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很无知的,不知足的,往往将别人的让步当成自己胜利的筹码,就比如此时的黄宏盛。
“子游,你喝?”黄宏盛醉醺醺地道。
“没兴趣”我依旧淡淡地说道!
“你是不是朋友”黄鸿盛再递过一瓶酒,瞪大了眼睛说道。
“不...”
“子游”张老师轻叫一声。
我与她对视了一眼,发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她不想我惹事,也不想我们惹起任何的不快,最后一场毕业会,她只是希望大家和和睦睦的。
我本来不想接的,但是不知为何,我还是接了过来,也许是因为不想老师难做伤心吧!
其实不是我装酷,不给面子,而是我真的不能喝。
但是人活着总是百般的无奈,明知不能做的事情却偏偏做了。
张老师与我碰了一下酒瓶,便优雅地喝了起来。
我虽然不想喝,但是又却不能不喝,身为一个拥有大男子情节的人,怎能输于一个弱女子。
一瓶酒下去之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不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什么?
人人都说酒后乱性,但我只体会到酒后无知,好像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似的。
待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依旧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口干舌燥,有股想吐的冲动,但却忍住了。
“喔...”口中一顿苦涩,心中翻动,一阵干呕,这样才好受了一点。
“你醒啦...”
张老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扫了扫周围,发现这里正是老师的住处。
但是这也不能算是她真正的住处,这里只是教师楼,每位老师都会分配到一套房子。
张老师真正的住处在哪里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少住在这里的,一般只有中午才会在此休息一下。
我想她平时应该是回到丈夫的家里住的,这两年来,我并没有见过她的丈夫,也没有见过她的孩子。
“你怎么样了?”张老师看我没说话,继续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水...”我张开干涩的口说道,动了动嘴唇,发现好像要裂开了似的,似乎很多天没喝过水了,就像那种在沙漠中苦苦寻找水源的浪人。
“哦!”张老师急急忙忙地去端水。
不一会儿,张老师便端一杯温水过来。
我喝了一口,便不想喝了,虽说现在口干得裂开似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却丝毫喝不下去。
“怎么了?”张老师好奇地问道。
“好难喝”我把杯子递回给她,闭上了眼睛,我感觉现在好难受,却不知如何改善这种现象。
我知道张老师一直在看着我,我也好想睁开眼和她说一下话,但是我却发现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逐渐的,逐渐的我再次没有了意识,我不知道这次是睡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我发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沾酒。
这一次又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阳光好昏黄,张老师房子位置比较好,四面透光,此时还是有些许残阳映射进来。
我起来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了五点钟了。
昨天典礼是八点开始的,所以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而我也不清醒将近二十个小时。
由于张老师很少住在这里,家私很少,所以倒显得空空荡荡的。
外面有点杂音,而内中只是听得时钟滴答的跑时声。
这种情景有点熟悉,是一种落寞寂静的情景,每每独处之时,脑海中总是出现此等心境。
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了任何人,只是外面不知是什么在哀鸣,时钟的步声在昏黄的夕阳下缓慢走动,而我却独自体会这片情景。
我有点讨厌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时不时地找上我。
我记得意识中出现这片情景是在很小的时候,那时我应该还没有读书,爸爸外出打工了,妈妈留在亲戚家,而我跟着爷爷生活。
但是这片情景,爷爷并不在我的身边,我听到的只有几声时钟之音!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愿感受这片让人厌恶的情景,但是此时他再度出现了。
“子游,你醒了”一个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也让我回归了现实,逃离了这片讨厌的情景。
来人正是张老师,哈,但也只有张老师才会来此,在这里也唯有张老师的声音让我感觉到温馨。
“老师,你回来了”我看着张老师笑了笑说道,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书,帮她放好。
“嗯!下课了”张老师报于微笑,继续到“什么时候醒的”
“五点”我看看时间,此时已经五点三十分了,说道“三十分钟了”
我们学校最后一节课下课是五点二十分,教学楼与教师楼也就是大概十分钟的时间。
“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吧!”
“嗯...”本来不觉得什么,经她一提点,的确有点饿,毕竟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了。
“走,去吃饭。”张老师领头出去了。
“去哪?”我问道。
“老地方”
“哦!”我点了点头,也跟着出去了。
张老师所说的老地方是在校园边的一个小吃店,但却并不是我们两人的老地方,而是三人的老地方。
那个地方名为匆忙过客,那里的小吃很有特色,兼并多家之长,多处地域的风味皆有,所以经常爆客,一般都是要提前预定的。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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