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的天空很美,像清水洗过一般。蓝天上,一朵又一朵的白云浮动着。稍稍驻足,会发现在拉萨看云,其实也是一件快意的事。拉萨的云,不同于内地见到的云彩,这里的云,因为高原气候缘故,似乎更飘逸轻巧。
早饭后,我们去找了一家租车公司。
随即我们往灵芝方向前行。我开车。
穿过拉萨市区,便看见拉萨河了。沙石,小鱼,在河里清晰可见。河水缓缓的流淌,没有激流,没有险滩,水流遇到鹅卵石,便形成一个小漩涡,然后绕过石头又向前流去。拉萨的水,显得柔情而又坚韧,圣洁而神秘。还没有回过神来,眼前又是一片新绿。青稞已经长了两寸来高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躺在河边的沙滩上,那杨树直立向上,没有丝毫下垂的意思,刚长出的新叶一片黄绿。一切显得那样的干净,没有丝毫尘土,所有的尘世凡俗污秽在纯净的拉萨河里荡涤干净。
她很兴奋,“冯笑,来一首青藏高原!”
我也很高兴,于是便开始唱了,她在旁边笑。我知道她在笑什么,因为我唱这首歌的时候显得有些五音不全。
不过,随即她就不笑了,她唱起了另外一首歌,“回到了拉萨,回到了布达拉,看到了拉萨河,看到了雅鲁藏布江”
我们感动着,用自己的旋律唱着,我们不知道唱得什么歌,但是心里想唱歌的冲动所自然流淌的歌感动着我们两个人。
“你看,雪山!这就是雪域高原!”她猛然欢快地大叫。
我也看见了,是的,这就是雪域高原,我们的头顶就是蓝天白云,我们和天挨在一起了。眼前一片圣洁。蓝天、白云、阳光,只有在诗歌里才能想象的景象我真地看到了。
下车,雪风吹动我们的衣服,仰起头,闭上眼,捧一把雪在手心。西藏,就在我的手中。不远处的经幡牵扯成一座小山,在山顶摇曳生姿。
进入到林芝地区。这里没有雪山,沿线就是一片原始森林。西藏,展示出它的另一种神秘。
位于西藏南部的林芝,由于受亚热带及高寒带等多种类型气候影响,植被及野生动物资源丰富异常,原始自然风貌保存完好。汽车在茫茫苍苍的原始森林中行走,眼前除了葱茏的绿色植物,不时有成片的红色灌木林。而这种红色显出不同的层次。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树木。平坦地带,有成群的藏族民居。这些富有民族特色的民居装饰得富丽堂皇,微风送来松树和青冈树的清香,那曾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的经幡现出色彩和字迹。一些经幡历经风雨,已薄若蝉翼,惟有黑色的经文仍未褪去。周遭群山嵯峨,云雾缭绕,那是西藏最经典的景色,山太高了,云雾只够得到半山。一处开阔的草地上,紫花点点,一匹灰白色的马在绿色、红色和紫色之间漫游。湿地沼泽、青冈和松树都在清风中醒来。青冈树绿中带褐,环顾四周,那阔叶的青褐竟然生长在绿松带之上。
我第一次呼吸到清新得带有甜香的空气,第一次看到自由自在的动物。牦牛们在高原上悠闲漫步,毫不在意地横卧街头。当第一颗星在天边开始闪烁,那些放养的公鸡母鸡拍翅飞上枝头。
山风、鸟啼,空灵而遥远,童瑶说:“你听,那是野山鸡,呱呱儿的叫。那是地鸟,黑黑的,圆圆胖胖,一飞冲地。”
我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她说:“我以前来过西藏。不过那次仅仅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梦想着再来一次。”她又说,“据说这里的夏季,鸟可多呢,一来就是一大群。用弹弓随便一瞄,一天就能打几十只。可人一多,鸟一下子就没了。”
我们下车,我们看到了尼洋河。清冽的河水吸引我们去和它亲近。走在尼洋河松软的和沙中,看着尼洋河对岸飘起炊烟,河中沙洲绿树丛丛。离岸不远的小洲之上,铁桶做成的炉子横卧,里面燃着干柴。地窝棚前,男人手捧饭碗。小舟之侧,女人拍打着渔。
童瑶说:传说中,尼洋河是神女流出的悲伤的眼泪。这条河一路前行,这眼泪之河汇合了无数溪流,蜿蜒曲折,跌宕起伏。除了神女,谁还能将悲伤抒发得如此淋漓尽致?
尼洋河畔,绿色淹没了路边,细流涓涓渗出岩壁,野生铃兰吊挂着串串雨滴。公路上,绿树和经幡搭起天篷,不禁令人感叹,藏人将精神和自然融合得如此巧妙。林芝的海拔不过两千多米,在高原的低地,尼洋河舒展开来,在雪山脚下万木丛中奔流。
我们就坐在河中心的礁石上,礁石上的青苔,柔滑细腻。我说,“童瑶,这青苔像你的皮肤。”
她却忽然生气了,“冯笑,别像流氓一样地和我开玩笑。”
我顿时尴尬。
我们到了镇。群山簇拥的镇人少车稀,洁净安宁。爱美的养路工们用红黄双色的小木块搭起小花坛,为了防止牛羊啃食,还覆以带刺的灌木枝。偶尔相遇的行人大多神态安详,脚步从容。晚饭出来,在镇散步,镇上的河道穿行,流水潺潺,花米石砌的小桥精致灵秀,好似到了江南水乡。我们一起走在街上,两人默默地走,谁也不说什么。这种静谧,无需用语言表达。我只感觉她的身子在极力向我靠近。
自镇,尼洋河继续前行,汇入雅鲁藏布江。大江汇流处,江面突然展宽,在天际间浩荡。它看似平静,却如岩浆蓄势待发,予人一种平静中猜不透的恐怖。在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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