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长,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
褚乐每天早中晚给母亲治病,余下的时间里或是去山上打猎,或是修习自己的功法,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褚乐母亲的病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身子骨好了很多,除了小腹仍然偶尔会有寒冷之感外,身体其余好像是已经好了一样。
这段时间,褚乐的母亲好像要把之前的亏欠一块补偿给褚乐,每天给褚乐做饭,之后散步,间或偶尔去找陈婶聊天,褚乐的闲余时间就多了许多。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流逝,直到褚乐早上在院子里修习《浩然正气诀》的时候,忽然心生感应,睁开眼睛一看,院子里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在打量自己。
其中一人是那道士,不复初见之时的不修边幅,双袖飘飘,仙风道骨,今天手里没有拿着拂尘,身背一个道剑。而站着的另一个人,望之陡然令人生出亲近之感,一身极为简朴的玄色麻衣穿在身上,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出尘意气,一副书生模样。
褚乐连忙收功站起,问好:“仙长,你们何时到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见你在练功,我和你师父就没叫你。”道士回道。
“师父?”褚乐疑惑的望向另一人。
“当时跟你过的,我是代师传艺,这才是你正宗的师父。”道士说着话,把身边这为书生模样的人介绍给褚乐。
这是天道宗的长老,苏煜,那书生对褚乐颔首。
褚乐连忙见礼,“见过师父。”
苏煜摇头:“你尚未入门,我还当不得你师父一称。”
“你这酸儒,来时说的好好的,让褚乐拜你为师,现在又拿腔作态起来了?”
苏煜辨道“非是我拿腔作态,你我相交多年,焉能不知我宗门的规矩?”
“知道你们的臭规矩多,今天我把女施主的病治好,也算了了小施主的心愿,你看褚乐适不适合你臭书生的要求。”
苏煜叹息,不再言语。
“师父,仙长,你们坐,我去叫我娘来。”褚乐去柴房端了两碗茶放在桌上,引二人在凳子上坐好,出门去寻母亲。
这段时间以来,褚乐母亲的病大为好转,以前或是卧床太久,病情好转之后,时常在院子里散步,偶尔会去陈武威家里找陈婶聊天。
褚乐出门前去寻找母亲,这边,二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你看此子怎样?”
“尚孝便是品行不差,只是不知心性、资质如何?”苏煜道。
“这个你一会看看便知。”二人不再说话,因为褚乐母子已经回转。
褚乐和母亲快要走到院子里面了。
褚乐母亲走到院子里给二人行了个万福:“见过二位仙长。”
“不必客气,贫道把药草早就配齐了只是炼药耽误了段时间,今日药丸炼好给女施主治愈。”说着,手里拿出一个药丸,拿出之后,院子里顿时传出一股药香,清香无比,褚乐的母亲在远处只是嗅到便觉身体病殃已去。
褚乐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凳子,让母亲坐下。
道士说道:“看你面色,这几天大有好转,把手伸过来,贫道与你把脉。”
褚乐的母亲把手伸过去,道士右手一搭,面露惊奇,疑惑的看向褚乐。
褚乐的母亲看了,柔声道:“仙长,可有什么不妥?”
“没有,是你的病情远比我想像的要好的多。”道士说着又疑惑道:“这几日,只是小施主给你治疗?”
“是,我儿子每天早中晚给我治疗一次,并无其他人给我治疗。”褚乐母亲肯定的说道。
“那就怪了,小施主初修此术,然而女施主的病浑然不像只被治疗几天的样子。”道士疑惑道,扭转头对苏煜说道:“书生,你来看下,只看病情用你的《浩然正气诀》治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有此效果?”
苏煜凝神望去,不由也有些惊奇:“女施主的病已是快要痊愈,不是功法的问题,只是缺少一味药,吃了老道士的药,你的病便可痊愈。”说完看向一旁站立的褚乐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番。
只是寻常资质,可这功法是怎么回事儿?
只这打量一眼,苏煜大惊,在来此山村的路上,道士说只是教导褚乐修习了《浩然正气诀》前篇,只是可以缓解他母亲病情的部分,然而,在自己修习此功法已经数十年的眼光下,此子修为已经颇为不凡,后面部分怕是已经修习完毕。
在苏煜看来,修行上虽然浅薄,但毫无疑问,褚乐已经修习了后面的功法,那老道说只教导了褚乐前篇,后面是怎么回事儿?苏煜心底不由疑惑连连。
褚乐母亲把那药丸吃下,然后道士说道:“书生,给女施主运功化开此药。
苏煜连忙应是,去给褚乐的母亲化开药丸。
褚乐的母亲把那药丸吃了,感觉自腹间,四肢间升起一阵温暖的热流,远比褚乐运功治疗时更胜。紧接着,感觉背上又升起一股热流,与四肢和腹内升起的热流做成一股向小腹内进击,小腹间的寒流躲无可躲,与这热流迎击。幸亏这段时间来,褚乐修习了整篇功法,给自己母亲治疗尽了全力,这才让褚乐母亲承受住腹内来回的冲击。
“噗”褚乐的母亲终于承受不住,自嘴内吐出一口血,接着又是毫不停留,“噗噗噗”嘴内接连不住的吐出夹杂着含痰的鲜血。
站在旁边的褚乐不由得大为慌张,“娘,您怎么了?”
苏煜沉声道:“退下!等女施主把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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