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成人礼和即位典礼就在一个多月后?按照习俗,所有贵族都要离开封地前来祝贺以示忠诚和臣服,罗瑟尔家族自然也不能例外。”
辛西娅彻底失去了再来一盘的胃口:“他们疯了吗,我还是个未成年!”
“一个半月后就不是了,”青年扬了扬眉毛,“虽然你毫无天分,但你的血统无比纯净,你看看自己,除了没有尖耳朵,完完全全就是一名暗精灵,在这个以血统论高下的国度,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想要掌控王权,让你生下拥有自己血统的孩子是最快捷的方法。”
“那么你也想要跟我生孩子吗?”少女问道。
“想要啊,”瓦伦丁非常爽快的承认了,“我想要这个国家,非常想要,为了得到它,任何有效的手段我都会去采取。”
“包括对一个可以当自己老妈的女人说我爱你?”
“包括对一个可以当自己老妈的女人说我爱你,”瓦伦丁放下酒杯站起身,隔着桌子探过身来,捏住了辛西娅的下巴,“不光如此,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对你说。”
“不,不必了。”
辛西娅涨红了脸,可对方并没有听取她的拒绝,瓦伦丁冰蓝色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几乎可以倒映出她窘迫的样子,甜蜜的爱语从他漂亮的薄唇里吐出,听上去是那么的深情温柔:
“我爱你。”
“我唯一爱的人就是你。”
“……你可真是个恶魔。”辛西娅如此评价。
“多谢称赞,”瓦伦丁放开了她,露出轻佻的笑容,“比起那种武夫,我不是个更棒的选择吗?虽说是表兄妹,但我的父亲并没有暗精灵的血统,跟我结合不会有血统过纯而导致缺陷的烦恼,跟爱德华不同,我还跟你所憎恨的那个男人没有一处一样。”
“最重要的是,我是不会轻易杀死你的,你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吗?”
出于某种原因,瓦伦丁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死辛西娅的,这是仅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卡斯蒂利亚人的一生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不择手段的活下去。”
凯瑟琳夫人的话语又一次回荡在了辛西娅的耳畔。
“我只有一个要求,”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辛西娅一脸凝重的开了口,“以后每顿饭都要你来做。”
在胃面前,灵魂和尊严都算个屁哦。
“没问题,”瓦伦丁失笑,“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举起酒杯祝我们合作愉快了?顺带一提,在你加冕之前,前任女王的侍女长都有着教导继任者的职责,你以后要经常带着爱丽做做样子。”
“喂喂喂,你就不怕你这位善妒的老情人一气之下掐死我啊!”
“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教育她的。”
瓦伦丁拿起高脚杯,将剩余的酒液泼到了餐桌上摆放的花卉上,暗红色的液体飞溅到花朵鲜艳的枝叶上竟然发出了“滋滋”声。
“伊恩!”
大块头的修道士闻声从门外探出了头。
“去把今天负责花卉的侍女找出来,把她的头颅放到爱丽的床头,”青年舔了舔与花瓣同样艳丽的嘴唇,“是时候让她看清现实了。”
“你那是冷敷伤口吗?是冰镇才对吧!”红发修士愈加不满了,拿起消毒/药剂泼到男子的背上,“能不能不要老是做会增加治疗难度的事啊?”
“嘶……轻点,你这个庸医。”瓦伦丁倒抽一口凉气。
“没有我这个庸医你早就死了,尊敬的裁决长大人!”安迪把纱布往瓦伦丁身上猛地一拍,“话说我们真的不去招一个专业药剂师吗?就算配方都能够搞到,但我毕竟是个魔法师,专长是调制魔药,做这种治病救人的玩意儿到底比不上专业的。”
忍耐着身上传来的刺痛,瓦伦丁发出了一声冷哼:“药剂师和治疗师全部被掌握在教会手里,剩余的荒野医生也八成是他们培养出来的,你要是想要日夜面对着一个间谍或者监视者的话,那就招一个吧。”
“好吧,当我没说,”安迪举手做投降状,“啊啊,书上说,主世界的魔法师念动那些古怪的咒语真的会召唤出绚丽的魔法,是最为恐怖的攻击者,哪里像我们只能发发小火球,搅动汤勺做个魔药,还和药剂师、巫蛊投毒师傻傻分不清。干脆我们找个机会移民吧?”
“别白日做梦。”瓦伦丁做出了精准总结。
红发修士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但好歹还记得撕块胶布固定住上司身上的纱布。
伤口传来的刺痛感让青年皱了皱眉,越是冠冕堂皇的地方隐藏的黑暗越深沉,圣光教修士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很多都已**不堪,不少人还养成了玩弄美貌少年少女的特殊爱好,比起经常在床上把宠物玩死的某些红衣大主教,仅仅热衷于施虐侮辱的教皇已经算得上同阶级少有的好伺候了。
“……辛西娅那边怎么样了?”他问道。
“不太好,我们的小公主这次可真是吓到了,”安迪一边整理着药箱,一边耸了耸肩,“也难怪,短时间内接连遭遇刺杀,搁谁也要心惊胆颤,伊恩在那边守着她,谁能想到服侍了玛丽女王一辈子的爱丽竟然是个能力者呢?”
就算是在被血统至上论支配的贵族中,能够觉醒技能的能力者也没有多到像街边的大白菜,几乎每一个都会被家族认真培养,送进宫当侍女基本上属于天方夜谭了。
“区区一个速度特长,算不上优秀,”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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