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所有食死徒都想杀他。”有的gryffindor在和朋友交流着,“做梦都想——也许他把自己的疤遮起来就是为了这个?如果食死徒入侵,他可以不被认出来而杀掉什么的。”
“说不定那道疤只是好了呢?报纸上可没有那道疤的照片,除疤魔药很难买吗?”
“哦得了吧,要是我有那道疤,我才不会去要除去它呢——这可是勋章!”
“哦得了吧,你这张脸有那道疤才叫毁了那道疤!”
“嘿!你什么意思!”
有着柔软棕色头发的男孩一边笨拙地切割着盘子里的小牛肉,一边听他红头发的朋友和别人喋喋不休的交谈。他低垂着头,没有主动发表自己的意见,偶尔他会说‘请给我那盘煎蛋’之类的话,但是也仅此而已。
食死徒,黑魔王,复仇,阿兹卡班,越狱。
几个再熟悉不过的词。
食死徒。
neville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词,像是咀嚼炸猪排一样咀嚼它。
它就像一道伤口乐园的入口,每当这个词被提起,都会引起neville的战栗和悲伤——他很少去恨什么人,因为他胆子太小了,可是每当想起‘食死徒’,他觉得他是恨他们的。
他的小叔叔总说食死徒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一帮子恶徒,对他们不屑一顾,轻蔑又得意地说德国大有比他们更好的人才,还教训neville说不要怕他们,如果遇到了食死徒,杀死他们就好。
可是他怎么办得到呢。neville每当想到这个就对自己摇头,就难过得要哭,就愧疚地要死——他连一只蟑螂都不敢拿脚去踩,拿着魔杖念着那邪恶的不可饶恕咒去杀人?
大概再过十年也做不到吧。
“嘿,neville,你在发什么呆?”一个同是gryffindor的新生使劲儿地喊了他一下,“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呢!可以把你面前那盘子奶汁炖菜递给我吗?”
“哦,哦,对不起,us!”neville如梦初醒,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面前那盘菜递了过去。
“你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neville,”ron这时候终于有闲暇想起另一件传闻了,他关切地对neville低声说,“你看,我听说有些食死徒把你作为目标,谁知道那里面有没有black……”
“不会吧?”neville被这句话吓得有点哆嗦,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们——他们杀我没有用,我是说……”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我什么都不会。”
杀一个什么都不会,连清水如泉都使不出来的小巫师,有什么用吗?
“那可说不定——us一边咬着一个鸡腿,一边说。
“harry不一样。”neville说,“harry比我厉害多了reads;。”
似乎是为了坚定自己的说法,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
话题的中心人物——harry,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到自己的目标第一位。
报纸上的事情毕竟是报纸上的,阿尼马格斯这件事情也还没有确认,一只狗和一个囚犯,就算他们的名字读起来一模一样,harry也很难觉得他们是同一个生物,毕竟,世界上哪儿来这么多巧合嘛,说不定是y睹物思人呢?
比起这些事情,harry觉得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明天他就要开始上他的第一节魔药课了,换言之,地狱般的课程就要开始了。
他和暂时告别后来到law的宿舍门前,老鹰还是守在那里,harry上前一步,它就慢吞吞地开口问了个问题:
“在制作魔药时,切割白磷需要注意什么?”
harry舒了口气,这个问题甚至用化学基础就能解答大部分,简单极了,所以他回答道:“用银镊子夹住白磷,在水下用陶瓷小刀进行切割,因为纯洁的银不会污染药品的属性,而陶瓷不会破坏白磷内部的魔力组织。”
“正确,通过。”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law的学生都已经回来了,奇怪的是,harry进来的时候,图书室一个其他学院的人都没有,而女级长r学姐正被女生们围在中间,拿着一张大大的羊皮纸宣读着什么。
“harry!快过来这边,”张秋踮起脚尖,很高兴地招呼他来这里,“你被分到跟我一组了,以后请多指教啦。”
“什么组?”harry问。
“law呢,因为经常会出一些做研究的人,久而久之,内部也就分了一些学习组,”张秋拿着手上的表格看了看,“总共有五六个组别呢。”
“按照魔咒,魔药,草药,变形之类的来分吗?”harry觉得挺有趣的。
“不,是按照治疗,攻击,家政,自然之类来分的,”boot学长说,“秋以前好像是自然系的吧?”
“对啊,中国人好像在改变天气之类的魔法上比较在行,可能是存在太久,血脉上和自然更贴合吧,”张秋点点自己的脑袋,“不过这个我不是很感兴趣,再加上现存的资料文献也很少……所以今年就换组了。”
“我看看……harry·erik·xavier,”女级长微笑着看着harry,晃了晃手上的羊皮卷,“治疗组……我猜你应该最喜欢这个?”
harry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太善解人意了,学姐!”他由衷地说,“我要爱上你了!”
女级长冲他眨眨眼,优雅地转了个圈:“我的荣幸——不过,harry,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去吃晚饭?去实验室那边做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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