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我给大手使了个眼色,大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是我俩常用的招数,小时候我俩一起上学,因为我体质较弱,所以老被人欺负,后来和壮实的大手成了朋友后,两人就一起对付别人,通常大手先冲上去把人撞到,然后我再骑到他们身上,暴揍他们一顿。
眼看那血人离我们越来越近,白爷紧张的握着枪,不敢轻举妄动。
大手瞅准时机冲了上去,那血人虽然看起来臃肿不堪,但还是抵不过大手的体重,被大手狠狠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攥着手里的童子鸡也冲了上去,骑在那血人的脖子上,把那童子鸡就往血人的嘴里塞去。
大手掰开血人的嘴,里面除了上下颚骨竟然没有牙齿,也是血肉模糊一片,我顺势把那童子鸡噎进了血人的嘴里。
刚一塞进去,这血人像吃了猛药一样突然地站了起来,把我和大手直接弹到一旁。血人像是中毒一样,站在那里颤抖着身躯,嘴里冒出一阵阵白烟,痛苦的嘶吼声从喉咙发了出来,像是被鞭打的囚徒发出的哀号一样。
“嘿嘿,凡爷,我这东西可还管用?”金牙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砰!”白爷扣动了扳机,肌肉紧绷惊恐的看着血人。
那血人在抽搐了一阵后竟然恢复了正常,再次朝我们这里缓缓地移动着。
“金牙,你那童子鸡他娘的是过期食品吧?”
“我咋知道!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快跑啊!”白爷一声惊雷,吓得我一个哆嗦。他从腰间拽下一颗手雷,直接滚到血人的脚下。
我们见他这架势,慌忙的跟着他冲了出去,那血人像是被手雷吸引住了,笨拙的弯下腰去看那冒着浓烟的手雷。
我们所处的这个密室是有青铜铸成的封闭空间,手雷爆炸后的碎片四处飞溅,撞击着四周的青铜墙噼里啪啦作响。那血人被炸得撞在墙壁上,像是一摊血泥糊在墙上。我们四个人匍匐在暗道上躲着飞窜的碎片。
“疼!凡爷,我中弹了”金牙趴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侧,汩汩的往外渗着鲜血。
我来不及给他包扎伤口,大手背起金牙,我跟在白爷身后,急匆匆的顺着暗道往外面逃去。
一行人气喘吁吁的逃出生天,瘫在客厅的地毯上,白爷往暗道里又扔了一个手雷,整个洞口给炸塌了,客厅的房梁受到震动落下了一层灰。
“妈的,好邪性的玩意儿,差点死在里面。”白爷蹲在地上,手里捧着干刚从密室里取出的匣子和断手。
“凡爷,我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金牙脸色煞白,布满豆大的汗珠,虚弱的说着。
“死你奶奶个腿!大手你给他包扎一下。”此时的我惊魂未定,自家厅堂里竟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密室,而且还豢养着这么毒辣的怪物,想想就浑身发冷。
“小凡爷,那玩意儿不会是你家老爷子养的宠物吧?”白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我他娘的咋知道?你那俩伙计死的可冤呀。”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干我们这行的,死个把人不稀奇,这救济金会到位的,就不劳您操心了。”白爷头都没回,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典当铺子。
“凡爷,那宝贝匣子难道就这么让他拿走了么?”金牙疼得直吸冷气,一脸的心有不甘。
“你要是厉害的话,那你倒是给老子抢过来啊”我自然也不想让白爷白白把宝贝拿走,说实话要不是他腰上挂着枪穿着身警服,指不准我真能和他干起来。
我让大手把金牙送去了医院,自己独自守在铺子里,这几天连续经历这么多事,让我明显的感觉到里面的水很深。
四方山小县城安宁的很,虽然前些日子乱葬岗的那声巨响让这个小城躁动了一阵,但很快就静了下来,人们像往常一样生息劳作,我也渐渐的淡忘掉这些事情,毕竟真如老爷子所说,后代从良,讨个安稳生活也着实挺不容易。
不过那爆炸也的确让这个县城陷入了危机状态,那炸雷的一响把乱葬岗下的养猪大户养的一百多头老母猪吓得全部流产,受到损失的养猪大户直接上报到市政机关,索取赔偿。这引起了市里的关注,所以四方山明面里的古董交易也差不多销声匿迹了,没人想去触这种霉头。
古董交易开始走地下渠道,这使得我这典当铺子白天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以前排起长长的队伍也不再有过,偶尔有几个人进来典当些破烂,剩下的多是逃荒的难民进来讨口饭吃。
这天我闲的躺在铺子门口的摇椅上,大手在一旁侍奉着茶水,活脱脱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凡爷!”金牙打转角处走来,看见我满脸的兴奋。自从上次把他送到医院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他。
“金牙,你的伤可好利索了?”我瞧他走路略显趔趄,被碎片击中的那条腿明显迈不开。
“凡爷,我伤心啊,虽然这碎片取了出来,可是伤了我的筋骨,怕是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金牙一脸沮丧,唉声叹气的说道。
这金牙着实让我感到可怜,不过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想必不只是简单的路过。
“金牙,有事么?”我压低自己的声音问道。
“凡爷,咱们进去说。”金牙朝我挤了挤眼,示意此地不太方便。
我让大手关了铺子门,三人来到里屋坐下,沏茶。
“怎么?你不会又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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