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整个上午都没有唐孜的消息,我想:她肯定还没有回家去和她的男人细谈,因为她要上班。
下午也依然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于是我又想:可能她男人中午没有回家。
可是,到晚上的时候却仍然没有接到她的电话,连一条短信都没有。于是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估计是她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毕竟是新婚夫妻,偶尔吵吵架是很正常的。新鞋子刚刚穿上的时候都磨脚呢。
所以我很欣慰。
可是,当我刚刚睡着不就就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厉声尖叫起来,我霍然惊醒,看也没看就去拿到耳边开始接听,心里忽然冒出这样一种感觉出来:糟糕!出事情了!
可是,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吴亚如的声音,她很兴奋的声音,“冯笑,我完成了,我终于完成了!”
我莫名其妙,“什么完成了?”
“我的作品完成了!”她大声地、兴奋地在叫道。
我哭笑不得,“我的大姐也,你看看现在多少时间了?我刚刚睡着啊,真是服气你了。”
“我不管。我太高兴了。你得马上来看看我的作品。对了,顺便给我带点吃的来,我可饿坏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都没有吃东西。对了,我还想喝酒。”她说,语速极快。我感觉到了她的那种兴奋。
“亚如姐,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实在不想起床,因为我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软绵绵的。而且最关键的是,我无法理解她的这种疯狂。
“冯笑,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的。你看着办吧。现在我特别需要有一位朋友和我一起分享这种喜悦。冯笑,求求你了”她说,开始的话还硬邦邦的,后来却变成了软语相求。
我叹息了一声,“哎!真拿你们这些艺术家没办法。”
她大喜,“我就说嘛,你肯定会来的。”
穿上衣服后拿了一瓶酒准备出门,想了想,随即又去拿了一瓶。因为我想到了她现在兴奋的那种状态。
首先将车开到那些喝夜啤酒的地方,买了几样菜,还特地买了几个鸡蛋,因为我想到她一天多没吃饭了。
到了美院里面后我直接开车去到了她工作室的楼下,发现那地方竟然是黑漆漆的一片,顿时明白了她可能是在她的住处。随即拿着东西朝那里走去。
果然,她就在这里。她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的灯光亮灿灿的。
我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她即刻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脸上是兴奋的笑容。而我却发现,她消瘦了许多,特别是她的眼眶,它们都显得有些凹陷了。
她就站在我面前,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笑。
我苦笑着对她说:“真是的,这么晚了。你得让我进去啊?”
她猛然地将我抱住,双手环抱在我的颈上,我的脸上是她有些冰凉的脸。她大笑:“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亚如姐,你声音小点。太晚了,会把你周围的人吵醒的。”
她这才即刻松开了我,依然在看着我笑,“你放心,这周围没人住。就我想清静才一直没搬。对不起,我是太高兴了。请进吧。啊!带了这么多吃的东西啊?五粮液?太好了!今天喝五粮液才合适。”
她看着我手上的东西在说道,随即去关上了房门。
我不住地苦笑,然后去到茶几处将东西放下,这才转身去问她:“你的画呢?”
她朝我身后努了努嘴,“那里。你看。”
我转身后发现,在我眼前不远的地方,靠墙壁处,那里有一个大大的画框,不过,画框上面却有着一层白纱给遮挡住了。她住处的墙壁是白色的,所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地方的情况。
“干嘛遮住啊?”我笑着问她道。
“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样才可以让你震撼。”她笑着说,随即欢快地跑到那个画框前面。她的样子像一个小姑娘似的顽皮。
我摇头道:“我不懂的。你这是对牛弹琴,我可能会让你失望的哦?”
“不会的,你一定会震撼的。”她却这样说道,“冯笑,你睁大眼睛看吧,一副旷世杰作就要出现在你的眼前了。”
我看着她笑,觉得她很不可思议。我感觉自己和她就好像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是那么的癫狂、随心所欲,而我却始终保持着一种稳重和谨小慎微。
她轻轻地拉开了那层薄纱
我顿时呆住了,一瞬之后才霍然清醒,随即缓缓地朝那幅画靠近。我没有被震撼,只是吃惊。
我看见,画上是一个女人,怀抱着的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因为婴儿的身上还有一丝的血迹。往上是那个女人的脸,她的脸上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沾满了汗水的样子,我特别注意到了女人的眼神,那是一种我经常可以看到的充满母性光辉的神采,不,好像还有一种更复杂的东西再仔细看,顿时从她的眼神里面、面容上面感觉到了一种憔悴,还有痛苦过后的释然。我无法用语言和文字去描述自己内心的感受,但是我看到了,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的这幅画从总的来看还是描述得比较准确的。
“怎么样?”她问我道。
“不错。”我说。
她讶然地看着我,“只是不错?”
我点头,“我说了我不懂这东西的,不过我可以谈谈自己的感觉。你的这副作品画出了一个女人初为人母的那种感觉,她在经历了剧痛之后成为了母亲,我觉得这一点你在她眼神里面表现得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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