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爱情需要时间发酵。”站在他身后的人说,“这一点也不少见。”
“不不不,你看看十年前他们在总统面前的录像,”tony说,“我倒是宁愿相信他们爱的足够长,需要发酵的是复合的勇气。”
“他的恋人有多么的麻烦?”
背后那个人的声音透露出一些费解。
“军火,商业,情报……好像也涉及了教育?总之渗透的十分散,却也不能无视,”tony说,“他有个得力的女下属,据说美的过分却非常难搞,fury的线人往往都突破不到她那儿去,代号是白皇后,她出生名门,虽然父亲健在,她却替他掌管着一份可观的企业。”
“这么一说,是挺头疼。”那个人说。
“更让我,还让fury感兴趣的是,这个男孩是个特例——他是个巫师。”tony说到这里,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掌,“你知道这块区域有多难搞么?在美国这比上面那些人还要难搞,美国巫师的领域简直固若金汤,而且绝对的袖手旁观,前几年还有非顶层人士怀疑这物种的存在呢……不过听说这男孩和英国那边有点联系,英国那块儿比这边好说话多了。”
“……巫师?你说的哪一种?”那个人在一阵沉默后略微不确定的问,同时有些不可置信,“我以为那是童话?”
“唔……总体来说,骑扫帚,拿死人骨头熬汤的那种?”
tony略挑眉,伸手拐了一向身后的人,回答说,“兴奋么美国队长,这个小男巫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小时候让巫师出现在自己的童话梦里过么?”
………………
当draco被人叫去felton的办公室时,饶是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还是牙齿打颤。
在去那间办公室之前,他翻箱倒柜地找出那个胡桃木的匣子,对着清单把所有的防御性饰品全挑出来,还一个个往身上比,恨不得就这样珠光宝气地踏上这条可能的死路,好保下一条小命来。
godric看着他哭笑不得地摇头,提醒他:“嘿,嘿,他在成为正式教授之前会签订一份契约,他没办法对着学生念阿瓦达索命!也不能主动伤害你!”
“哦是啊,也就是说,他如果让我不小心踩到什么黑魔法物品,我还是会完蛋。”draco悲愤而决然,他现在还有空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给自己重新打了个领结——一个y,就算是死也要体面——他手心里全是冷汗,摸得领带滑溜溜的,几次都不听他手指的使唤,“该死的,harry偏偏还没有回来。”
他寄去的信,除了一封简要说明受伤过程,把draco气的火冒三丈的信件以外,其他统统都没有回复,就好像harry做完最低程度的安抚和交待就不愿意做了。draco猜测,这也许是harry不能动笔,也许是harry还在生他的气。
这让draco忐忑不安,但是在这种时刻,他又忍不住生出一种渴望。
——想见harry的渴望。
如果被felton搞死之前,他甚至不能见见harry,他觉得他绝对会化作鬼魂游荡于s。
这种时候他格外想自己把自己这张嘴打一顿——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如果不是因为他嘴欠,harry就不会回家,不会回家也就不会受伤,不受伤也不用请假疗伤,也不至于他们现在都见不着面,上次sie说o却没亲眼看到,而且下课依旧抓不到harry的踪迹。
“我们还没和好,”他脸上的表情越发悲愤,“然后我这就要去felton那儿了?我凭什么要沦落到这个下场?”
——因为你非要偷拿那幅画啊,孩子。
“这样吧,”在一旁的godric简直是忍无可忍,出主意道,“你把我放在你的口袋,一有什么不对,我就跑出去通知校长室的画像,让他们来拯救你,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结果draco压根不领情,直接把相框一拍,把他脸朝桌子压在桌面上,引起他的痛呼。
“嗷!!!!”
………………
felton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平时坐的地方,面前被批的落花流水一片红的论文堆的比烛台还要高,draco哆嗦着进来时他把头转向了门口,而男孩不知为何,即使腿肚子还在哆嗦,还是倔强地扬起下巴,像是走红地毯一样看起来气势凌人。
当然了,他颤抖的双腿和惨白的脸无一不证明他正在害怕。
felton的眼光扫了他一下,冷哼一声。
“有胆子偷进我的办公室,擅自拿走我的东西,现在你却没胆子来见一见我?”felton的声音果然比平时还要凶,他冷冰冰地说完,一只手伸在draco面前,“拿过来。”
draco闭着眼睛跟他讲话:“我不知道……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教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draco猜测felton此刻也许面无表情,也许面带愤怒,但是这些表情无疑都藏在斗篷之下,他无从窥视,“把东西还给我。”
“…………”draco沉默地站在那儿,动也不动,挺直的脊背僵硬地仿佛就是用来给人打几巴掌的。
“你是想尝试吐真剂,”felton从袍子里掏出一小瓶无色无味的魔药,放在男孩面前,随后举起魔杖,威胁的意味已经很分明了,“还是夺魂咒?”
哪个我都不想!!!哪个都是犯法!!!!draco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
“……了。”
draco从牙缝里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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