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祗言若有所感的抬起头,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神色顿时一阵恍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来。”往常她再生气,也不过是翻个白眼,或者直接赌气不说话。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如这般淡漠又冰冷的样子!
田婉婉听到他的话,秀眉顿时蹙起,眼神不赞同的看着他:“姚祗言,你真没出息!”
有的心,是怎么也捂不热的。
她暗暗的摇了摇头,目光又重新落到了姚潜江的身上。姚潜江被她的看得一顿,不由挺了挺胸,色厉内荏道:“你看着老夫做什么?你个拆散别人姻缘的毒妇!”
围观的人听他这样叫骂,目光瞬间就落到了田婉婉身上。有好奇,有鄙夷,也有莫名觉得好笑的,比如阿尧就忍不住,捂着肚子狂笑了起来。
“哈哈——这老头真无无耻!”
周围静谧一片,所有人都听见了他响亮的笑声。他对周围人的视线,视若无睹。只是挑着眉,冲田婉婉道:“想不想打他?”
他笑得一脸邪恶,清秀小巧的脸上,却挂着恶魔一般的笑容。
“她敢!”姚潜江瞪着双眼,一双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面瞪出来了一般。
阿尧嗤笑出声,一双漆黑的眼睛,牢牢的看着她,似乎在很认真的等她回答一般。
田婉婉瞄了眼一旁的姚潜江,也不客气,直接朗声道:“给我打!”
顿时,之前还遍布在厅里附近的小二,顿时就聚集了过来,冲着阿尧道:“老大,这厮甚狂,看我等群起而揍之!”
“噗——”这文不文,白不白的一句话,登时让好些个客人嘴里得茶,喷了出来。
那些人惊讶的看了看,一身小厮打扮的阿尧,心中已经大概知道,他究竟谁了!
手下人会用这种说话方式的,整个陵州也就只有“子曰帮”的那些奇葩了吧!
通过那句话,知晓了他们身份和人,自然正经严坐,就算心里再怎么鄙夷,也不敢露出哪怕一点儿的嘲讽之色。
可可偏偏,在场的客人里,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噗”的一身喷出茶后,就指着之前说话,长得五大三粗的那个小二道:“不会说就不要说嘛——简直贻笑大方!”
“汝说什么?”之前说话的那人,顿时就红了眼睛,面色阴狠的,朝那人走路。
完了!这人一定会被割了舌头,扒光了衣服吊在城楼上。好些个人都这般想着,可是那散发着危险气息,渐渐朝那个嘲笑的人走去,却半道上被一道绿色的身影挡住了。
“十方,我是让你揍这个老头,不是揍别人,你给我找对人。”阿尧的手搭在十方肩膀上,偏着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脸色发绿的姚潜江。模样像极了一只地盘被侵占了的狼!
“你,你居然还要打我?!”姚潜江大骇之下,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田婉婉突然道:“对付你这样的人,除了武力镇压,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毕竟……”她忽然提高了音量,大声道:“像你这种靠着吃软饭起家的人,脸皮早就比城墙还厚了!你结发妻子死了,你三年一到就找了个跟儿子差不多大的妾,把嫡子逼得只能跟我借钱做生意,你也好意思来上门叫嚣?”
她的话一句一句的,直戳姚潜江的心口!
这话一出,周围围观看戏的人,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这崇陵楼都已经关门好多年了,居然会突然重新开张,原来是当年崇陵楼的女主人的儿子,被亲爹逼得走投无路,只好重新拾起了母亲的旧业。可就算这样,这个当爹的,居然还过来找他们麻烦,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一时间,落到姚潜江身上的视线,像是变成了实质一样,让他觉得浑身像被针扎了一样!
“胡说八道!”姚潜江浑身发抖,指着田婉婉慌不择言的,讲之前姚祗言就她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姚家救了你一命,供你白吃白喝那么久,你居然还要如此诬陷于我!”
“白吃白喝?”田婉婉这下是真的笑了,她朝着姚祗言抬了抬下巴,道:“你说说,我是在你那儿白吃白住了吗?”
姚祗言摇摇头,坚定的道:“没有!”相反的,他还欠了她几十两黄金。
“不孝子!居然被一个女人迷惑,连自己的老子都不认了!”姚潜江忽然抬手,飞快的扇了姚祗言一耳光。“这么多年,算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娶,你偏偏要找这么一个狐狸精,搞得家宅不宁你很满意是不是?”
田婉婉看到姚祗言被打,心里顿时一阵来气,旁边的阿尧见状,飞快的走了过来,却被她挡住,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插手。
这是他们两父子的事情,他们身为朋友还是不要插手得好。毕竟,你永远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像现在,姚祗言还仍旧坚持着,他所谓的父子情深。
其实他在向她诉说,他母亲去世后这几年,家里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出来了。他其实早就已经知道,姚潜江对他们母子,究竟是抱的什么心理了。只是一直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阿尧皱了皱眉头,不满的瞪了姚潜江一眼,眼中戾光炽盛,骇人无比。
姚潜江见他们没有插手,顿时拉着姚祗言就往门外走:“跟我回家!”
姚祗言措不及防之下,被他拉到了门口,然而就在看到门外阳光的一瞬间,他就突然清醒了过来。
正当中午,外面的阳光炽热无比,散发着耀眼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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