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摸了摸,发现洞口很小,应该是被河水冲刷形成的溶窟。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怪异之处。但那声音究竟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呢?
洞里太黑我只好向阿兰求助。得亏刚才阿兰拽的紧,不然仅有的一只手灯也得完蛋。
阿兰害怕那水怪还没有死,又上前对着水怪的脑袋狠狠踢了几脚,那水怪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跟死鳅似的一动不动。确定水怪完全断气了之后她才朝溶窟走来。
当她把灯光打进洞口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洞根本就不止一个,而是由好多洞口相互续接,中间是贯通的管网样通道,四通八达看的人眼花缭乱。我心里大概有了一个推测:那声音摸不准是从其他的洞里传来的,因为这些洞口之间传音效果非常好,就算洞里有水流通过,由于洞口挨的近还是能够听到一点回声的!
于是我朝另一边的洞口望去,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那洞口相比之前的那个要窄了不少,河水从岔道口往里灌,水流很急,我探了探头,发现人根本没办法进去。
那可真是怪了,这两边的洞口连一个人都容不下,这里头如果有人有事从哪里进去的呢?难道老子见鬼了不成?
就在我感到疑惑的时候,阿兰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是不是你听错了?这里交错纵横,各种声音混杂,谁能听的那么清楚!”
我听阿兰这么说,回头再看看溶窟,觉的搞不好真是自己多心了。于是悻悻的爬出洞口,我怕出乱子,就对着洞口瞎捣鼓了一番,说:“不要怪张小爷我不救你,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说完还拜了拜,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把老九的那套把戏学的这么溜,只知道这么做心里会好受些。
这时候阿兰递给我一件衣服,我穿上了还是冷的直打牙,半天才晃过神儿来,就看看周围,发现只剩下我和阿兰两个人了。我一惊,奶奶的,老九被那怪物踹到水里咋到现在也没个影儿?我狐疑的望着阿兰。
阿兰脸色也很沉重。这下可好,手榴弹和大嘴下落不明,老九又他妈不见了踪影,这倒的是哪门子斗?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穿上军靴就要去找老九。阿兰说:“你冷静一点儿,他们说不定现在和我们一样也在哪个浅滩上呢!”
我闷声哼了一声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那要是万一他们……不行,说什么我也要找到他们!”我不管阿兰的劝告,“蹭”的朝河流里走去。
阿兰见劝我不动,直接一个巴掌扇到我的脸上,我只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接着就听到阿兰怒骂:“你这完全是在惩个人英雄主义!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你怎么知道那水里头就没有其他什么怪物了?一只就已经够我们吃一壶了,这万一要是再来一只,我们就全军覆没了!你到底懂不懂!”
我被这一巴掌给彻底打醒了,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空气里异常宁静。我咬咬牙说:“对不起……不过他们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
阿兰反过来安慰我说:“你不要想的太绝,我们先养足了精神再去找他们不迟!如果他们真的出事了,这么长时间即便我们找到了又有什么办法!相反,如果他们没出事的话,我们就算没有找到他们,我猜依老九他们的本事肯定也能脱离危险,别忘了你们是特种兵!”
阿兰这一句话把我点醒了,我沉默的点点头。
阿兰站起来,说:“我们需要火!装备都被水打湿了,衣服也都浸了水,这洞里阴湿的很,没有火我们迟早得冻死!”
“火?开什么玩笑,我们到哪里去找生火的材料啊!就算有也给水打湿了!”我瞪大了眼睛望着阿兰。
阿兰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指指暗河的下游,说:“下面应该有,我们沿着河滩往下走,肯定能找到一些浮木,用来生火应该不成问题。”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阿兰,没有过野外生活经验的我在她面前俨然就是一个白丁。我和阿兰带上装备朝下游的方向走去。
下游的泥沙浆越来越厚,这提示着我们离河流的尽头已经不远了。我们加快了脚步,就在我们信誓旦旦的要走出河滩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被什么堵住了,没有了去路。
灯光下很模糊,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敢下结论。我们只好凑近了去看,还没等我们靠近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让人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走,去看看!”阿兰说。
我放慢脚步,总感觉四周阴森森的灌着冷风。我打着牙祭,说:“阿兰,会不会出事!”
阿兰说:“能有啥事儿?”说完继续往前走。过了半支烟的功夫我们差不多已经快到头了。这时候,阿兰把灯光照了照,我正对着前方,看的明明白白。我的妈呀,我差点没喊出声儿来,那竟是一堆已经半腐烂的尸体码起来的尸墙!我捂住嘴巴,还好之前看过不少的尸体,不然这会儿我肯定得尿裤子了。
尸体里混迹着其他的动物,有死猫,死狗还有一些鱼类。尸堆里头头插着横七竖八的浮木和碎屑。我问阿兰:“尼玛,这里咋这么多死人!”
阿兰说:“这肯定是从上游飘过来的,也许是有人溺水了被大山洪冲到了这里,因为没有去路所以都堵在这里了!”
阿兰的推断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从尸体排布的方式应该之前受到了一股很强的推力作用,看来这股推力不出意外就是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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