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许多人都认为是皇叔所为,朕却不信。但是这事朕以为皇叔还是不便c-h-a手,交给大将军更稳妥,他定能还你一个清白。”
傅景鸿微微一笑,点头说:“皇上做的对。”
被表扬了的谢元嘉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脸小声说:“朕还怕皇叔心有芥蒂呢。”
傅景鸿但笑不语,他信任少炎,但还是会暗中调查此事,元嘉的事,他务必要掌握在手中。
于是,第二天,谢元嘉下朝后一回来,就发现牧战背了个巨大的包袱抱剑面无表情的杵在他的院中。
谢元嘉:“?”
牧战:“王爷有令,属下以后就跟着皇上,寸步不离,保护皇上安全。”
“属下就是皇上的人了。”
谢元嘉:“..……”
啊,心花怒放。
——
此刻栖凰宫
凌霜一脸捉急:“王爷,您明知皇上对牧战不同,怎么还能把人送到眼皮子底下?万一……”您失去小皇上不要紧,我失去竹马咋办???
傅景鸿一脸从容,老神在在的喝茶,并不焦虑:“无事,牧战你还不懂?除了一心干大事,脑子里装不下别的,你跟在身边这么久,不也一样什么也没得到。”
凌霜:“……”
王爷,您这样是要翻船的。
第39章
又过了几天, 景盈宫就被带走了好几个小太监,季少炎回话说从那些刺客黑衣人口中并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几乎全是死士, 无论怎么严刑拷打都不开口。但其中一个有些受不住刑罚的,言语间还是泄露了不少信息, 景盈宫中果然有鬼。
结合上次马场被处理的那几个御马使内j,i,an,傅景鸿可以肯定,谢元嘉身边可能已经被潜伏了不少人, 绝不只是暴露出来的这几个,不然不可能会有刺客能杀到皇宫来, 皇宫那些高手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必定有人接应。
有他把持的皇宫居然能混进这么多的人,看样子有些人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傅景鸿暗地里血洗了一波景盈宫上下,连带着小皇后的尚怡宫也一并查了个底朝天,悄无声息的没了很多人,一时间宫里人人自危。
“那几个小太□□不住打, 果然都招了。”季少炎查案速度挺快,没两天就把结果摆到了谢元嘉面前,“都是些被西域收买了的叛徒, 那些刺客也都是西域来的。”
“西域?”谢元嘉纳闷,“会和谢元祺有关吗?”
“八|九不离十。”季少炎点头说, “皇上放心,臣已经将宫内的安防人员重新布置了一遍,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谢元嘉心里放心了些, 宽和的说:“爱卿辛苦。”
行刺一事看似就这么落下了帷幕,谢元嘉派人去了那晚的那些枉死的太监宫女家里慰问送抚恤金,并把他们的尸身各自用棺材运回了家去。
所有人都认为这事和躲在玉壶的谢元祺脱不了干系,傅景鸿却有别的心思,虽说明面上是处理了景盈宫的几个吃里扒外的太监,但他隐隐的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定还有更深的人隐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决不能轻易懈怠。
几天后,傅景鸿派了几只队伍出发假扮成山匪,把走在半道还没回到玉壶的印加一行人洗劫一空,将他随行人员屠杀殆尽,只留他跟几个身手高强的侍卫逃回了玉壶。虽然玉壶王叫嚣质问,但傅景鸿咬死了是山匪强盗所为,不是官方行动,玉壶王也无可奈何,再听说玉壶国派去的刺客被抓后,他们又立刻再不敢提起此事,甚至还在季少炎的威逼下不得不将领土划了几个城池出来,算作平息。
赔了夫人又折兵,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日子不紧不慢的流逝,转眼又是一月过去,天气渐渐转凉,炎热的酷暑总算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热度,给偌大的皇城送来了飒爽秋风。
尚衣局的领事又来跟谢元嘉报备这一季的新衣制作,谢元嘉拿了名册后看了看,本想和往常一样落笔过去,忽然想起秋阳,便嘱咐道:
“这一季的秋衣,你着人选几匹新出的布料,颜色要鲜艳娇嫩,给长公主多添几件。”
那领事太监面上有些微惊讶,忙点头道:“是,臣这就去办。”
谢元嘉点头把册子合上递了回去,看着尚衣局的人出了门。
再过十几天,就是他的“生辰”,说来也很奇怪,原著谢元嘉的生日和他的农历生日竟然在同一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巧合。他本来没想大办,就群臣一起吃吃喝喝就算了,可是淳于雅不同意。
新皇登基后的一个生辰一定不能随便就这么过去,不仅是本朝群臣要参加,周边许多附属国以及友好邦国也会来朝贺,不是小事。
那种规模盛大的场面真是想想就令人头秃。
景盈宫算是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倩碧上次受了伤,养了一个多月后又生龙活虎的跟在谢元嘉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谢元嘉竟然有点怀念他这样朝气蓬勃的样子,唇边带笑听他说话。而另一边抱剑而立的牧战却非常不开心,他们王爷府出来的这些人哪个不是干的多吃得多话还少,怎么就这一个小喜这么聒噪。
心烦。
谢元嘉把今天要背的课文背完,转头就看到牧战抱剑观花,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非常强烈的美颜暴击。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感受到小皇上炽热的目光,牧战扭头看过来,却刚好和他对上,忙惊慌的低头请罪:
“属下逾距,皇上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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