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吉听罢,连忙说道:“是谁这么大胆子,光大化日之下,竟然敢强占老百姓的房子了!芙蕖姑娘,你和我说,我孙吉在朝中也算有点人脉,定帮姑娘拿回房子!”
青莲听罢,一脸感激看着孙吉,连忙说道:“是内务府宋大人家的亲戚,叫宋三宝的,说是太子殿下要,就把奴家的家人给赶走了!”
孙吉一听太子殿下,顿时来了精神,急忙问青莲:“太子殿下要?姑娘,你老家房子,在什么地方啊?”
“奴家的老家房子地方不好,但是正好在文州城外的路上,也算是有些人气,平日里,奴家父母摆个茶水铺子,也算可以养家糊口了。”说罢,青莲伸手,抹抹眼泪继续说道:“谁知道那宋三宝,带着十几个武林高手,硬是强占了奴家的房子,把奴家的父母家人,全部给赶了出来!大人,您知道的,文州现在的样子,奴家的家人,现在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要怎么活啊!”
说罢,青莲便嚎啕大哭起来。
孙吉听完青莲的描述,连忙起身,抱着青莲说道:“你先别哭了,这事,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不过,别人要问起,你一个字都不要说,知道了吗?”
青莲听罢,连忙跪下,给孙吉行了一个大礼,口中不尽的好话:“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对芙蕖,那是有再造之恩呐,以后,芙蕖就是大人的人了,生生世世,芙蕖愿为大人,当牛做马,侍奉大人。”
孙吉见状,来不及和青莲多说什么,扶青莲起来,就穿着衣服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不忘给刘妈妈钱,说包下了青莲,还给了一个月的钱。
看着孙吉急急忙忙离去的背影,青莲脸上,浮现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冷笑。
第二天,早上,天才大亮,凤咏就被小齐叫醒了。
凤咏揉揉眼睛,看着窗外天已大亮,再看看床边叫自己的小齐,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准备起床。
“咏少爷,那个”
“那个什么?我起来了,你先派人给白芷送燕窝吧。”说罢,凤咏从床上爬起,随便拿了件衣服先披上。来了几天,凤咏终于习惯了穿着单衣睡觉。以前凤咏在现代,那都是穿的睡衣,如果碰到加班,可能连衣服都不换,倒头就睡。
“咏少爷,就是”
凤咏看着小齐欲言又止,说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挥挥手,说道:“快去吧,说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咏少爷!有重要的消息!”小齐终于忍无可忍,大喊道。
凤咏被小齐的叫喊吓了一跳,加上睡梦被吵醒的怒气,斥责小齐:“大清早喊什么喊,你有消息就说!半天了屁都没说出来!”
“咏少爷,昨夜,晚晴居一个叫芙蕖的姑娘自尽了。”小齐怯怯地说完,才敢抬头看凤咏的脸。
凤咏一听,不耐烦回道:“芙蕖?我认识吗?她自尽与我何干?”
“哎呀,咏少爷,芙蕖就是青莲姑娘啊。就是白芷小姐身边那个贴身丫鬟啊。”小齐连忙解释道。心想着,今天这主子脾气怎么这么大,若不是先吩咐下来了,自己铁定是不会再叫这个大爷起床了。
凤咏一听青莲自尽,脸上满是吃惊的神色。自尽了,必然是遇到了那人了。可是这事情,到底成没成呢?青莲能自尽,想必是身子已经被人玷污,就怕是青莲没有办成,只顾得哭,那自己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凤咏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想法了,曾经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牺牲别人清白让人为自己去做这事情的,但是自己昨天竟然开口了。
青莲答应自己并不奇怪,自己和白芷的关系,再加上她对白芷的情意,她不可能不答应。
可是自己怎么会开口,让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做这样的事情呢?
懊恼之际的凤咏,又听见了小齐说的别的消息:“今日早朝,太子殿下和七皇子殿下突然争相称病,都没有上朝,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在家休养呢。”
凤咏听罢,顾不上那青莲的事情了,连忙问道:“那文州赈灾一事,圣上指派谁呢?”
小齐一听这话,连忙说道:“说来也怪,太子与七皇子都不去之后,这皇子中竟没一个要去文州赈灾了,圣上龙颜大怒,斥责了他们,最后竟然派四皇子去了。”
凤咏听到派四皇子去赈灾,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回小齐说:“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别的,你就差人去给白芷送燕窝吧。对了,记得和白芷说一声,不要太过伤心,青莲性子刚烈,就算不碰到那人,也会自尽,叫白芷不要想太多了。”
小齐听了,连忙出去叫人准备燕窝,准备自己送去晚晴居。这些话,一般下人说不好,还容易让白芷小姐更伤心。
凤咏看着小齐出去了,自己也洗漱一番,换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
不一会儿,小齐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封信。
凤咏打开信,心中只写了一句话:
“多谢先生,等华清文州回来,定将亲自登门道谢。”
凤咏看着这个信,嘴中喃喃说道:“你不登门致谢都不行了,为了把你送去文州,竟然搭上了一条人命。”
说罢,凤咏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了。
像魏华清之流,若是一个姑娘能够搞定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只会觉得,这是应该的,没人管姑娘的死活,也不会为姑娘惋惜。
可怜青莲,若是未曾被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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