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哥要走了,我还有要紧事要做。万一有什么情况就电话联系,方便的话可以让你爹妈也搬到我这儿来住些天,如果二老不嫌弃的话。”我简单地和木棉说几句道别的话。
木棉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门口送了送我。我开着奔驰车离开了,从后视镜里,我望见木棉笔直地矗立在那儿,一直到我拐过十字路口看不见她。
我开着车飞快地驶向八百多公里外的泰隆,那儿我只是在电视还有地图上看到过。
泰隆县是一个被大山包围的贫困县,就连电视台的记者去到那儿也只能徒步翻过群山,穿过树林。
最近一次在电视上看到泰隆已经是一个月多月以前的事儿了。
由于政府的扶持以及山区里旅游业和林牧业的开发,泰隆已经不是昔日的泰隆了。不仅修出了一条连接外界的绵延的公路,还通了水和电。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沿着国道开了已经三个多小时了。现在已经下了高速,车子行驶到一处名叫陈郭村的地方。
连夜赶路太过危险,我需要补充一些食物,好好休息一晚上。
我开着车驶进这个村庄,看看有没有餐馆或者农家乐之类的能够供我吃饭和休息的场所。
这个陈郭村明明就在公路旁,可是进了村庄连一条像样的水泥路都没有,全是狭窄的泥巴土路。
坐在车里就像是玩儿海盗船一样,颠来颠去,晃得我直想吐。
沿着村儿里的土路开了半条,净是碰到些弯弯曲曲的土路。别说我这个连驾照都没有的新手,估计就是个老司机来开,他也会发疯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一块空旷的田野,把车停靠在那里,然后徒步进村寻找歇脚的地方。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沿着村里的土路走了这么久我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难道……
我心里有很多种猜测,如果不是有什么集会、庙会这类的大型活动的话那这个村应该就是一个空村!
当我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口时,一个小孩忽的从屋子里充了出来,撞到了我的腿上。
我见这孩子摔倒了,便好心将他搀扶了起来。
“孩子,没摔疼吧!”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连头发都还没长密。
这娃娃没说话,嘴里叼着一只筷子。这时,黑漆漆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老汉,他冲我面前这娃娃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
这娃子倒是机灵,像是怕生,就小跑奔到老汉怀里去了。这老汉看样子应该是这娃娃的爷爷。
我想着能不能和这老汉说一声,给他点儿钱在他家借宿一宿。
我看着爷孙俩进了屋就顺势跟了进去,讨个方便。没想到,我前脚刚一踏进门槛,就有人从我身后大喊一声:“啊~鬼,鬼,鬼啊~”
这家人家的房子靠着田间小路,小路的另一旁则是荒废了的农田。所以估摸着有人经过。
听到嘶喊声后,我立马追了出去想看个究竟。只见这地上撂下一把锄头,锄头的主人正撒腿往前边树林里跑去。
“哎,大哥!大哥~”我冲前头喊了几声,那人却头也不回地狂奔着。
算了,指不定是村里的疯子呢。夏家村里的东东还有阿三都是疯子,农村贫穷落后,这种让人同情的智力残障的人有很多。
这个陈郭村里没几家是水泥高楼的,除了我进村时看到的村口那几栋三层小楼外,村里便没有楼房了。
眼前这户人家也只不过住着土坯房,那种用泥巴和稻草糊着砖石砌的房子。
说实话我这个地道的农村人对房子的好坏精简从不在意,只要能有地方睡就很踏实。
我还是第一次借宿别人家里,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我特地把身上的黑色皮夹克脱了放进包里,墨镜也摘了。
我微笑着走进屋子里,里头漆黑一片,莫不是他家还没有通电?我身上还揣着便携小手电,我打着手电朝屋子里照了照。
只见那老汉坐在土灶的灶门口盯着我看。那深邃的眼眶以及他那诡异的眼神都让我不禁脊背发凉。
那个小孩则坐在竹制的摇椅上晃动着身子,看起来很好动和顽皮。
“老人家,您看我能不能在你家住上一晚?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也没地方可去,您行行好!”我冲老头子微笑着,然后伸手从兜里摸出几张钞票准备递过去。
那老汉不知是因为钱还是其他,起身朝我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何,他走起路来居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这让我很纳闷,就算是他光着脚走,像他这样光着脚走也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啊。
老头子走到我面前没说话,接过了钱,然后转身走进里屋。
我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老头儿肯收我钱倒也不是墨迹的人。我就跟着他进了里屋。
这是另一间屋子,里头除了一张木床,一张长桌和几张长条凳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老头朝木床指了指,应该是示意让我今晚就睡这儿。
“谢谢,谢谢您啊!”我不停地感谢着老汉。
这老汉看上去好像也不怎么近人情,就安排我住这儿后转身就离开了。我本来想让他做点热饭菜给我吃的,看来我这只能当做一个想法了。
幸好我的背包里还有一些饼干和薯片这类的零食,先凑合着吃一顿吧。
我看见长桌长长的桌布上摆放着一支白色的蜡烛,我便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着了。
“唉?见鬼了”我手里这柴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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