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一击不中,又出拳相击,又被莫明禅躲过。那老者停下道:“风影诀?你这逃跑的本事可是学的不赖。”
莫明禅见他认得自己的招式,苦笑道:“献丑了,献丑了!”
“那你再躲过这个试试!”边说,只见那老者眼睛忽然睁开,袖底生风,一拳向莫明禅打去,莫明禅又是躲了过去,刚站稳,那右臂却似遇重锤,像是骨骼尽裂,疼痛难忍。原来那老者第一拳只是虚晃,是将拳头藏在袖中,等莫明禅躲过那袖劲,方才出拳。
这本来也是莫家的拳法路数,此一招名叫前赴后继。只是莫家人一直用剑,倒是疏忽了拳法。
那老者收了拳头,看莫明禅捂着右臂,脸上表情痛苦,忽生一丝歉意。走上前去,想要为他治伤。莫明禅见他又来,急忙向后退一步,那右臂在紫云丹的作用下,这会儿也已恢复如初。
那老者像是发现了其中奥秘,突然厉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他...回去了?”
莫明禅不明所以,见他突然发怒,恭敬道:“晚辈不知道前辈所说是谁?”
那老者道:“除了他,这世上还有谁会配这紫云丹?说,你身上的紫云丹从何而来?”
莫明禅心中大异:“怎么他连我吃了紫云丹的事情都知道?”
这时,只听屋外一阵纷乱,那门忽然被撞开,便见仇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情焦急,说道:“师傅,师姐...师姐跟那人走了!”
二人俱是一愣,那老者道:“仔细说来。”
仇影回禀道:“我刚才在后山采了一些果子,想送一些去给那位客人。刚到去处,只见那小师姐突然夺门而出,目中含泪。我也不敢阻拦,只得在后面跟着,那小师姐找到了大师姐,说了些什么,只见大师姐听完,神情凝重,与小师姐回到闺房,取了剑,便带那人走了。大师姐只是说家中有事,去去便回。我留不住他们,才来惊扰了师傅!”
莫明禅一听,打呼道:“坏了!”
仇影焦急道:“怎么?”
莫明禅道:“我来此正是为了此事。前些日子,姬家出了变故,被段宋两家破了府门,姬家众人已尽数被杀,那段友德得到消息说姬家还有一对姐妹在这南瀚岛,便是要来杀她们的。”
仇影急道:“你怎么不早说?师傅,现在怎么办?”
那老者道:“慌什么?无月虽然做事有些轻浮,但有无霜在身边也没什么大碍,想要杀她们也没那么容易。今天天色晚了,明日再做计较,你先出去,我与这位莫家小哥还有话说。”
仇影应诺,退了出去。
那老者又问道:“姬家在吉桑衍族数百年,怎么被段家宋家那么两个不入流的东西给灭了?”
莫明禅道:“我也不清楚其中因由,我到吉桑时姬家众人皆已被屠戮殆尽,整个詹木川都还在清剿姬家残部。我也是夜探姬家大院才发现了几人密谋,说要来南瀚岛,才跟在后面赶了过来。没想到....”
那老者反怒道:“姬家被灭族,你不回莫家准备抵御吉桑攻势或先发制人,反而记挂着别人的家事,你..你..糊涂!”
莫明禅心底诧异,这老者倒是和逐云所说相似,但听到他说回到莫家,黯然道:“不瞒前辈,我回不去莫家了!”
那老者愣神道:“你也跑出来了?”
莫明禅听出了不对,犹豫了一下,问道:“您是?”
那老者闭上眼睛,表情复杂,仿佛陷入无限的痛苦之中,二人沉默许久,那老者方才说道:“家里还好吧?”
“您是?”莫明禅依旧小心问道。
那老者不答,又问道:“你是谁的后人?”
莫明禅如实相禀:“家父莫坤敏,祖父莫角寒,曾祖莫寸竹,不知前辈可曾认识?”
那老者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角寒的孙儿。”
“前辈认得我爷爷?”
“认得,四五十年前,相熟得很。”那老者问道:“他现在如何?和可可还好吗?”
莫明禅面露悲色,回道:“奶奶去年病逝了,爷爷...爷爷前些天也遭遇了不幸!”
那老者闻言,手中的凌风剑忽的掉在地上。身子摇摇晃晃,像是立马要倒了一般,显得十分虚弱。
莫明禅赶紧过去搀扶住,问道:“前辈,您没事吧!”
莫明禅搀扶着老者坐回那椅子上,递过一杯茶。那老者接过茶碗,但手上颤抖,那茶碗又摔落在地。
莫明禅见他如此,知他此刻心中难过,也不敢劝。安静的在旁边伺候着。
突然,那老者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嚎哭道:“三弟啊!你怎么就走了啊!三弟,是二哥对不起你啊!”
莫明禅尚在回想他说的话,只见那老者拉过莫明禅,阴沉道:“是谁杀了他?谁能杀得了他?难道他真的回去了?”
莫明禅被着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住了,战战兢兢道:“您...您是二爷爷?”
莫明禅猜得没错,这白发老者正是当年从家里出走的莫商古。但不知为何却出现在了姬家的南瀚岛。
莫商古又问道:“三弟什么时候被害的?”
莫明禅见他默认,心中惊讶,回道:“一个月前!”
莫商古沉声道:“谁有这么大能耐,能杀得了他?”
“凶手还未找到,但听说是曼拉族!”
莫商古眼神忽冷,道:“曼拉族那些鼠辈也能伤得了他?一个月了还找不到凶手,这可不像莫家的作风。现任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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