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想,这可是破天荒地的第一次请他到他“金屋藏娇”的别墅里去。
见鬼了?
高旭东没好气地道:“听到了你怎么还犹豫?”
路祈生慢条斯理道:“我以为你是神志不清了?所以我没有反应过来。”
高旭东眉头一蹙,“你才神志不清,你还是别来了。”
说完,他又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
此时,林暖暖一张清丽秀气的脸蛋变得死灰,她的唇色变得铁青,滚烫的身体像一只猫咪缩着身体,啰嗦得发抖。
像被重捶打了一记在胸口,高旭东绷紧的嘴角流出出十足的惊慌。
“暖暖,走,我送你去医院,暖暖!”
突然发现她那透明的指甲变成了黑紫色,他不禁打了个激灵,然后丝毫没有迟疑地将她背起来就往楼梯下冲。
他的脚步也踉跄,虽然林暖暖的体重还算轻,但相对沉受不了压力的他来说却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他像耗尽最后一口力气也要把林暖暖背到了车子上去。
步伐微颤地一步一步向前,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坚定到极端。
车上
林暖暖阖着眼睛,浑身灼热得难受,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高旭东紧张得连呼吸都在颤抖,连心跳都在沸腾。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沉,而他就是她唯一可以攀住的“救命草”
来到医院,林暖暖被推入急救室后。
高旭东的体力终于到了极限,他全身瘫痪似地往椅子上一坐,大口大口地吸气,他的胸口像压了一块重物,局促难安,焦虑混合心疼,让他的心脏像被破了个口,难受至极。
过了半个多钟后,急救室的灯灭了,林暖暖被推了出来,高旭东霍地从休息椅子上站起来,紧张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恭敬地说道:“高先生,您太太已经没有事,不过现在还在昏迷中。”
闻言,高旭东长脱一口气,沉重的心脏轻松了点点,随即又问道:“医生那她的病因是什么?为什么她的指甲会突然变黑?”
“高先生您太太是食物中毒,至于什么食物现在还未明确,等化验出来才清楚。”
高旭东一愣,马上想到了海虾。
一定是海虾了,他暗自肯定。
因为她今晚她只吃一小碗的海虾,其它的什么菜都没有动过。
“高先生她不会有事的,请毋须太担心!”一杆笔立在那里的医生神情恭敬至极地说道。
“谢谢!你先去忙吧。”温和的口气,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复杂让的。
“好的”医生点头离开。
高旭东大步走进单人病房,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儿。
柳叶的细眉,尖挺的鼻子,樱桃的小嘴……仿若一朵苍白的月季花。
“暖暖!”他伸手捞起她的小手,抚摸着她手心贴着的那块创口贴,目光凝视在她黑灰色的指甲尖上,眉头微微拧成一团。
想不到今天晚上他差点就害死她了。
天色蒙蒙的清晨
“诺诺,诺诺,别离开妈咪,别离开妈咪……诺诺……”
病房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高旭东一双手紧握着她的一只小手,因为昨晚一夜未眠,他实在是太困,太疲惫了,所以天亮时分他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眯眼便睡得很沉,很沉。
林暖暖在从惊恐的噩梦中苏醒过来,才发现是刚刚又是梦一场。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抹汗,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好酸、好麻,好像被重物沉沉地压着。
许久才晃过神来,怪不得刚才在梦里,她的手怎么的都伸不直,怎么都没有力量,原来旭东的头正压在她的手臂上。
她动了动自己的双腿,顺便想把他惊醒。
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他是猪吗?
竟然睡得这么死?
林暖暖心中不悦地腹诽道。
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高旭东,盯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望了望窗外微亮的晨光,望了望眼前的高旭东,回想起昨晚的一幕。
昨晚她吃了头疼药后就开始浑身发烫,直冒冷汗,然后他背着她上车,开车送她来医院。
她想起他那紧张的样子,她的嘴角微微一勾,暗暗有些雀喜。
她的手想从他的手掌中抽走,可是看见他睡得那么熟,又怕惊醒他。
于是她动作一僵,只是手指微微地动了动。
然而,“嗡、嗡、嗡”一阵沉闷死板的音乐之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是高旭东的平日起床的闹铃声。
被手机闹铃声惊醒的高旭东,他松开了林暖暖的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掉闹铃,接着闭上眼。
林暖暖的手再一次被他牢牢抓住,而且还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面上亲了亲。
林暖暖的手本来就很酸很麻,被他轻轻一提,像扭到了她的筋骨,她禁不住咧开嘴巴,夸张地“噗!”的一声。
高旭东抬起脸,“醒来了?”
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紧张和喜悦。
他说得很平静,仿佛只是平常不过的一声招呼。
这让林暖暖多少感到有些错愕。
一个男人守着一个自己所爱女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的表情应该是很激动和很兴奋的那样才对,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他一点惊喜都没有?
林暖暖微微一怔,半晌禁不住用疏离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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