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康浩的名字,那女子的眼神不由闪烁了一下,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被司空澈看在眼里,自然是更加怀疑。
“还不说实话吗?你们华阳派屡次三番地接近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们没有故意接近你好吧,我把一切说清楚就是了。”
却听得那女子缓缓开口道:“说实话,我在你身上找的其实是那枚雀松玉佩,因为师兄的生日要到了,我想送他一个生辰礼物,我曾经不止一次听师兄提起过那枚雀松玉佩,所以知道他是非常喜欢的,就想着从你的身上给取走。”
“你口中的‘师兄’指的是齐康浩?所以那日我之所以在彭州鸣瑶阁阁主的擂台下遇到齐康浩,是因为他也想打败那鸣瑶阁的阁主拿到那枚雀松玉佩?”
女子闻言却是摇头,“不,我师兄也是在那天才第一次看到雀松玉佩,这才心念不忘的。其实那天我师兄是想去会会那个鸣瑶阁阁主的,因为之前的那任掌门夫人说过她是媚术的唯一传人,自她那里就没有了弟子,有关于媚术的秘笈也藏在了我们华阳派内,按道理来说,这世上应该不会有别人懂得媚术了。但是传闻那个鸣瑶阁里的女子全都会媚术的,所以,我师兄就想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便在那里遇到了澈王和澈王妃。我师兄回去之后,把这件事说给我听,我才知道原来雀松玉佩在王爷的身上,便想着从王爷这里拿到那玉佩送给我师兄做礼物。”
司空澈闻言却是开口讽刺道:“你们江湖中人口口声声说的侠气呢,你这种行为跟那些盗贼有什么区别?”
女子听闻这话,面上不由一红,却也无法反驳了,司空澈见她这样,不由含笑道:“你为了你的师兄能做出这种事情,想必你们的关系不止是师兄妹那么简单吧?”
此话一出,女子的面上更是红了几分,司空澈这才道:“这么说来,你师兄去京城也是偶然了?”
“他是受师父的命令跟度和山庄的詹庄主一起去寻找一个武林败类的下落的,我们并没有故意接近你。”
虽然此女子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处处都说得通,但是司空澈的心里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或者说不是完全相信,司空澈判断,这个女子应该是真话假话掺在一起说的,所以有关于她说的事情自己还得去考证,而华阳派这个武林门派,看来自己也得好好地查一下了。
司空澈心中略略思索,便是抬手点上那女子的穴道,女子顿时动弹不得,司空澈含笑道:“放心,明天一早,它就会自动解开的。你应该感到庆幸,并不是每一个惹到我的人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只受到这一点点惩罚的。说实话,我本来是想砍了你的手的,毕竟我不太喜欢别的女人触碰我,但是鉴于你刚刚的那番话说得还算是老实,我就暂时放过你的手。”
说完这番话,司空澈不再理会那女子,而是转而看向一旁的谢允嘉,“谢公子要在这里陪着她吗?那我自己先回房了,宁儿习惯了我在她旁边睡着,我要是不在,她会睡得不安稳的。”说罢,只见司空澈冲着谢允嘉露出一抹笑容,这才迈步走回自己房间去了。
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听到司空澈说这样的话,谢允嘉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这时候却听得一旁被司空澈点了穴道的那女子开口道:“你喜欢那个女人吧?澈王妃。”
谢允嘉闻言抬眸看着她,却并未应她的话,而是轻声道:“夜深露重,姑娘自己多保重。”说完这句话,谢允嘉也是转身离开,只留下被点了穴道的女人兀自在暗处站着。
次日一早,苏洛宁跟司空澈一起下楼吃早饭,在路过那女子的房间时,却见得房门大开,里面不见人影,去到楼下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那女子,苏洛宁不由疑惑道:“那女子怎么突然不见了?”
司空澈闻言轻轻一笑,“大概嫌太丢人,悄悄走了。”
“嗯?”
听闻这话,苏洛宁不由疑惑地转头看向司空澈。
在发生了这个看似并不怎么重要的插曲之后,苏洛宁他们一行人也就继续往同州行去,其实同州距离京城也不算太远,没有几日的功夫也就到了。
看着满目繁华的同州,司空澈不禁心生感慨,原来这就是宁儿从小长大的地方啊。
苏洛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心情也是高兴了不少,算起来自从去年自己因为苏绮蔓逃婚的事情而进京,到如今再回来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只是自己上次离开的时候还是一个未嫁的小姐,如今却已为人妇了。
看到司空澈四处乱看,苏洛宁含笑轻声道:“怎么样?比起京城的繁华来,这里也不逞多让吧?”
同州原就是祈灵国商贾的聚集地,要论起钱财实力,怕是连京城都比不上的。
告辞了苏洛宁他们,谢家两兄弟便是走了另一条路回去自己府上,而司空澈则是跟着苏洛宁和苏老太爷他们回去了苏府的本宅。
马车停下,苏洛宁扶了苏老太爷从马车上走下,后面的梅姨娘也是缓缓下了马车,苏府的一众下人已经站在那里迎接了,知道这一次澈王殿下也会同来,在他们回来之前,整个苏府上下已经收拾一新。
抬眸看着面前熟悉的大门,苏洛宁不禁感慨万千,这一趟回来之后,也不知道要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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