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绑架孩子是为了给撒旦献祭?!”何文泽吃惊不小。
柏皓霖不语,他也希望自己错了。
“我叫后援。”何文泽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柏皓霖却觉得这样不妥:
“目前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猜测,若是打草惊蛇,小昱的下落就永远不被人知了!”
“也对,我留下来监视他。”何文泽觉得柏皓霖说得有理。
“我和你一起。”柏皓霖担心何文泽刚做警察没多久,经验不足,会出什么岔子,自己虽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多一个人总要好一些。
“嗯!”何文泽冲柏皓霖笑了笑,表示他的感激。
凌晨一点
何文泽打着个呵欠,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望龙的公寓出口。
“一点钟了,文泽,你不用打电话回家吗?”柏皓霖好心地提醒道。
“不用,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何文泽笑了笑。
“做警察很辛苦吧?”
“是啊,经常回家很晚,搞得我的房东还以为我是在夜总会上班的。”何文泽笑道,“不过我觉得这么累是值得的。”
柏皓霖赞许地点点头,对何文泽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你呢?也是从小就想做警察?”何文泽问。
“我以前一直想做法官的。”柏皓霖说了实话。
“哦,那到警署实习是为了了解基层工作咯?”
“也谈不上,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柏皓霖并没有放弃做法官的梦想,只是现在,他想先查出父亲被害的真相。
“皓霖,你可一定要做一个好法官啊!”何文泽意味深长地看着柏皓霖。
“怎么?我像是一个坏蛋的样子吗?”柏皓霖笑问。
“呵,那倒不是,只是我认识了一些人,他们一开始也是怀揣着梦想,可是,到了后来,就变了。”何文泽沉沉地叹了口气。
“你放心,我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柏皓霖正色道。
“那就好,你可要记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如果你变坏了,我就天天诅咒你。”何文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哈哈!没问题,人不都希望自己在误入岐途时有一个朋友能将自己打醒么?”柏皓霖笑道。
就在两人说话时,李望龙的suv车缓缓从驶出。两人对望一眼,他们都知道这个时间出去恐怕不是做什么好事,何文泽迅速驱车跟上。
李望龙并没有开车进入城区,而是向更偏远的山林驶去。这令何文泽越发不解,问旁边的柏皓霖:
“他怎么进山了?”
“我也觉得奇怪。”柏皓霖盯着前方已经驶入一条不起眼的小道的suv。
李望龙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将车驶向距tmx市有一百公里的平虎山国家森林公园,这个森林公园占地约有上万公顷,是许多珍稀动植物最后的栖息地,因其尚未开发,鲜少有人进出,但李望龙驾轻就熟地驶入一条小路,可见他不是第一次来。
为了避免被他发现,何文泽和柏皓霖远远地跟着他,十分钟后,李望龙的车到达了一个较宽广的空地,在一间小木屋前停下了。
从外看,这间木屋极普通,面积也不过十几平米,外围有一个一米多高的栅栏以防止走兽光顾,这间木屋似乎是专门为猎户或迷路的路人准备的,不过从栅栏里堆积的枯叶来看,这里除了李望龙外,无人光顾。
若不是有他带路,何文泽和柏皓霖做梦也想不到山林中还有这样的屋子。
何文泽将车停在了二十米开外的灌木丛后,暗中观察着。
李望龙很快下了车,他走进木屋打开灯,血色般的红光顿时透过小木屋的窗口刺向幽暗之林。
此时已近凌晨两点半,高悬在空中的银月散发出阴冷的光辉,山林里寂静得可怕,好似一切生物都已死去。现在虽已临近盛夏,但林中阴风煞煞,令人不寒而悚。
“皓霖,你留在这,万一出了事,你就报警!”何文泽拔出腰间的配枪,准备下车。
“我和你一起去!”柏皓霖说着也要下车。
“不行,我们不能确定里面有多少人、是否有武器,你手无寸铁,太危险了!”何文泽断然拒绝,他说着将车里的无线通讯器拿给柏皓霖,“我会把我的无线电打开,你可以听到里面的情况,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就马上呼叫后援。”
柏皓霖觉得何文泽说得没错,万一火拼起来自己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只得点点头。
何文泽将枪上膛后小心翼翼地下了车,他屏住呼吸快速奔至栅栏处,极小心地堆开栅栏门时,栅栏门发出的轻微的“嘎吱——”声,木屋里没有动静,看来李望龙应该正专注着某事,没有察觉。时间也好似为这一刻静止了,只能听到何文泽脚下踩着枯叶发出的细小声音和呼呼的风声。
车里的柏皓霖看着他不怎么熟练地悄悄接近小木屋,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
何文泽从右方向窗户靠近,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的说话声和轻微的呜咽声,小心翼翼地从窗口往里张望,不看还好,当他看到屋内的情形,这名堂堂男儿竟骇得面无血色。
镶在窗户上的玻璃不知是被红漆还是鲜血涂满,眼前的一切尽是一片诡异的血色。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屋中的摆设,视线就被对面墙壁木架上的物品骇住了:木架上整齐地排放着十来个玻璃瓶,玻璃瓶每三个放在一起,每一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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