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重大新闻!重大新闻!!”
清晨,克鲁姆斯,卖报纸的小孩子用力扯着脖子吆喝着今天的新闻,瘦小的身体发出了成人都难以喊出的声音,似乎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头条:“卫戍军团联队长私自离军下落不明!”
“给我来一份报纸。”
早晨出来散步的阿尔伦夫恰巧听到了报童的吆喝声,将报童叫过来之后从兜里掏出几枚铜币扔给他:“剩下的给你了。”
“谢老爷赏!这是您的报纸!”
报童年纪虽小却为人机灵,一看阿尔伦夫一身华丽的长袍和阔绰的出手就知道这是一位身份不凡的老爷,连忙恭恭敬敬地跳了一份夹在中间最干净的报纸递了上去。
结果报纸之后便不再理会一脸感激的报童,阿尔伦夫一边翻看着报纸一边转身往回走。
他走路的速度比平时明显要慢很多,似乎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上那份薄薄的报纸上。
报纸的封面是一个几乎填满整个版面的个人像,画像下面写着一行大大的字:流血冲突中消失不见的帝**官!阵亡还是叛逃?
画像不是别人,正是一身戎装的布林克。
打开报纸,阿尔伦夫看到了这篇报道的正文。
正文一共分为三段,每一段都有自己的小标题,依次下来分别是:帝**官参与流血冲突,不见踪影的年轻军官,毫无反应的军队高层。
阿尔伦夫在看到最后一个小标题的时候微微一笑,略略看了下正文内容后便把报纸收好,推门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洒进大厅,仅仅摆着一张桌子的大厅里充满了暖洋洋的气氛。
穿过阳光,阿尔伦夫来到一处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打开了一扇并不显眼的小门,正是二十多年前他给布林克鉴定天赋时走出的那扇门。
阿尔伦夫如影子融进阴影一般悄悄地滑进门里之后,小门也紧跟着悄然关闭,整个大厅重归寂静。
小门后面是一条向下的长楼梯,这条楼梯极长,足足有两百多级,每一级台阶都很宽,所以整条楼梯看起来并不陡。
楼梯的两侧插着两排火把用作照明,火光的照映中能看到两侧的对称位置分别有着两扇门,楼梯的尽头还有一扇大门。
阿尔伦夫静静地沿着楼梯走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步伐非常缓慢地走着。
一步,两步……很久之后阿尔伦夫才走到第一扇门旁边,只见他停住步伐,原地等了一会儿之后向左转身,面对左边的门。
右手食指指尖微亮,阿尔伦夫将源能力聚集在上面,抬手在门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徽记。
这个徽记非常简单,就是一个圆圈,然后再在圆圈里竖着画一条线,最后在圆圈的正中间画一个短横。
画完之后阿尔伦夫又轻声念了一句咒语,随后只听咔哒一声脆响,门微微打开一条缝。
门里一片漆黑,楼梯里昏暗的光芒从门缝窜了进去,在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这条痕迹的尽头是一个穿着华美皮鞋的脚,皮鞋里露出一只脚,一只女人的脚。
阿尔伦夫沉默着走进屋,随着门再次关上,屋里恢复一片漆黑。
“呜呜呜!”
屋内虽然漆黑却并不安静,猛然响起一阵嘴巴被堵上之后发出的那种挣扎声音,而且从声音上来看明显不只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好了,都安静些。”
随着阿尔伦夫话音落下,呜呜声顷刻间消失不见,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带着恐惧的喘息声。
啪的打了一个指响,房间里突然亮起了白色的光芒,一瞬间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呜呜呜!”
瞬间到来的光亮明显吓到了屋里的其他人,挣扎声又一次响起,但是这些声音的主人在看清楚情况之后又立刻明知地选择了安静。
借着亮光,房屋内的一切也清晰了起来。
房间很大,角落里摆着几个漆黑的柜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陈设。
屋内除了阿尔伦夫以外还有六个女人,十个小孩,一位老太太,这十几个人全都穿着制作精良的衣服,手脚上面绑着细绳,嘴里塞进一团布,眼睛蒙着一条黑布,除了老太太之外的所与人都被一根粗麻绳吊在房顶上。
慢慢地走到这些人面前,阿尔伦夫再打一个指响,六个女人背后的麻绳应声而断,地面传来一阵扑通声。
“让我想想……”
阿尔伦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想了半天之后突然伸手一指其中一个女人,然后那个女人突然从原地飞到了他的面前,悬浮在半空中。
“呜呜!呜呜呜!”
这下子可把这个女人吓坏了,开始剧烈地挣扎。
“别动!”
阿尔伦夫皱着眉头喝止了女人的挣扎,待到她一动不动后说道:“我记得你是大老婆,没错吧?”
女人听后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那就对了。”
阿尔伦夫点点头,伸手摘下女人眼上的黑布条和嘴里的布团,用好似邻居间扯家常一般自然而平静的语气说道:“你看看屋里这些人,都是不是你的家人。”
女人听后紧忙回身观察屋子,充满恐惧与不安的眼睛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随后立刻回答道:“除了……除了那个阿姨以外都是我家里的。”
“那就好,没抓错就好。”
阿尔伦夫听后点点头,只见他一抬手,十个孩子背后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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