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血池也立即恢复平静,我知道,昨天结束后,大家都离开了议事大厅,大厅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人才对,但很快,新的异样出现了,空荡荡的大厅中,血池中再次涌出一根血柱,血柱在不断凝结塑形,昨晚果然还有人来过!我非常明白,肯定就是这个家伙就!就是他将地图偷放入酋长大厅。我屏住呼神瞬间集中了一百倍,仔仔细细盯着这个“图谋不轨”的家伙,等待他面容变逐渐变的清晰。
鲜血不断凝固,渐渐的我看清了那个家伙的身形,还是个人类,看起来还年轻........我等不及了,急忙转过去,与血像四目相对,终于看清了他的正脸,但.....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看的再清楚不过了,因为那个血柱显现出的人像,不是别人,而是我!
这不可能,我顿时不知所措,昨天我被兽人大妈人脱个精光,昏沉沉的睡了一夜,绝对没有醒来过,难道是梦游症?不对,那些兽人大妈就守在门外,如果我出去,她们一定知道,况且,这个血柱上的人还穿着衣服,这种长袍,我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是我?
但,此时任我如何解释都没有用了,沃金酋长就在一旁,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我清楚的看到他下意识的推开两步,似乎对我产生了警戒意识。lt;gt;不,我要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切就从我昨晚睡的地方查起,于是,我将风之力注入双腿,猛地开拔,向屋子方向跑去,我的反映过于突然,沃金酋长来不及反映我就已经跑出了屋外。我念动祷言,流水之力将胳膊上伤口愈合。
我急匆匆回来,那些兽人大妈还等在门口,远远见我跑过,纷纷围上,七嘴八舌的说道:“英雄你回来啦,我们现在同房吧?”
我心情顿时无比烦躁,一句话都不想说,冲入屋内,召唤出大地元素,一道石墙拔地而起,将屋门堵住。
我怔怔的躺在床上,正要分析这些繁杂的事情,但此时眼中看到的,却又让我复杂的心情更加惊骇,今天早晨起来的急,我竟然没有发现,房内屋顶还有一行用血写着的留言,正是这行字让我意识到事件真正获益者是谁,而我此时已经在不经意间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我盯着房顶上的字:我是炎魔仆从,我是燃烧的使者,我要去找黑铁七贤,他们能让我彻底看清自己,快,一定要赶在黑龙夺势之前!
这笔迹...........与那深渊魔犬皮地图上的血字一模一样。
炎魔拉格纳罗斯.......此事一定和他有关系,或许我一直在被自己意识位面中的那个炎魔分身玩弄?难道他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对我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这些事情自始至终都是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的吗?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些事情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许许多多问题全部来了,就在我混乱思考时,门口的石墙轰然破裂,沃金酋长踏入而入,没等我说话,他便将一张告示扔在我的面前,说道:“霹雳,我想,不光是地图的事,还有件事必须要你解释清楚!”
我张开告示,只见上面写着“我是霹雳,是炎魔之王派来奥格瑞玛的使者,这里的臣民听好了,这个世界终将被燃烧,只有脱离部落,才能获得,信仰萨弗隆的力量吧,这是救赎你们唯一的方法。”
这个告示也是我的笔迹..........奇怪事情一重接着一重,让我无法理解。
“霹雳,你将地图放在酋长大厅里,就是想向我示威的吗?除此之外,你还在城内到处张贴这种蛊惑人心的告示?难道.........你想让我和奥格瑞玛的臣民,全部臣服在你和你的主子拉格纳罗斯手下?”
此时的我,根本回答不了沃金酋长的话,我根本找不到一丝可以解释这些的理由,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是炎魔的仆从,我在为炎魔工作。
祸不单行,沃金酋长扫视屋内,不由抬头,恰巧看到了屋顶的血字,这下我的罪名更深了,似乎已经到了铁板钉钉的状态。
“屋外的人进来!”沃金酋长厉声喝道。
几个兽人大妈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显然,她们还不明白为何沃金酋长会如此怒气冲冲来这里。
沃金酋长瞟了她们一眼问道:“昨夜,你们可曾看到霹雳外出?”
兽人大妈们异口同声说没有。
“那么,在你们没来之前,他又在干什么?”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英雄已经睡着,所以,我们便把他身上穿的衣服脱下,将散落一地的盔甲整理好,便出去等候了。”
嘶!刚才兽人大妈说我的盔甲散落一地?我昨夜身上还穿着别的衣服?
我迅速站起,紧握住一个兽人大妈的胳膊,摇晃起来:“你们昨天脱了我那件衣服在哪里,快说!”
兽人大妈被我的神色吓到了,她胆怯的看着一旁的竹筐,伸出手指向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快速走进,看到竹筐中的确放着一件旧衣服,我将旧衣服拎起,抖开...........当看清楚这件衣服后,我再也无话可说,这件衣服,正是刚才沃金酋长中血池显行时,我所穿的那件衣服...........这下可好,证据确凿,我真算是百口难辩了。
沃金走过,抢过我手中那件衣服,问道:“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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