很多的。比如,找个僻静的地方,要么蔫靠着完你靠着我,完靠着蔫我靠着你要么绛完刚才格儿一样要么像刚才一样,蔫你把头靠在完我的肩膀上,或靠在完我的胸口”
“哦”
“还有呢。港话说话的语气也要变,相互称亲爱的”
“孩子她爹哈啊,蔫港你说城里的人累不累哈啊,谈哈谈谈恋爱都乃么那么的麻烦。幸好,完我没生到城里,否则的话,乃那就惨啰!”玉浓对显贵说。
“哈哈哈,老妈子,蔫你还真逗的哈啊。”
显贵忍不住笑了起来。
“孩子她爹,完而今该乃们称呼蔫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随便称呼,开心就好。哈哈哈”
“笑么得哈笑什么啊?”
“好哈好啊,不笑哒不笑了。”
“要不完们开始要不我们开始?”玉浓问道。
“开始吧。”显贵说。
静平拍了拍显贵书记和玉浓的肩膀,说:“爹、妈,完我也要跟蔫们和你们一起玩。”
静平猛不丁地出现,吓得显贵书记和玉浓屁股上像安了一个弹簧,“蹦”地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蔫歹个死丫头你这个死丫头,看把蔫你能的!”
静平觉得爹妈都很奇怪,神神秘秘的,刚才被爹妈一训斥,吓得“哇”地哭起来。
显贵书记和玉浓,看见宝宝女儿哭的样子,再想起刚才准备浪漫一回的情景,忍禁不住地大笑起来。同时,他两的浪漫计划,被女儿静平一闹腾,也不得不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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