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大家以为是前来支援的志愿军虚晃一枪,就这么走了。
厌世主国的三位子嗣都愣住。
我去!?你既然不打那么大张旗鼓地归来干什么?!
最终还是盖娅先笑出了声:“嘻嘻,不愧是上次打得我们灰头土脸的魂宴之主。太岁,该怎么办?我们追过去掩杀吗?”
太岁脸色阴晴几变,思量良久,最终还是说道:“不了。大局上而言,这次我们留下一支军队驻守萤草城,剩下两只转身去支援主父大人,将赦罪子国的军队吃下,这一场战争我们输不了。可是……”
太岁有些无力地喃喃道:“只是我觉得,无论我们怎么行动,都落入了他的阴谋之中……”
光河和盖娅都不说话,只是愣愣地有些出神。
太岁咬了咬牙,让自己从无力感和迷茫感中脱离出来,面对等候他命令的众多贵族他的语气必须坚定,一点点动摇都可能扰乱这已经不稳的军心。
“我亲自留守!盖娅和光河前往狐鸣城支援主父大人!”
盖娅和光河也不废话,立即领命、各率领部下而去。
“不管你有什么花招,我留下防御你,至少胜算大一些。”
这是太岁此时内心的想法。
一雾之威吓,以至于此!
此时志愿军中,三位子嗣脸色都很是不妙。
魂宴之子伊莱文还好一些,他对于成涟是信服的,他相信成涟这么做是别有算计。
而妖歌之子却是一脸的焦急和埋怨,甚至已经有些出言不逊,怪罪魂宴之主和餍梦之主将这个消息遮掩下,此刻他的妖歌子国已经不止还剩几块地盘。
而雷霆之子知道自己的国家暂时还安全,脸色虽然差,但是不至于像是妖歌之子一般黑着脸。但是更为聪明的他一直在盘算着他们这一撤离会为整个战局带来何种影响。即便只是模模糊糊的,他也觉得这次撤退不可取。只是,正如魂宴之主刚才劝说的那样,此刻不撤退回去救援,他们所有的作战和取得的成果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等到后院起的火扑灭,再去解决已经在他们手中吃了一次亏的厌世军不迟!
成涟一直保持着微笑,和度岁夜并马而行。lt;gt;
两位主角的对决,虽然看不到了,但是只要不是双幸存结局,无论什么结局他们都会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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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罪之主陵逆眼睁睁地看到大张旗鼓前来支援的志愿军一功未竟就扬长而去,顿时如遭雷殛。
他疯了?!使用出之前如此精彩战术的猎人,一手缔造出直至刚刚都优势尽显的志愿军指挥官,竟然连这一点局势都无法判断?!他真的就鼠目寸光到如此地步,将这大好局势拱手让给白鸟游?!
陵逆已经陷入了难以接受的事实漩涡之中,他无法接收志愿军撤离的事实。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也不符合现在的战局……
“不……”陵逆突然带着一丝悲剧色彩的笑出了声,“我们错了……凯南,我们错了,我和隐留将白白死去,而你也将承受四个子国的怒火……我们输了。”
这的确不符合四个子国的利益,这也的确不符合现在的战局。
但是这符合他们四个猎人的利益。
四个猎人的猎物被狩猎了两个,另一个也成了瓮中之鳖,于这些猎人而言的确是目标上不小的进展。
“连这份高高在上的位置和无穷无尽一国的财富都无法打动你们的心吗?四个国家——甚至这个世界于你们而言也不过是弃之若履的稻草?”
陵逆终于再也维持不住这份高高在上的自傲和高贵: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输的不冤啊……我们遇到的是什么样子的怪物,连这唾手可得的世界至高权柄都可以不投去一丝目光,只是用他们的蛇蝎之目紧盯着猎物。”
白鸟游似乎在等着什么,很快前来支援的盖娅和光河和白鸟游汇合,加上此处的子嗣虚,一位主父三位子嗣对上了狐鸣城中的一位主父一位新封子嗣。
实力差距可见一斑。
赦罪之主陵逆走上了城墙一跃而下,白鸟游挥手阻止了想要攻上的虚,自己也慢慢踱步走向等待着他的陵逆。
两位主父面对面站着,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要在这雨季后微热的午后聊一些有趣的话题。
“你们做了什么?”白鸟游先开口。lt;gt;
陵逆苦笑着道:“凯南说服了我们的情报来源,将枯木子国控制住,现在他们正在攻打着妖歌子国和魂宴子国吧。”
白鸟游低头沉思片刻,终于凝视着陵逆的眼睛道:“那么他们就不应该撤离,可是他撤离了……我明白了,你们从一开始就被戏弄了,还有我也是。”
“这场声势浩大的舆论战、联盟战和大雾中的埋伏与算计,都不是为了对付我,他们的目的是你们三人。”
陵逆长叹:“从雪葬子国罢黜旧子嗣、魂宴子国下克上的政变、利诱雷霆妖歌两国加入联盟,到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三人所做。也许从我们开始接触他开始,就已经被这目光盯上了。”
白鸟游真诚地说道:“加入我,我们一起去对付魂宴之主成涟他们。”
陵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可以无视这个世界的格局与利益,但是我不能。我和你毕竟还是道不同,这一战,我还想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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