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气道:“你当你是香饽饽吗?你跟慕远洛离那点破事谁不知道?人家姑娘都愿意跟你将就,你哪来那么多毛病?”
陆铭远:“爱结不结,不结正好。”
陆父:“你想得美!婚你必须结,人也必须见。”
陆铭远:“怎么见?在哪儿见?要不直接去宾馆开房得了,提前让她知道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陆父:“畜生!你说的是人话吗?”
陆铭远有些头疼,便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罢,不理会那边的气急败坏切断通话。
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看了眼时间才晚上九点,今晚不想回家,转身去了办公室的休息间,拿着手机翻到洛离朋友圈惊奇的发现对方更新了,于是本打算去洗澡的陆铭远一下停下脚步,半裸着上半身站在洗手间门前看着洛离发的图片发呆。
图上是一盆风信子,花开正盛,淡紫色的花瓣在冬日的暖阳下绽放出了最美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风信子花语:永远的怀念
☆、寻觅
在遥远的一个四季如春的旅游城市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投s,he进一家以花为主题的咖啡店内。
现在是旅游淡季,店里生意冷清,一长相清秀俊俏的小店员正坐在桌前认真擦拭着一盆绿植。
绿植长势喜人,大片的叶子被擦得锃亮,在它旁边是一盆盛开的风信子,而擦叶子的人就是洛离了。
店门被推开,门前的风铃发出悦耳的脆响,洛离扬起笑道:“欢迎光……洋哥?您回来啦!”
咖啡店店长江洋手里拎了大大小小的植物,洛离连忙上前帮他接过一半,店长道:“你放这儿,快去给我磨杯咖啡,可累死我了。”
洛离闻言去做咖啡,江洋一人摆弄新带回来的花花草草,看见中央长桌上摆放的那盆花诧异道:“这花真让你捣鼓开了?”
洛离笑道:“是啊,这几天刚开,好看吗?”
江洋啧啧称奇:“不错,摆出去卖了?”
洛离:“不卖,摆着看。”
说话间,咖啡做好了,江洋一口喝下,知道的说他在喝咖啡,不知道的还当这是凉白开,喝起来吨吨两下见底。
洛离不忍直视:“店长,您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江洋摆摆手:“你不懂,我们江湖儿女从来不拘此等小节。”
洛离:“行吧。对了,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这几天就不过来了。”
江洋挑眉:“又接了新项目?”
洛离点点头:“嗯,年底了,总得赚点钱呀。”
他现在承接一些中小型公司外包的市场活动策划案,每个案子做成后能有不少提成,这个工作是江洋为他介绍的,起初他只是接了几个小项目,结果做出来的效果出奇的好,再加上他收费低,短短三个月就累积了一点名声。
忙时就出门在外不着家,闲时就来店里当个临时小店员,日子过得悠闲又充实。
江洋问:“这次去哪儿?要多久?你嫂子还说今年一起吃年夜饭呢。”
洛离道:“去y省,多久还真不一定,八成是回不来,年夜饭你们小两口自己吃吧。”
江洋闻言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求求了,回不来也往回赶吧,我给你报销机票,小暖怀孕了,脾气一天比一天古怪,也就见了你能有点笑脸,你要是不回来,我这年都过不去。”
洛离莞尔。
江洋是郝院长介绍给他认识的,知道他来这边后对他很是照顾,跟自己亲弟弟一样,洛离一向很感激他们两口子,想了想,便道:“尽量吧。”
他说尽量,八成是没问题了。
江洋松了口气,又去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临走前还手欠的扒拉了下桌上的那盆花,花经不住他这么粗暴的举动,凋下来一朵散在桌上。
洛离发给梁言的定位不是很j-i,ng准,陆铭远到了店的附近,更具体的位置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虽然已是寒冬,但这个地方却被暖意包裹,陆铭远只着一件开衫在附近的店里进进出出找人,找的他满头大汗。
他有些累了,随便进了家咖啡店,一开门,手工制作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前台传来一声“欢迎光临”。
陆铭远点了杯冰美式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墙上架子摆放的一排排植物,随手拿起一盆。
咖啡很快做好送来,陆铭远休息了会儿喝完后本打算继续去找,临走时目光无意间瞥到角落架子上的一盆花,脚步顿住了。
江洋见客人突然留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着介绍道:“那盆是风信子,它之前快冻死了,结果被我们一个小店员捣鼓活了,现在不是花期还开了花,是不是很漂亮?”
陆铭远慢慢走上前,指尖轻柔的抚摸在小花瓣上,道:“是啊,很漂亮。”
江洋又道:“那排架子都是这种花,您要来一盆吗?”
陆铭远问:“那位店员……不在这儿吗?”
江洋:“是啊,今早刚去外地,要过段时间才能回。”
陆铭远心一沉:“去哪儿了?”
江洋闻言充满疑虑的看向他。
陆铭远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唐突,很快道:“我想买这盆花,想当面征求他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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