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于此,太后是真的慌了,“澈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母妃!你这是不孝!”
可司空澈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深深看了太后一眼之后,便是转身走出殿外。
“来人!”
随着司空澈扬声一唤,立刻有侍卫上前,只听得司空澈吩咐道:“从此刻开始,你们就给朕守在太后的寝宫之外,除了太后的贴身侍女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出,包括太后,明白吗?”
包括太后?皇上的意思是要把太后给软禁在这寝宫之中?!那侍卫顿时被惊到了,那可是太后,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啊,皇上怎么会?
“是,卑职明白。”虽然不知道皇上和太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皇上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了,自己就得遵守。
“你们先在这里守着,等会儿会有人来安排你们的。”
“是,卑职知道了。”
说完这些,司空澈就迈步走出了太后的寝宫,而那些侍卫也遵照司空澈的吩咐,很快把整个寝宫给围了起来。
那些宫女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却已经被挡在正殿的外面了,一时间这些人都小声议论起来。她们猜测着,估计是皇上和太后发生了什么矛盾,至于具体是什么矛盾,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苏洛宁在苏府里吃罢午饭之后,便是乘了马车回宫。回到皇宫之后,她并没有立刻回寝宫,而是先去了御书房。
“里面有大臣在吗?”苏洛宁低声问了守在御书房门外的侍卫。
“回皇后娘娘的话,只有皇上一人在里面。”
听到侍卫这样说,苏洛宁才推门御书房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司空澈一个人,听得外面的动静,他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抬眸看向苏洛宁,继而淡淡一笑,抬手招她过来。
“岳父和岳母他们都还好吗?”
苏洛宁走到司空澈的身边,微微点了一下头,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司空澈拉到膝盖上坐下。苏洛宁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也便老老实实地在司空澈的怀里呆着,目光放在桌上放得那一摞奏折上,轻声问道:“这些都是没批的?”
司空澈亦是看了一眼,淡淡回道:“已经批过了。”
苏洛宁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司空澈此时却是轻然开了口,“母后不同意出宫清修,我让人把她的寝宫给守起来了,这样一来,她也等于是在皇宫里修行了。”
苏洛宁闻言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其实不必做到如此地步的,你知道,我能应付得来。”
司空澈拉过苏洛宁的手,轻然握在自己的掌中,“但是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险,母后她已经走火入魔了。清净修行对她自己来说也有好处,这么多年,母后的身上早已背负了无数的罪孽,如果她能一个人想明白了也好。”
苏洛宁闻言,轻轻点头,并没有去问,司空澈口中所说的’罪孽究竟是什么。
这个时候,司空澈伸手撩起一缕苏洛宁的发丝,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今天下早朝的时候,隽跟我说起,舞阳要带着无名去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寺庙,看看能不能让他想起些什么。”
苏洛宁放松了身体,舒服地窝在司空澈的怀里,然后抬眸看着司空澈,问道:“澈,你说,无名真实的身份会是什么?”
“他不仅武功高强,行动之处还时时吐露出他长久以来积累下来的良好教养,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出身于普通人家,只是至今还没有听说,有哪家的公子失踪不见。”
“是啊,殷伯母也写信给她的那些个师兄问过了,江湖上也没有这样一号人,感觉有些奇怪啊。”
“希望舞阳他们的方法能奏效,这一次能让无名想起些什么吧,这个人身上的疑问太多了。”
“今天庙里的香客没有当天的多。”舞阳公主扫视了一下周围,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司空隽闻言淡淡道:“那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因为不放心他们,所以司空隽这次也跟着一起来了。
而此时舞阳公主却是看向了站在她身旁的无名,此时的无名身穿天青色春绸长衫,腰间以同色锦带相束,配以翠色清透的玉佩,头发以玉冠束起,长身而立,气质卓然。跟那天自己见到他相差无几,这让舞阳公主的脸上更红了几分。
司空隽看着眼前的无名,却是在心中暗道:如果舞阳公主当日见到的无名果真是这样的打扮,那能让舞阳公主动心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虽说明朗的长相也很出众,但是他跟舞阳公主两人还是太相熟了,两人之间更像是兄妹,而非是有情人。再加上这无名对舞阳公主英雄救美,那舞阳公主的一颗芳心便是落在了他的身上,虽然久寻不着,可也从未放弃。
“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尹老前辈手里拿着一个竹篓,轻轻拍了拍,里面立刻就有了声响,这声音不由让舞阳公主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开始吧。”无名沉声道。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正是寺庙的后院,当日舞阳公主跟着自己的皇嫂一起来上香,皇嫂在前面礼佛,而她觉得无聊,便是独自一人来到后院禅房的地方,可是在走过一处竹林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窜出来了一条青蛇,舞阳公主最怕这种东西了,当即连动也不敢动,还好当初有人经过,把蛇赶走,救了她,那个人就是无名,只不过当时他走得匆忙,舞阳公主都没有来得及问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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