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棺材脸,你怎么每回都让我闭嘴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顾念稚单手撑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他,“你对我有意见,你就说出来,不过我是不会改的。”
沈宁开口道,“没有意见。”
顾念稚换了只手撑,“没意见你干嘛老怼我。”
沈宁盯着台本,一句话也看不进去,但他还是摆出了一副我很认真的再看台本的样子,“我没有怼你。”
顾念稚嘟着嘴巴,“那你亲我一个以示诚意。”
她断定沈宁是不会亲她的,所以撩起来得心应手。
哪知道这回沈宁放下台本,转过头真的亲了她。
尽管就是嘴唇和嘴唇轻轻接触了片刻,也足够顾念稚大脑当机了。
她目光呆滞的完全放空了几秒,沈宁又面不改色的回去看台本,他们俩坐的地方不算隐蔽,后面有个十二中的学生看见了,脚底一打滑,摔在凳子上,脚踢到了桌板,咯噔一声十分的响。
顾念稚这才回过神来,有点尴尬,正好看见十二中这个男的,直接撞在顾念稚枪口上,她如今正好没话说,于是顾念稚道,“看个屁啊你!”
那男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
顾念稚脸皮多少厚,尴尬也只是一瞬间的,沈宁表面看似不动声色,耳根子还是在发红。
不过观众席还是挺暗的,顾念稚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她继续趴回来,笑嘻嘻道,“沈同学,你怎么不安套路出牌,老占我便宜啊。lt;gt;”
沈宁不做声,翻了一页台本,才开口道,“是你让我亲的。”
顾念稚乐了,“你平时可没这么听话啊,小棺材脸,我让你亲你就亲,那我让你原地打滚你打不打。”
沈宁淡淡道,“无理取闹。”
顾念稚没事做,靠过去看着沈宁的台本,“你看什么好东西,目不转睛的。”
沈宁道,“上回苏叔叔对你说什么了。”
顾念稚没料到沈宁也跑来问她这个,之前白洵问时,被她两句话就打发了,但是沈宁可不一样,那老头子直接是他的表字亲戚,顾念稚想到这一层,就道,“老头子让我去部队。”
沈宁翻页的动作一顿,“你同意了吗。”
顾念稚懒洋洋的说话,“我本来不想去的。”她道,“后来你叔告诉我,去完部队回来直接读国立中院。”
沈宁问道,“去几年?”
顾念稚摇头,“不知道,四五年总要有的。”
沈宁道,“四五年。”
顾念稚听罢,笑了一声,咧开嘴看着他,“哦哟,我看沈家的小娘子舍不得你狗哥啊。”
沈宁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愣是让顾念稚觉得风情万种,果然脸好就是硬道理,她顿时有了为美人折腰的感觉,“沈娘子要是撒个娇,哄两句,你顾郎心一软,搞不好就不去了。”
沈宁翻页,“无耻。lt;gt;”
他骂人都骂的轻轻地,顾念稚不痛不痒的开口,“你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啊?”
沈宁分了她一部分台本,顾念稚看了两眼,眼睛都值了,“我去,你主持啊!”
沈宁心说有这么惊讶吗。
顾念稚道,“小棺材脸,这么多话,估计把你一年份的都说完了,奇迹,奇迹,世界第八大奇迹!”
顾念稚又道,“我们班也有个节目,我扮演个小兵,拢共就两句话,每次排练还非得拉着我,烦死人了。”她道,“不过两句话我也记得够呛,老忘词儿,沈宁,你这么多词,能记下来啊?”
沈宁道,“恩。”
顾念稚还想说话,沈宁的手机响了,他从校服口袋里摸出来,顾念稚瞥了眼屏幕,还没看的清是谁打来的电话,就让沈宁接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听沈宁这边又是恩又是好的,没打多长时间就挂了。
他挂了电话,顾念稚好奇的问,“谁啊?”
沈宁道,“我去接人,你和我一起
。”
顾念稚乐道,“我穿成这样怎么去啊,况且你朋友我又不认识,忒尴尬,不去。”
沈宁原本是站着,顾念稚坐着把这话说完,沈宁于是转身,动手去脱顾念稚身上套着的盔甲,他道,“你穿这个像龟丞相。”
顾念稚身上的盔甲被脱下来,轻松了不少,也道,“英雄所见略同啊。lt;gt;”
她里头穿的是北高的校服,北高的校服出了名的惨淡,一身白色,只有衣服和裤子边上三条黑杠,顾念稚为了臭美,也跟其他学生一样,把宽松的校裤改成了修身的,贴着她两条笔直的双腿。
顾念稚头发被头盔压扁了,她一边跟着沈宁走出去一边抓弄自己的头发,沈宁道,“你跟谁学的抓头发。”
顾念稚对着路过的玻璃窗照了两下,可算让她抓好了,“理发店的ton师傅。”她转过头,双手插在校裤看沈宁,“你外校的朋友,今天看你演出来的?”
顾念稚这个姿势,就跟大爷一样晃荡,十分不正经,沈宁皱眉,“你好好走路。”
顾念稚笑嘻嘻的,“嫌我丢人啊?嫌我丢人你别带啊。”
两人总算走到了城衍的正大门。
学院区的的每年毕业晚会都在城衍举行,原因无他,就因为城衍有个够大的舞台,能折腾,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城衍的大门口也热闹。
总所周知,学院区四大优高,城衍,北高,南滨,渝中,按照顺序排下来,城衍是当之无愧的优高之首,平时管的也严格,学院区戏称城衍为军区大院儿,能进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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