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笑,你要冷静。问清楚了再说。”刘梦急忙地提醒我道。
我即刻停止了狂乱的脚步,再次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清醒,冷静起来,一会儿后我才缓缓走到唐孜面前,柔声地问她道:“你别哭了,快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哭声慢慢小声了下来,不过还是在抽泣。一会儿之后,她终于讲出了事情的原委来。
我听了后顿时怒不可遏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今天晚上我送唐孜回家后她先是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看杂志,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回来了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因为她男人每天晚上都在外面打牌,经常都是在这时候回来,有时候是回来取钱后然后又出去了,如果赢了钱后就会很兴奋。
唐孜听见他进来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进到了卧室里面,一会儿就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就上了床。她也没在意。
随后,她就感觉到他开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以前也是这样,只要是他赢钱后就会变得很兴奋,回来后就要和自己做那样的事情,所以她也就没有动弹,任凭他那样抚摸自己,继续迷迷糊糊地睡去。
“你讨厌,把我弄醒了。”她嘀咕着说,然后起床准备去洗澡。
忽然,从外面照射进来的灯光让她看见了眼前的这个人的脸,他,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男人,他是刁得胜!
她顿时大声叫了起来,“你,你是谁?!”
那人发出了笑声,“骚娘们,怎么样?刚才爽了吧?来,我们再来一次吧,刚才我太紧张了。”
“刁得胜!我打死你!”她既恐惧又愤怒,随手从脚上脱下拖鞋就朝他狠狠地挥打过去。
“啪!”的一声,她猛然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痛,“你这个**!我告诉你,你男人贾俊欠了我的钱,是他让我来的。你知道他欠我多少钱吗?一万块!老子才搞你一下这一万块就没有了!不行,还得再来一次!”
刁得胜的话让她震惊,不过她顿时就清醒了过来,随即快速跑到厨房去拿出一把菜刀来就朝他挥舞了过去,她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菜刀一边嘶声力竭地大叫:“我要杀了你!”
刁得胜顿时骇然,吓得转身就跑了出去
她顿时瘫软在了地上,然后开始痛哭。许久之后才想起给我拨打电话
她断断续续地讲完了事情的经过,不过有些部分是经过我的想象后才将那个过程接续得完整起来的。
“这个畜生!”刘梦顿时大骂起来。
“马上报警。”我也愤怒地道。
“不”唐孜却惊恐地说。
“唐孜,他侵犯了你,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你是受害者,你害怕什么?”刘梦愤愤地道。
“不那样的话我就不能活了。呜呜!”唐孜再次哭泣起来。
刘梦来看我,我也觉得为难起来。从法律的角度来讲刘梦的提议是对的,但是唐孜的情况不大一样,她毕竟是附属医院的职工,而且她的叔叔是医院的院长,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后对她本人以及她叔叔的影响都不好。
我是妇产科医生,非常了解女性的心理状况,其实大多数女性在受到了这样的侵犯后都会采取隐忍的方式,因为传统的lún_lǐ道德总是对女性有着一种歧视。人们在通常的情况下并不是把同情弱者放在第一位的,人们往往更加看重女性的贞操。这是现实,无情的现实。在这样无情的现实面前,一切的法律都会显得非常的苍白。
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完全能够理解唐孜目前的感受和心境。所以,我并没有像刘梦那样去劝她非得要去报案。
不过,我觉得不能就这样放过她的男人贾俊,还有那个叫刁得胜的流氓。
“唐孜,你去洗澡了没有?”我叹息了一声后才去问她,因为此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存在的可怕结果万一她因此怀孕了就麻烦了。
她在摇头,眼里一滴滴在往下掉落。
“冯笑,让她跟我们走吧。去酒店里面洗澡,别让她呆在这里了。”刘梦对我说。
我点头,“走吧。唐孜,跟我们去酒店吧。”
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不再去考虑她是否会想到我今天和刘梦做了些什么事情的问题了。
刘梦扶着她站了起来,她们在我前面先出门,我在后面替她将门关上了。
在开车去往酒店的路上我一直在注意马路两侧的情况,终于地,我发现了我要找的那样一个地方。即刻将车停靠在路边,“你们等一下。”
这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我买了避孕药后回到了车上。
唐孜变得有些痴呆的状态了,或者可能是一种因为恐惧后的神不守舍。
“刘梦,麻烦你给她洗个澡吧。”我叹息着说。
刘梦点了点头。
我又低声地对她说道:“帮她把里面冲洗干净,一会儿我给她吃药。”
刘梦将唐孜扶到了洗漱间里面去了。我躺在床上,心里的愤怒依然在心里燃烧:决不能轻饶了那两个畜生!
洗漱间里面传来了“唰唰”的流水声,我心里在想:怎么办?怎么去惩罚那两个畜生?
唐孜的这个澡洗了很久,她们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我差点睡着了。唐孜的神情木然,眼神呆滞。
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往往是在恐惧的事情发生过后才感到了害怕。有时候心理的恐惧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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