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这个说法,从古至今都有议论,然非亲眼所见者无不疑虑,亲眼见者少之又寥,是故,鬼只是一个传说故事,而天生万物必有相克,鬼的克星就是‘道,佛,灵’三脉。
我不知道‘道与佛’是怎么修炼与抓鬼的,但在‘灵脉’中只要开了灵眼就有资格做阴阳先,随着修行的进步可依次打开灵眼,灵识,灵神,灵体,这类人被称为灵者,也就是俗称的阴阳先四大境界。
阴阳先,在行外人的眼中都有着一些神秘色彩,比如算卦,看相,风水,择好,捉鬼,过阴,在这几样之中他们都能展现出一些无法解释的能力,当然因为他们的阴阳怪气多少也会遭到世人的排挤……
我叫李许,二十三岁,出自普通的农村穷乡,一个非常好的年纪本该找一个合适的舞台大展拳脚,问鼎事业巅峰,然我却是一名阴阳先,一个有着不为外行人所知的辛酸行业。
我想金盆洗手却是不能如愿,在我踏入阴阳先行列的时候,记住了一句话‘一入阴阳天地人,功无圆满寂灭还’。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当踏入阴阳先行列之后,除非功德圆满可以金盆洗手外,就只有寂灭了……
而我之所以能做一个阴阳先还得从15岁的时候说起,那一年我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结果被告知白血球过高,需要住院观察,这可吓坏了家人。
那天晚上,整个病房中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睡意却闭着眼睛,恍惚之中我听到了‘踏,踏,踏’的诡异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我床边走动。
我睁开眼看了一下,没有人,而且病房门也是关着的。
仔细聆听声音没有了,权当是走廊里的声音,我翻个身继续闭眼,大约5分钟之后,那声音再次响起。
而且异常清晰,依旧是‘踏,踏,踏’的声音,就像是老年人在捣着拐杖又像是磕头的声音。
这一次,我感到了不对,因为这声音太近了!我确定这是病房中的声音,而这间病房中实实在在的只有我一个人……
“踏,踏,踏”的声响在到我背后床头位置时消失了,而且脊背有点凉风像是有人在吹气。
一股恐惧席卷了全身,我慢慢转身,身后依旧空无一物,而我在此刻竟是睡意忽然大涨,打了个哈欠便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爸已经回来,且睡在了旁边,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扭脸一看不知何时在我右手边的空病床上多出了一个病人,或许是刚才我睡的太沉了。
病床上那人见我向他看去,对我咧嘴一笑,我点点头回给他一个笑容,可是他的笑容有点阴森,明明是封闭很好的屋子却让我有一点脊背透凉的感觉。
接下来,我们两人交谈了片刻,在交谈中我知道他是一名司机,出了车祸,现在来到医院是找他东西的。
我笑了笑劝说,“以后开车慢点就好了。”
他说,“如果有机会,开车一定不在狂野,可惜没有机会了。”
我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不明白道:“你身体很好啊,是不想开车了吗?”
“头都掉了,还怎么开……”音落,他正在对我笑的头颅‘吧嗒’便是掉在了地上,像极了之前我听到的声音。
“啊~”我的身体僵硬,魂都飞了两条。
好在我的叫声惊醒了我爸,我指着地面以及那张床吱呜着说不出话来,而我爸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有点热,等我叫医生……”
说着,我爸走出去喊医生了,而此时的我仿佛被某种力量禁锢着竟是不能发声,也不能有动作!
我知道,这是遇到了鬼!
那无头鬼,起身下床捡起他的脑袋往脖子上一放,对我咧嘴一笑,自语着开始了翻寻,“肾呢,我的肾呢,明明就在这个房间的啊……”
在医生到来之后,我便恢复了说话能力以及行动能力那个鬼也是消失了,当我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所见,要求换个房间时,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爸还训斥了我一顿。
医生走后,我爸二话不说带着我走出了医院,用公用电话往老家打了个电话,随后便带着我返回病房,而我是被父亲硬背回去的,并严肃叮嘱不要声张,莫要再提,当时我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他亲生的……
回到病房的两个小时后,我爷爷来到了这里,他就像是个神经病一般在这间病房内东走西看,还拿了一个破铜镜。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那是在收鬼,与我说话的那个鬼则是因为出车祸头颅被挤掉了,而他的肾则被一个正需要换肾的病人买走了,那一天是他的头七所以他在找自己的肾……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准确的诊断结果出来了,只是虚惊一场,我爸乐开了怀,推着自行车带着我与爷爷从县城回到家里。
回到家后,我爷爷把我家的人全都叫到一起,表情严肃的说,我已经开了灵眼,如果不做阴阳先早晚会被鬼魅邪祟给害死。
但在这个科学正在飞速发展的年代,一个阴阳先的前途是没有光亮的,比如现在大街上的那些摆摊算卦的一看便知前景如何,可这也没有什么办法。
在爷爷的一遍又一遍教诲,教育之中,我以灵眼的优势悟懂了一些看相,风水,算卦,择好的能力。
对于捉鬼我爷爷说必须开了灵识才能着手,可惜我灵识初开只学得了一些捉鬼皮毛,爷爷他便撒手人寰了。
那时我18岁,已经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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