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女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悲鸣。
瓦伦丁的笑意更深了,把头凑到了她的耳边:“我爱你。”
“啊……”爱丽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告白融化了。
“只有你才是我深爱的人,我爱过的只有你一个。”他继续说道。
女子的脸色变得红润,愤怒地神态也消失不见,非要辛西娅形容的话,大概只有“容光焕发”这一个词了吧,少女摆出一张面瘫脸来应对侍女长抛来的得意眼波。
“好了,爱丽,你今天也累了吧,先去休息吧,”瓦伦丁甜蜜的语言继续灌入女子的耳朵,“今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
已经恢复了常态的侍女长红着脸点了点头,看都没看一旁晾着的未来女王就走出了房门。
“呼。”
确认了爱丽已经离去,瓦伦丁伸手推了一把额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那个阿姨是更年期了吗,越来越歇斯底里了。”
“你是有恋母情节吗?”
少女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抱怨,那双漂亮的血红色大眼里满满都是……被刷新的三观。
“胸部都没发育的小鬼也知道恋母情结这个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教坏小朋友的瓦伦丁把嘴里的烟卷换了个位置。
“早就发育了好吗!”
辛西娅揪着自己的衣领据理力争,结果换来了对方怜悯的目光。
“你真的觉得小土坡和平底之间有很大的差别?”
“等我长大了就把你闷死在里面啊混蛋。”备受打击的少女怒目圆睁。
“嘁,来呀,快来闷我啊。”
瓦伦丁发出了嗤笑,把没有点燃的烟卷从嘴里吐出扔掉,顺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比起正式的教士礼服,修道服被设计的非常方便,脱起来的速度也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露出了肌理漂亮的上半身。
仅穿着一条长裤的青年随意的往大床上一坐,遭到了少女的激烈抗议。
“你这个激进血腥神父这是要干嘛?”辛西娅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衣冠qín_shòu,“我还未成年好吗!”
“你这个小鬼脑子里都是这些废料吗?看样子要在课程安排上着重淑女教育啊。”
瓦伦丁依靠在床头,修长的双腿在床上舒展,抬手把作护胸状的辛西娅拉到了身侧,嘲笑道:“你不妨猜猜这座皇宫里到底有多少人希望你活不过今晚,我的女王陛下?要是我不陪在你身边,你明天就会被发现被掐死在寝宫里。”
“……那你可以穿睡衣。”辛西娅真诚的建议道。
这回换瓦伦丁露出厌恶的神情了:“我为什么要穿那么娘炮的玩意儿?”
“父亲大人生前也是穿睡衣睡觉的。”辛西娅实事求是。
“所以他被野猪拱死了。”他冷笑。
说的好有道理,辛西娅无法反驳。
意外被说服的公主殿下脱下了外套和鞋子,在瓦伦丁身旁规规矩矩的躺好。
“最后一个问题。”
“怎么?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男人给她盖好了被子。
“玛丽姑妈,是你叫爱丽暗杀的吗?”她看着漫不经心的青年,神色非常认真。
“不错嘛,小丫头,还有点脑子,”瓦伦丁的嘴角扯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他翻身压在辛西娅身上,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距离近的几乎要亲上,“所以啊,我的辛西娅,你可要乖乖听话,不然我还要再毒死你去找下一个乖宝宝。”
虽然被瓦伦丁妖魔化过无数次,但教皇实在是个看上去非常和蔼的老人,他穿着绣有金色的纹路和鲜红的十字架的白色法衣,花白的头发掩藏在高耸的尖帽下,手里握着代表圣光教最高权力的十字架镶金法杖,脸上是慈祥的笑容,走到辛西娅面前时还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距离我上次来到这里还是30多年前,那时候我作为随行修士参加了上一任教皇冕下为玛丽女王的加冕典礼,”他的语调轻容,语速缓慢,听上去格外舒畅,“没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竟然能再次回到这片土地,愿圣光庇佑你,玛丽的继承者,可爱的辛西娅公主。”
辛西娅闻言连忙上前亲吻他微抬的手指:“愿您将圣光的仁慈播撒在这片土地,我最敬爱的冕下。”
教皇微微一笑,等到辛西娅退回原位,他将视线投注到笑得如沐春风的瓦伦丁身上,用熟谙的语气对他说:“让我看看这是谁,难道不是我们的小瓦伦丁吗?原谅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走不动了,竟然这么些年都没有来看你。”
竟然能让教皇说出来看他的这种话,哪怕明知道不过是句玩笑,瓦伦丁所受到的宠爱也可见一斑,外界传言的他在教皇面前独得偏爱看样子也并非空穴来风。
“圣光作证,您若是想看我,只消一封信,我就会飞奔回去,”殷勤的上前亲吻教皇的法衣一角,瓦伦丁的语调谦逊又得体,“您是我的精神导师,于圣光之海中点化了愚昧不知感恩的我,愿您永沐荣恩。”
年迈的教皇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抬手挽住了瓦伦丁的胳膊:“我非常想念你,我的孩子,你这些年的功绩,我在圣城里也有所耳闻,可惜我年纪大了精神不济,这么折腾了一路竟然有些顶不住了,有再多的话想说只能等到晚上了。”
或许是辛西娅眼花,瓦伦丁在听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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