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她就回来了,“约到了四个同学,他们正在外面吃饭喝酒。可能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冯主任,来,我们再喝几杯。”
于是我举杯,“刚才只敬了你第一杯是吧?那位现在敬你第二杯。小唐,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开心愉快。”
她大笑,“这句话刚才你已经说过了。”
我也笑,“是吗?说过了也没关系,因为我觉得心情愉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说是吗?”
“有道理。来,干杯!”她朝我媚笑了一下。我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出现这样的笑容,顿时呆住了。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她问我道。
我急忙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摇头道:“没,什么都没有。”
她猛然地将刚刚喝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话?什么都没有?那我的脸成什么样子了?土豆还是剥了壳的鸡蛋?”
我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问题了,随即也笑道:“当然是剥了壳的鸡蛋啦,土豆多难看啊?”
我觉得这地方是位于这座城市的最深处,因为我从来不曾来过这里,而且它对我来讲也是那么的陌生。所以我觉得这地方深不可测,进去后顿时被一阵嘈杂淹没了,看到唐孜在和我说着什么但是却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唐孜的四个同学都是女的,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不过都没有她那么漂亮。本来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惶恐的,因为我想到要来的可能会有唐孜的男同学。在年龄上我有着一种极度的自卑心理。
进去后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唐孜要了一瓶洋酒。服务生伸出手来要钱,我这才知道这地方是需要马上付费的,急忙掏钱。五百八十块。
随后我们开始喝酒。开始很不习惯这样的场所,因为我根本就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看得见她们脸上在绽放着笑容。
但是慢慢地我就习惯了,而且还感觉到这样的地方真不错。因为我不需要去管她们在说什么,只要喝酒就行,只要自己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就可以了。
于是我也大声地去和她们说话,“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她们居然依然在朝着我笑,还端杯来和我喝酒。我顿时乐了,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真好玩!
肯定醉了,我自己觉得。但是却又没有十分醉的感觉,因为我的心跳和情绪一直在跟着里面音乐的节拍在波动。
唐孜来拉我的手,然后把我拉到了舞池里面,她的那几个同学也进入了这里,顿时我们都混入了人头攒动的舞池之中。
我的眼里全是迷离的灯光,宣泄的劲舞,还有摇晃的人头。一片蓝色的银光里,数不清的人头在攒动,群魔乱舞,摇曳的灯光,吻着晃动的身影,我觉得自己似乎是飘荡在了空中,摇摇欲坠。
我的心叠着别人的影,抓不住,也走不出。无数道射线刺激着我的大脑引发得心灵即将爆裂,灵魂似乎正向由彩色曲线组成的另一个世界飞去。我将身体融化在音乐里,脚步踩着鼓点跳跃,心,随着节拍激动。
舞池里人和人挨的很近,之间只是隔着一种迷茫。疯狂的坦白,不知疲惫的运转着。领舞的小姐狂乱的扭动着蛇形的腰肢,让人联想起一种忽略了其价值的活塞运动。时不时的讲着粗口,刺激着疯狂的人群更加的疯狂。我顿时感觉到了:这是一种灵魂与**的撞击,其中的人们早已经失去了平衡。
当曲终人散,从舞池回到座位上时,我感到很累,很累,整个脊椎因为我长时间的晃动,有了很酸痛的感觉。喝着杯中的洋酒,怔怔地、恍惚地看着眼前这场繁华的喧闹。
唐孜和她的同学们没有回来,依然在舞池里面缓缓地摇晃着她们的身体,仿佛是依然在体会着前面音乐的余韵。
当又一曲强劲的迪斯科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舞池里早已跻满了年轻的身影,他们忘形地扭动着身躯,疯狂地摇动着脑袋,随着音乐的节奏十分投入地勿自舞动着。完全一副不要自己了的模样。光怪陆离的灯光把晃动的人们切割变形融化不时在话筒里尖叫一声以增加气氛领舞小姐扭着窈窕的身躯,使劲甩动齐肩的秀发。整个大厅真如火山爆发般沸腾起来。池里不时放着干冰,雾气翻滚,面对面看不到彼此的脸,更别说眼睛。
曲子更加强劲,人们喝醉了般发疯地舞着,尽管根本无法做大幅度的动作,几乎已经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跟随着强劲的节奏,我舞动着身体,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不停的舞着。我象是回到了原始部落,用肢体语言表露出很疯狂,很单纯,很诚实的想法。这种用身体释放的感觉真实的让我自己感动。
“告诉我你还要不要?”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乐声中响起。“要!”疯狂的人群高举手臂挥舞着,嘶喊着,有节奏的击掌声中不时划过几声尖利的口哨。
我试着甩了几下头,昏昏沉沉的感觉便愈发强烈了,但昏沉中却有一种不明所已的舒适感,晕晕地,虚白地,完全没有了意识的感觉悄悄由头部向全身扩散开去。但我的思维仍是清晰的,我清晰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奇怪自己怎么就无法达到那样一种疯狂的境界。一个女孩儿吸引了我的目光。
她空洞的眼神穿越熙攘的人群,注视着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她的身子被扭动的人们撞来撞去,被动地,毫无知觉地移动着。她不是来蹦迪的,我想。她也许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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