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清楚,我问过她,但她死活不承认,方警官你想想这种事,她可能给我说么?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程晓楠推脱道。
“那你是听谁说耿芸和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的?”方刚一句套着一句逼问。
“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程晓楠有点接不上话。
“听谁说的?”方刚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程晓楠。
“时间长了……我也忘了!”程晓楠尴尬道。
方刚对程晓楠这一下午审讯,可以说没有收到什么成果。
程晓楠动不动就回避话题,没有正式批捕程晓楠,方刚也不好像卢万里那样用一些特殊手段。
当姜潮和孙妍妍回到通河县公安分局的时候,方刚对程晓楠的询问工作基本上结束了。
“方哥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姜潮问道。
“没啥新发现,这个姓程的家伙嘴严的很。”方刚有些无奈道。
“姜老弟,我觉得这个姓程的肯定知道点什么,但他怎么都不肯说,咱们的调查方向应该变一下,最好能找到当时他们租房子的房东,或是耿芸当时的朋友。”方刚道。
“这个恐怕不容易,方哥你问出来耿芸当时在哪里租房子么?”姜潮道。
“问出来了,很奇怪的是耿芸租住的房子,距离发现她尸体的案发地点棉纺厂招待所还有好几条街的距离。”方刚道。
方刚将记好的地址拿了出来。
姜潮一瞧:“通河县小李村。”
“小李村在哪?”姜潮对通河县不算熟悉,他只能问的方刚和孙妍妍。
而孙妍妍接过了方刚写的地址纳闷道:“方哥,你记得地址也太模糊了吧,小李村那一片很大的,没有具体到门牌号怎么找?”
“那个姓程的说具体在小李村哪个位置,他也记得不大清楚了,毕竟这事儿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方刚干笑道。
“这案子真是够麻烦的了,不过姜草,指不定咱们问崔阿姨能问出来,崔阿姨不可能连她女儿在哪里租房子都不知道。”孙妍妍提议道。
“明天再问吧,市局那边还在做dna鉴定,咱们这边也急不来。”姜潮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姜潮和方刚约好明天去案发现场那个工地看一看。
而姜潮回到寝室的时候,刑婧还是没有回来。
估计保姆投毒案让刑婧和卢万里折腾的够呛,而且他们两个多半还在哈市。
姜潮活动了一番,今天开车时间有点长,姜潮的脖子和肩膀都有些僵硬,随后他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等姜潮起来的时候,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姜潮上次才看完了一个**解刨视频,今天他想再看看别的。
而笔记本电脑显示桌面窗口的时候,姜潮将鼠标挪移到了那个学习资料夹。
点开了**解刨,姜潮今天准备先将时间最长的那个看完。
毕竟现在还不到晚上七点,时间最长的**解刨视频有四个小时,看完的话,差不多也该夜里十一点了。
而十一点的话,姜潮正好能直接坐到床上开始修炼。
视频点开,这个**解刨视频是东欧的,从清晰度上辨识应该是近些年的录制的。
这个**解刨视频没有翻译字幕,姜潮只能根据视频里的人物画面来推断发生的情况。
视频上的小男孩并不是死刑犯,他应该是个重病患者。
在进解剖室的时候,他的头发基本上掉光了。
这个视频基本上是以访问的形式,小孩的父母也上镜头了,他们似乎也支持小男孩这么做。
而和越南那个**解刨视频一样,小男孩被‘圈养’了一周左右。
这一周他停止了各种药物式的治疗,而小男孩在被送上解刨室的时候,也洗了最后的一次澡。
因为没有字幕,小男孩说的话,姜潮听不懂,但大概的意思就是他的希望,以及他想对父母朋友说的话。
而被送进解剖室的时候,姜潮看到了很多白大褂。
解剖室里的这些白大褂令姜潮反思。
其实真正有经验的法医,他的经验阅历来自于难以计数的尸体。
而深入到法医工作当中,其实姜潮更愿意法医这份工作是一份闲职。
如果他一个月才能接到一个案子甚至接不到,那才说明这社会真正是太平了。
而医院里的医生则和法医在这一点上是共通的,他们也需要大量的工作经验积累。
这种**解刨正给了他们最好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却并不是姜潮乐于看见的,他甚至感觉有些血腥和残忍。
如果医疗水平提高,姜潮真希望像是这样的男孩能捡回一条命。
而小男孩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是面带微笑的,小小的身躯里却藏着一个看透人世沧桑的心。
主刀的医生没有着急开始给小男孩解刨,而是向解剖室里的所有人介绍了神经元反射,介绍了心脏以及内脏的位置。
而这个主刀的医生也很风趣,几次小男孩都被他的幽默逗笑。
但这似乎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姜潮能够看得出小男孩也有一些紧张。
而主刀的医生再解释完虹膜和眼球的结构后,开始安抚小男孩躺下,他开始给小男孩注射麻醉剂。
注射麻醉剂的时候,小男孩咧了咧嘴,他可能被针管弄疼了。
但小男孩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打针了。
小男孩应该是被注射的全麻,不到半个小时,他便完全进入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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