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手里拿着那两块玉牌,上边一块写着“斗中仙”,一块写着“八八亡”。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那石像前面,那道士石像所持的那把石剑上正印着两个凹印。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块玉牌放进了那个凹印中,我们站在不远处盯着,生怕会出什么乱子,金牙放进去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变化,松了一口气。
“凡爷,这怎么啥也没有发生啊?是不是年代久了机关失灵了啊?”金牙围着石像转了几圈,半天也没瞧出有什么名堂。
还没等金牙说完这话,就听见轰隆隆的一声巨响从玻璃隔层通道的另一侧传来,我们一群人冷不丁的被这一声吓了个半死,黄子涛脸色都变了战战兢兢的说道“刘叔,这、这是不是要塌了!”。
大手也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忙把地上的洛阳铲一把抓起,紧紧的握在手中,脑门上也渗出了一层汗“妈的,这他娘的又是什么鬼?”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恢复过神志,也有些些许自我意识,我手扶着地,吃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虽然还是摇摇晃晃着站不稳,但还是能够勉强站起,我靠着玻璃墙,脚踝上还在往外渗着一丝丝暗红的鲜血,浑身上下**的像个落汤鸡一样。
“应该是触动了机关,咱们往前走走看。”我大口喘着气,气息奄奄的猜测到,毕竟这声音是我们将玉牌放进凹印后所触发的,所以按常理来讲,这两块玉牌应该就是触发机关的物件儿,这和我之前的设想是一致的。
“嗯嗯”金牙擦了擦脑门上渗出的汗,朝我点了点头,大手搀扶着我走向那石像,我把那两块玉牌从石像上取了下来,放回了衣兜。
令我们感到疑惑的是,这轰隆隆的声响过后,本来聚集在玻璃隔层外的那一群群水鬼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一样,全都往水的深处逃去。
“看样子前面的家伙让这些水鬼都害怕了,凡爷,你说咱们还继续往前走不?”金牙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
“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对了金牙,为啥你们会出现在这玻璃隔层里,而我掉进了水里呢?”我此时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禁对我这前半会儿的经历感到疑惑。
金牙也纳闷,啧了啧嘴“凡爷,这咱们被那血鳞巨龙一路追杀,一起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不知道为啥我们最后掉进了一个透明玻璃的管道里,然后漫无目的的在这些交错纵横的管道里来回走动,恰巧就碰到了被水鬼缠身的你。”
我听金牙这么一说,反倒感觉到这空洞有着某种神奇的构造,因为我们都是从一个地方跌近空洞的,可为什么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我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这里面的蹊跷,反而越想觉得脑袋沉重,隐隐发着痛感。
我们顺着玻璃管道一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那个轰鸣声音发出的地方,这里也全部都是厚厚的玻璃建筑构造,不过却连通着一间密室。这密室不同于外面的玻璃通道,并不是用玻璃构建的,相反是用的厚厚的混凝土所浇筑的,而且从表面还能看到有钢筋的断头,在这不知道距离地下多少米的深层水中,浇筑这样一个巨型的土木工程,无疑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且技术方面的要求也是严苛得很,目前就我所知能在水下修筑这样巨大的建筑的团队国内怕是没有,难不成是国外的团队修筑的?我用手摸了摸这混凝水泥土所浇筑的墙壁,因为常年浸泡在水下,所以手感摸起来有些潮湿,而且有一种油腻厚重的感觉。
“这水泥打的可够厚的,就算是长江大桥那桥墩子恐怕也不及这水泥墙壁厚实。”我摇摇头不仅叹了口气,这技术如果能应用到地上,那绝对是个百年不倒的大工程。
金牙虽然对建筑这方面不了解,但也装模作样的凑上来,学着我的样子摸了一把水泥墙,然后趴在墙壁上用鼻子嗅了嗅,“凡爷,这手艺绝对不是我们行内人的手所能搞出来的,估计是老外搞的。”
金牙这么一说倒是让我觉得奇怪,从这水泥墙外表的年代来看,也应该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难不成那外国人二三十年前就已经深入到中国江西,并且在这么一个不知姓名的地界修了这么一个工程,估计和龙穴也有着些许关系,毕竟龙穴最早被发现的时候,黄河古渡口那一个案件中,就已经出现了外国人的影子,这一次在此发现老外的踪迹,看样子我们所在的地方,**不离十就是一处龙穴。
“刘叔,你说咱们进还是不进?”黄子涛接过金牙手里的防水手电,朝那密室里照了一番,并没发现什么东西,那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密室,而密室的另一头,正连着另一条墓道。
“嘿嘿,眼前就是百万金山,咱们怎么能说松口就松口呢?凡爷!咱们进吧!”金牙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我没说话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大手的搀扶下进了那间密室,我们四个人前脚刚踏进去,结果突然一道铁栅栏门落了下来,直接封死了我们的后路,把我们锁在这间密室里。
“他娘的整的倒是怪吓人的,进则生,退则死!伙计们继续往前走吧!”我的倒斗经验是有一些的,所以面对这些机关还不会自乱阵脚,金牙则吓得脸色发白难堪,小声的凑过来附在我耳边“凡爷,你到底心里有没有底儿?”
我对着他眨了眨眼,这墓又不是我造的,我又怎么能知道这里面会有什么机关暗器,这些墓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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