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呆住了。王立彬淡定一笑,两根手指潇洒地弹出最后一张牌——3.
“爱与哀愁对我来说象杯烈酒,美丽却难以承受,点一根烟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来后依然是我…”醉鬼口齿不清的歌声传来,夹杂着一群人碰杯的声音。
乍看徐鲲鹏跟刘青山是喝多了,可胜负揭晓那一刻,便立马精神抖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何俊毅扑倒在沙发,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裤子。王立彬则仍坐在原地,动作慢悠悠地独自洗着牌,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扒得仅剩内裤的何俊毅的下身,脸上却有一丝别人琢磨不透的复杂表情。
“快还给我!”看见旁边唱歌的人群中还有几个女同事,何俊毅尴尬得脸都红了,捂着内裤就追过去抓徐鲲鹏。徐鲲鹏一边大叫一边上窜下跳,不小心跟一个女同事撞了个满怀,被这位赤膊汉撞上的女同事一声尖叫,徐鲲鹏手里的裤子也就不自觉掉在了地上,何俊毅眼疾手快,立马一把抄起就跑,跑到角落迅速套上了裤子。王立彬默不作声,给刘青山使了个颜色,又对着何俊毅脱下的衣服努努嘴,刘青山会意,赶紧拿起衣服悄悄溜出了门。
“我衣服呢?你们把我衣服放哪去了?”何俊毅四处翻找。
此时的徐鲲鹏,已经被那女同事旁边那几位男同事拉过去灌酒了,这边的牌桌上只剩下王立彬一个人淡定地坐着,何俊毅也只有拿王立彬开问了。
王立彬轻描淡写一笑,耸耸肩。
“给你藏起来了?快还给我!别闹!”
王立彬仍是轻描淡写一笑,耸耸肩。
这第二笑惹恼了何俊毅,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火冒三丈,一把拖起王立彬的胳膊就往厕所拖去。
王立彬被狠狠推在厕所墙上,至此,他的脸上还流露着胜利者的微笑。
“笑,老子呼你两哈的!”何俊毅忍不住飙起了方言。他火冒三丈,攥紧了拳头怒视王立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出老千!真以为我喝多了啊?我四个8你他妈就四个9,鬼才相信!”
王立彬笑得更开心了:“愿赌服输。”
“你你你!”看着他狡黠的笑容,何俊毅气得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如一头困兽来回踱了几步,他指着王立彬的鼻子质问:“我何俊毅愿赌服输,就是不服出老千!你到底承不承认?还是不是兄弟了?”
玩也玩够了,戏也看够了,王立彬终于缴械投降了:“好好好,我承认,对不起,对不起…还有,你的衣服都在刘青山那。”
他总算认罪了,可何俊毅的气还没有消:“快说!你到底怎么变出四个9的?不说我就去告诉他们,看他们不把你扒个精光!”说完他就抓着门把手,仿佛随时会冲出去一样。
“好好好,我说说说…只不过不方便在这里说,下次去你家坐下来慢慢跟你说。还有…”王立彬突然扑哧一下乐了,指着何俊毅的裆部:“——你的‘前门’也该关上了吧!”
何俊毅大吃一惊,随即红着脸塞了王立彬一拳。趁他拉拉链,王立彬一溜烟就钻了出去。
等他们从厕所出来时,徐鲲鹏已经站在前面深情并茂唱起歌来了。“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冰河上跑着三套车,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
这正是王立彬拿手的歌。他不禁走向吧台,也想点首歌来娱乐娱乐。就在这时,一本酒水单映入眼帘。无聊之中,他伸出手拿过了这本菜单。
虽然身处行政部门,可加起来在这里他也上班半年有多了,或多或少也对星辰度假村的酒水价格有点了解。当翻起第一页时,一个陌生的酒名映入眼帘——新品,维福士12年威士忌,售价880一瓶,开二送一。
“维福士?这个是什么酒啊,怎么没听过?”他不禁问身旁的何俊毅。
“什么士?”何俊毅凑过了脑袋一瞧,干笑两声,“呵呵,我也不知道。”
“这种酒长啥样?有客人点过这种酒吗?”
何俊毅挠挠脑袋,“反正我是没见过这种酒,也没见客人点过。怎么啦?”
“没怎么,就是好奇,听名字很好玩的样子。”王立彬打着哈哈。
何俊毅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欠,“困了,我得回家了。还要去找刘青山要衣服,啊!真烦!”
老总办公室的里间里,刘青山正衣衫凌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有节奏地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轻轻拧开门,赤膊的何俊毅探了探脑袋,发现了正鼻息如雷的刘青山,推开门走了进去。
“咦?我的衣服呢?不是说给他拿走了吗?”翻来找去,何俊毅仍是没找着自己的衣服,不禁怀疑起王立彬的话来:“那臭小子不会又在骗我吧?”
望了望熟睡的刘青山,何俊毅脑筋一转,“会不会被他压在下面?”
动手在刘青山身下摸索来摸索去,可还是没摸着自己的衣服。这时,眼睛还没睁开的刘青山扭了下身体,烦躁地皱起眉头嘟囔:“烦死了,我要睡觉!”
何俊毅赶紧问道:“你把我衣服放哪了?”
“衣服,衣服…”刘青山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竟然又睡下去了。
何俊毅急了,大声又问了一遍:“你把我衣服放哪了?”
“啊,烦死了!什么衣服,睡觉…”
望着又睡过去的刘青山,何俊毅无奈地抱住脑袋。他在办公室里四处寻找,又去了所有刘青山可能会去的地方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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