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三正在抚摸服务器, 看不见正常内容的话, 就过段时间再来吧! 他一定很疼, 半精灵的五感太过敏锐,为了避免神经被麻痹, 与任何形式的麻药和止痛药都无缘,只能咬牙硬挺。
想着想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落, 沾湿了男人的手心。
“……你哭了?”瓦伦丁带着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被首领**后的反应是哭呢!”这是发出惊叹声的安迪。
“大概是终于看穿老大是个禽/兽了吧。”伊恩的声音也插/了进来。
“喂,她越哭越凶了!你们快想想办法!我可不会哄小孩子!”
“啊,果然还是因为老大是个禽/兽吧。”
“禽/兽!禽/兽!首领是个弄哭小孩子的禽/兽!”
“该死!你疯了吗!你的刀子还在我的伤口里呢!别跳了!”
辛西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就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不知道是为了受伤的瓦伦丁还是饱受惊吓的自己,亦或是为了被强行推上王座后的所有迷茫和害怕,怕自己会被杀, 怕瓦伦丁会死, 怕爱德华真的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从小的经历教会辛西娅,没有人理所当然会对她好,但总有人理所当然会对她不好。
明明身为亲王的长女,却总是被父亲勒令关在房间里, 孤独的抱着布娃娃, 被所谓的贴身侍女怠慢, 忍受着旁人的讥笑和冷眼, 而她的母亲却不得不带着一个私生子在宾客面前强颜欢笑。
没有宴会和客人的时候, 她会离开自己的房间去外面玩耍,可迎来的永远是所谓弟弟带着其他少爷小姐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和侮辱,只有同样被他们排斥的娜塔莎会偷偷牵她的手。
为了见到自己唯一的朋友,她明知道只会是无止境的奚落也会跑出去,然而当她看到娜塔莎因为维护她被弟弟跟班打的浑身是伤的时候,渐渐的,她就不再出门了。
人们都说,亲王的长女天生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就连她自己都忘了反抗是何种滋味,灰暗的日子没有尽头,就像凯瑟琳夫人掩盖在羽扇下的红唇般逐渐**。
一个人呆在卧室里的时候,辛西娅偶尔会跟自己的洋娃娃说话,傻乎乎的问它许多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
为什么她要被这么关在家里?
为什么父亲从不来看她?
为什么弟弟一点也不喜欢她?
在亲王的领地上,空有一个长女身份的辛西娅并没有被奴仆们尊敬,负责看护她的女仆们经常会当着她的面就大放厥词,内容无非是那位外室夫人是如何受宠,小少爷才是亲王真正的继承人云云。有一个词在她们嘴里出现的频率格外之高,那就是“命定之人”。
她们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外室夫人是亲王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是什么?
年幼的公主对这个概念非常陌生,可她隐隐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词。
外室夫人趾高气昂的模样和弟弟猖狂放肆的作风都将这个侍女们羡慕向往的词语上涂抹了丑恶的色彩。
父亲明明以前也曾真心疼爱过她,将她视作掌上明珠,可在遇到外室夫人后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人,行事越发偏激极端,眼里除了夫人和弟弟再也装不进其他东西。
母亲说要忍耐,可她不知道到底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幸运的是,命运并没有让她忍耐太久,在新生活开始的那天清晨,母亲冲了她的房间,抱着她又哭又笑,带领她在华尔兹的伴奏下转了一个又一个圈,被音乐掩盖的是进进出出的护卫和被他们拖走的奴仆的哭喊声。
等到宅邸彻底静下来,一曲华尔兹也到了收尾的时候,逐渐低落的音乐似乎也在预示着外室夫人与弟弟走到尽头的人生。
从母亲手中接过剑的时候,辛西娅怕极了,平日里她连多看他们一眼都不被允许,猛然间的地位互换让她心中充满了茫然,可当她低头看到弟弟眼泪鼻涕齐流的脸蛋时,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感情驱逐了害怕,等她回过神来,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把剑捅了进去。
现在想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恨。
来到帝都的生活依然如履薄冰,只是与之前的十年相比称得上是天翻地覆,在女王的认可下,她是亲王唯一的女儿,拥有着公主的尊荣,而不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负的小丫头。
她和母亲奉诏前往帝都的时候,瓦伦丁刚刚被女王授予了公爵爵位,整个帝都都为这位年轻的修士所倾倒,辛西娅也曾远远的看过这位风头正劲的表哥几眼,还跟母亲感叹了一番这位哥哥可真是好看。
瓦伦丁和辛西娅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本该一生都遥遥相望、互不干扰,却在两年前意外的交错了一下。
那一年玛丽女王受邀前往圣光教的圣城朝拜,临行前带上了宠爱的小侄女,而在圣城歇息的第一晚,瓦伦丁就潜入了辛西娅的卧房,向她提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邀约。
他邀请她加入谋害格蕾丝小姐的计划,理由则是那位完美小姐是他的命定之人。
“别人大概都会以为我得了失心疯,但是你一定会帮助我,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我们是同道中人。”彼时刚刚年满二十的瓦伦丁如此说道。
辛西娅也确实当场答应了他。
她全身都为了这个提议而激动到颤抖,根本就无法拒绝这个诱人的提议。
假如不是玛丽女王的遗命,这本该是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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