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决定要查,那此时也就不用说这么多了,一切都等到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再说。
司空澈也便带着苏洛宁一起离开了皇宫,而此时走出大殿的皇后,却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向萧俊康,“你真的认为这件事是本宫做的吗?”
“难道不是吗?”萧俊康反问,除了她有机会下手,还能有谁呢?宫里的太医们都不止一次给臻儿诊过脉了,他们却都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而肖大夫也说了,臻儿这种情况,太医诊脉的时候不可能发现不了异样的,那么是谁堵住了他们的嘴呢?
“母后,对于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儿臣打从内心里感激,儿臣知道您想让二皇弟坐上储君的位置,儿臣也从来都没有争过啊,为什么您还要这样做呢?儿臣一直以为,虽然我们两个不是亲生母子,但是感情还是不浅的,母后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
皇后这厢刚要应声,大殿里的太监便是匆匆走了出来,朝着皇后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皇后娘娘,皇上还有些话要跟您说,请您留步一下。”
皇后看了一眼萧俊康,然后便是跟着那太监一起,又是走进了大殿。
萧俊康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跟司空臻一起回去了他们的寝宫。
离了皇宫的司空澈、苏洛宁和赵明朗三人,便是坐上了马车,会宅子里去了。马车之内,苏洛宁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她觉得那个皇后要么就是装得太像,要么就真的是不是她做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嫌疑的确是最大,如果这次不是肖叔叔因为自己赶来乾风国,只怕这件事会一直被隐瞒下去。能让宫中的太医集体噤声,这样的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乾风国京城另一处偏僻的宅子里,南之正拿着一封信在看,刚看了几行,她的表情就开始变得严峻起来。一旁的尤叔见了,不由开口问道:“主子怎么说?要我们杀掉澈王妃吗?”应该是这样吧,不然南之的脸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虽然自己也认为澈王妃是一个好人,但是主子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
“南之,我知道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你已经对澈王妃有了主仆的感情,但是你别忘了谁才是我们真正的主子。上次你把解药擅自给了澈王妃的事情,我帮你隐瞒了,但是这是唯一的一次,你要是再不按主子的命令行事,我就不得不告知主子了。”
此时只听得南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就算你想告知主子,也是不能了。”
“什么?”尤叔闻言不解地看着南之,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之回头看了尤叔一眼,然后把手里的信递给他,口中轻声道:“主子已经去世了。”
“什么?!”尤叔闻言当即就愣在了原地,完全意识不过来刚刚南之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南之递过来的信。
南之却也不回答他,只是沉默着,尤叔这才集中了精神往手中的信上看,半晌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南之,“主子他真的?”
南之点头,“现在我们得按主子说的,赶快去告知澈王殿下,让他尽快回到祈灵国去,要是晚了的话,这中间又不知道要发生多少的变故。”南之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手中握着的玉佩。
到了傍晚时分,司空澈他们正打算要吃晚饭,却听到有敲门声,司空澈便是起身道:“我去看看。”
待他走到大门处,打开门一看,那里正站着一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一个木盒,那孩子见司空澈开门,便是把手中的木盒递给他。
“谁让你给我的?”司空澈一边伸手接过木盒,一边开口问道。
“一个伯伯。”
伯伯?
“他还说什么了吗?”
那孩子摇头。
“那个伯伯还在吗?他是在哪里把这个盒子给你的?”
那孩子指了指右手边的方向,司空澈便是快步走了过去,可是那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已经走了。等司空澈再转身回来的时候,那孩子也已经走了。
司空澈这才打开手中的木盒,而在打开木盒的那一瞬间,他便是满心的惊讶,这玉佩不是父皇最常佩戴的那枚吗?怎么会如此一想,司空澈便是急忙拿出木盒里被压在玉佩底下的那封信来看
“这澈怎么还没回来?到底是什么人敲门啊?”见司空澈迟迟不回,赵明朗不禁开口问道。
苏洛宁此时亦是起身,“我出去看看。”
“我也跟你一起去。”赵明朗也是站了起来。
等他们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司空澈在门口僵立着,手里拿着一封信,而他的眼睛却并没有看向那封信,而是虚无地定在那里,像是想什么入了神的样子。
赵明朗不由出声唤道:“澈,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司空澈听到赵明朗的声音,这才回过身来,“我们得立刻赶回祈灵了。”
而此时苏洛宁只注意到司空澈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睛里分明已经晕上了水气,苏洛宁上前走到司空澈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皇他已经驾崩了。”司空澈看着苏洛宁低声道。
听到这个消息,苏洛宁也是惊了一下,皇上已经驾崩了,怎么会?
“这个消息是真的吗?”赵明朗皱眉看向司空澈,“送信的人呢?”
“我没有见到送信的人,不过应该不会有假,这枚玉佩是父皇经常佩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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