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穴的事,你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花郎冷冰的朝我们低声说道,然后将手电筒递还给金牙。
我心想花郎这人一直给我一种古怪的感觉,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眼前的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他到底在棺材里躺了多长时间,而且从他那一头到肩的长发来看,估计已经有些时日了,难不成他也会像蛇一样会冬眠?冬眠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发生在人身上,道教的历史上就曾经出过一位道长,通过研究和观察冬眠动物时的形态和气息,结合人体的构造,独具特色的研发出一种充满神秘色彩的冬眠术,然后凭借着冬眠术在世间存活了近千余年,这个道长正是被人们称为“神算子”的乾千机,也是那个算准老爷子死期的那个人。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冬眠术被列为道家禁术,而乾千机也因为研发出这种道术而被赶出了道家大门,不过有些许追随者也有幸从乾千机那里继承学到了这神秘的冬眠术,所以冬眠术才不至于失传。
难不成花郎会冬眠术不成?我带着自己的疑问好奇的试探道“花郎,你是什么时代的人?”
花郎听后摇了摇头,知道我看出了这里面的蹊跷,不禁苦笑道“不瞒你说,你猜得没错,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是民国初年的人。”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的这位看起来二十来岁和我年龄相仿的人,竟然和我爷爷差不多的年龄。金牙更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伙子会有这么大的年纪,“你、你?民国?开什么玩笑!”
花郎笑了笑,没有回答我们,显然是不想理我们。
“花郎前辈,你说你是民国初年的人,那你为什么会动用冬眠术长眠于此?”我上前问道,希望能知道更多有关于这些事情的线索。
花郎明显是不想告诉我们太多事情,朝我摆了摆手,“不错,能知道冬眠术,至于我为什么要睡在这里,这可不是你们需要知道的,我看你没也不像是土夫子,所以还请你们离开这里吧。否则”。
花郎说到最后停顿了好长时间,然后嗖地将背后的长剑抽了出来,我凭借着灯光看清了他手中的那把剑,刃明尖利,剑身布满祥云图腾的花纹,剑柄上烙印着一个浅浅的太极阴阳印,一股杀意从剑锋上直逼人的心头,难免让人胆寒。
金牙此时也不敢乱来,大手从地上起来和我们站到了一起,从刚才他把大手踢飞在地的那一套动作中,我们就知道就凭我们这几个半吊子完全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估计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已经被他削掉了脑袋。
金牙满脸堆笑迎上前“花郎前辈,我们走,我们马上走,就不打扰您的清静了。”金牙面对着充满杀气的花郎面对着那把寒气逼人的长剑此时也无奈认了怂,毕竟在钱财宝贝和生身性命这两件东西上,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选择后者。
花郎冷冰冰地轻轻哼了一声,转手长剑插回了剑鞘,然后转过身去朝那条墓道走去,“跟着我,我送你们出去。”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倘若刚才真的硬碰硬,估计此时我已经死了,金牙大手黄子涛也都已经和我在黄泉相伴了。我们小心翼翼的跟在花郎身后,金牙攥着手电照着前面的路,而花郎好像根本不在意前面的黑暗,不知道他是有超常的夜视能力还是对这里了如指掌。
“凡爷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就地给解决了?”黄子涛有些害怕,在我耳边小声嘀咕着,我给了他脑门一下,“要是真想杀咱们,刚才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么?”。
我们跟随在花郎的身后,在这较为狭窄墓道里走来走去,偶尔遇到岔口时花郎也不停顿,似乎早就知道岔口的另一处通往着什么地方。
金牙抽了个空隙走到花郎的一旁“花郎前辈,刚才我们遇到了一尊道士的石像,不知道您认不认识?”金牙的语气和神态就像是个奴才一样屈服于花郎。
花郎楞了一下,淡淡的说到“那个人啊,乾千机,你认识不?”
乾千机?!这一声有如晴天霹雳一样直接击中我的心头,刚才那个道士的石像是乾千机?
“乾千机?”我难免疑问的嗯了一声,花郎听出我对他的回答有所怀疑,朝我点了点头。
“花郎前辈,乾千机的石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我很纳闷,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湖的地下世界竟然会凭空出现乾千机的石像,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二十年前那个在江西金牙遇到的那个赶尸匠,以及龙虎山下来降服僵尸的道长,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乾千机,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乾千机这个人,虽然这个人据传从南宋活到清末,但实际上真正有幸见过他真容的人却少之又少,不过从花郎会乾千机所研究的冬眠术来看,乾千机应该和花郎有着些许关系,这么说来花郎应该不是在骗我们。
花郎听我这么问他,转身朝我诡异的笑了笑,那笑容让我觉得脊梁发凉,“石像?嘿嘿,那可不石像,那就是乾千机那老儿的尸身呢!”
什么?!难道我们刚刚遇到的那个道士的石像正是乾千机的尸体?我越想越不对劲,毕竟那东西再怎么看也是一尊石像无疑,怎么可能会是一具尸体。
“嘿嘿,乾千机的一点小把戏就让你们把他那具臭皮囊误认作石像,倒是厉害。”花郎不以为意,带着嘲笑的语气朝我们直哈哈。
金牙凑上前谨慎的问道“花郎前辈,您和乾千机前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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