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昊停下来的原因,是他第一眼已经看到了张郡保的腿还没有好,而且这五独的实力并没有完全彰显。李麟昊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空癫大师说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凡事总有两面性,为何如此的着急呢?再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很明显你的刀法,并没有达到很高的境界。就算去,也不过是送人头罢了。不论净宗之念佛、密宗之观想或禅宗之参悟,欲得成就,皆需先调己心,使免散乱、昏沉及忘失正念三魔。佛法三千年来,实修佛教徒虽亦不少,然成就者则凤毛麟角。细考其因,皆以其定力未先下苦功…”空癫大师念着佛经,就没有在停下来。李麟昊问道:“珺保,这是什么情况”。张郡保道:“刚才就已经跟你说了,我师父他有些失忆,应当是受过重创。时不时的状态我是没法琢磨的,所以我有时候也是懒得理他”。
李麟昊说道:“怪不得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还好那群人已经走掉了”。张珺保说道:“这个你无须担心,就算他精神恍惚,但是战力却不减,毕竟有这种战斗的本能”。李麟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为什么没好你还不说,这样要是落下了终身病根,我可是会非常内疚的”。张珺保说道:“也没有那么严重,再说我师父他炼制的丹药还是比较神奇的,现在的感觉已经完整好了”。一旁的空癫大师似乎又恢复了状态,说道:“没想到你还会夸我,不错,不错,不亏为师这么多年一直教导你”。张珺保突然又不说话了,李麟昊心说话:“珺保啊,你就是对师父外冷内热罢了。不过空癫大师这身份也着实让人猜不透啊”。
“大师啊,您刚才说的,您的出现个意外是个什么意思”,李麟昊对这件事是非常的在意。谁知空癫大师,喝着酒壶里的酒说道:“没酒了,珺保赶紧去给为师打酒”,说完话就去抚摸着李麟昊的脑袋,不停的在嘟囔着。张珺保说道:“走吧,走吧,我师父现在这状态,都跟你说了,没个准信”。李麟昊也只能暗自摇头,随后找到马匹之后翻身马。三人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界。倒是空癫大师倚着张珺保就睡着了。
但是苦于身没有太多盘缠,最后三人只能到处借宿。好在还能找到寺庙,毕竟张珺保对借宿寺庙这件事轻车熟路,而且出家人之间终归还是有些默契的。空癫大师到了寺庙就醒了,起来就嚷嚷道:“怎么就回寺了,我不想见方丈”。张珺保没有搭理他,倒是李麟昊是一把搀扶。且看这庙,是做小庙。整个环境十分清幽,更有翠竹掩映,桢楠蔽日,幽静典雅,绝尘脱俗,其门联曰:“一尘不染三千界,万法皆空十二因”。寺内没几间房,和尚的话亦无几人,虽无香火鼎盛,倒是吃斋念佛让人屏气凝神。很难想象在乱世中的能有这份安逸,如此盛景总有一种想要遁入空门的感觉。
三人被安排好了住处后,空癫大师对于吃斋菜是不乐意的,毕竟是个肉食动物了。嚷嚷着要喝酒吃肉,可是佛门清静地,容不得他这番撒泼的。张珺保道:“你安抚吧!在湖边的时候,我当初就不想过去搭理他的,可你倒好也不中了什么邪”。李麟昊只能暗暗皱眉,毕竟这个锅说到底还得自己背。李麟昊没有答话,张珺保简单吃了几口就夺门而出了,李麟昊也看得出张珺保想要静静,也就随他去了。
倒是张珺保刚走出房门,刚才吵吵嚷嚷的空癫大师,慢慢的也开始好好吃饭用斋了,等到时间过了半柱香之后。李麟昊尽量好好的照顾着大师,毕竟他希望大师能保持一个理智的状态,这样也好知道自己必须去了解的事。空癫说道:“不用再忙了。少年,你是有心了。贫僧这里谢过”。李麟昊一愣神,赶紧的回礼,说道:“幸得大师指点,晚辈是感激不尽”。空癫说道:“先不用这么客气。老朽知道的事情其实并不多,当然虽然有很多事在牵引着你,出现的好多是例外,但是能破坏格局的人往往不多”。李麟昊点点头说道:“前辈所言极是,晚辈自当聆听教诲”,很恭敬的说完话,还以为就能听到更重要的消息了呢。没想到…
“可是有些事,贫僧知道的并不多。倒是白虎的事,我觉得可以跟你说一说”,空癫大师一席话又把李麟昊关于自己本身的事浇灭了。不过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李麟昊说道:“那前辈是有什么想要给在下分享的呢?我和珺保此次前去的目的主要就是想帮白虎转移位置,减少被猎杀的可能性”。空癫说道:“这件事我已经知晓了,可是这也绝非长久之计,毕竟不可能一直伴白虎左右的,而且江湖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地下执行着什么计划,都不曾得知,靠你二人能抵挡多久呢”?李麟昊其实也不是没想过,但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就施礼问道:“不知前辈有何高见?晚辈也知此非长久之计,但是如之奈何”?
“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丈夫行天地之间,当高飞壮思,岂可囿于物俗!生当仁杰死亦鬼雄,方不负平生意气”,空癫大师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完全是和自己生存状态背道而驰的,李麟昊本来想问:“为何大师您,隐于众人之间,世人笑你太疯癫,你笑世人看不穿。但是你这从容和成就丰功伟业,明显有着悬殊”。“你不应该想那么多,我们的命运并不一样,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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