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话说,姜横最后率领着几千精兵,直接将王族宗氏还有其他大族给血洗了一遍,如此不仅稳固了国内统治还推动了改革,更是缓解大军的军资压力。
至于大族的缺失,国内政局不稳,自然有着其他新生贵族诞生,没有人是天生贵族,身处一个层次,自然会诞生那个层次的本领。
看着信件,姜横还是决定看了,他相信自己会有那个能力判断事情的好坏。
姜横先看了自己那个十年不见的弟弟的来信——吾兄亲启。他感觉自己的母后应该会很套路的替着自己那个未满十八岁的弟弟说话的,也就是如此,他选择了先看着自己弟弟的信件。
书封四个大字,字体很粗狂,很难想象那样的小孩会有如此的书法涵养。
“望吾兄安好!
兄已离家十多载,弟殷切盼兄归来。依然记得王兄当年出征威武,十年一瞬,不知兄可记得曾许与弟厮杀疆场。想到此般,便激动不能自己。
十年战争,十年厮杀,十年捷报,由此往,弟恨不得也身处其中,独自率领一只军队,与王兄并肩作战。每每想到,自己手中大刀将敌人砍落马下,虽深宫独处,却依然激动不已。
……
昔年,有流言,王兄受天雷之谴,已然身死魂灭。弟不信,若非母后阻拦,弟早已疾驰三千里,寻兄去。隔月,又闻有王兄音讯,母后掩面而泣,弟深宫痛嚎,鼻涕肆流。
……
兄,可愿归来,弟即刻拟书将王位归还。
望兄安好!”
呼~姜横轻轻地吐着一口浊气。
这封信,说实在的,没有多少文采掺杂,到是直接平铺直叙的对话,想到何处便写啥,倒也符合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风采,只是自己弟弟真的想将稳固登基的王位重新让出来么?姜横想,应该是如此,反正他不回去,自然不会再考虑其他。
接下去,就是自己母后的书信,可相比自己弟弟的书信,这封书信却像是万钧重担——不回国,便无需看这封信?那自己是看与不看?
很轻缓地将书信摊开,很缓、很缓、、、
“吾儿现今安好否?
十年未见,不知吾儿该如何俊秀,想必吾儿相貌不落于城北徐公之美,可惜吾儿一直为国家奔波,无心安家开支散叶;不过无妨,当吾儿归来,本宫便为吾儿在全国挑选良人贤女,若是还不满意,亦可向山东六国要求。
……
吾儿可归来否?
本宫告诫苗英蝶统领,若是吾儿意愿归来,便将书信交予吾儿;若不愿……不过,本宫想,苗统领忠于吾儿,无论如何都会将此书信交于吾儿,若是等之吾儿有意愿回峪国,苗统领才将此信交出请勿责怪于她,这是母后求她的。
自我儿消失于天雷之谴流言后,汝二弟三妹便欲前往寻你,被我强压了下来,后又闻吾儿音讯,我们母女二人相拥而泣,汝弟更是独自在深宫痛嚎,还以为别人不知。
……
吾儿,你父王终有音讯了,至于缘由,见面告知。若是吾儿去往那个‘未知的世界’,或许我们便能在那里见面。你三妹已经跟你父王派来的人儿走了,而当时汝弟正游巡疆土,却不能及时,那来人者说下次来往,却是需要两年后。所以,母后便也留下在等两年与汝弟一同前往你父王所在。
……
望吾儿安好!
”
看着自己母后将苗英蝶卖了两次,也不知道那小妮子知道后会作何感想,不过倒也不用给她看着书信。
至于自己母后那些殷切期归的话,姜横自己不再回国,也便信了十分,若是有意回国,那……算了,不准备回国,倒也没有其他东西可值得自己耗费精力去猜想,揣测——自己不再回国,也不想其他关于峪国内部的政治纠葛纷争,这算是自己的一种偷懒式的逃避。
到是自己的‘父王’,这件事也真有够突兀的,不过多年来的猜想也迅速压下着姜横有些混乱、不敢相信的思绪。
对于自己父王,姜横一直相信自己父王并非一般人,他可是亲眼见着自己父王化为一道流光冲天而起,一切痕迹又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诧异得让姜横直接没有了思绪,甚至衍生出了惊恐,最主要的还是对未知的恐惧,一种完全未知的东西,不用想都让自己背后发麻。
虽然,母后信中所提,都应该是好事。尽管不清楚自己的父王究竟如何,但有了音讯,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
姜横将着这两封信再三阅读,确信自己没有错过信息情报,轻呼着口气直接烧掉了。对于姜横来说,只有记录自己脑中才是最可靠的,其他的纸面形式,太容易暴露,幸好自己记忆不错。
屋中的纸窗已然泛白,清冷的清晨大醒,不过姜横却感觉疲惫,昨晚受的伤姜横自然是不在意,但是脑中传来的阵阵疲倦,让姜横有些不舒服。
脱了青衫,躺着床上,把玩着手上的那两颗灵石还有一块大拇指大小的偏平白玉,这像是‘玉简’的东西,自然也是从荆隐娘身上摸来的,至于用途,还未问便被打断了,也不知到底是何东西,但是姜横感觉它比灵石重要。
研究一会,依旧没有头绪,脑袋都有些疼了。便将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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