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难道她还有什么其它什么问题不成?
即刻去到了检查室,那位医生过来低声地对我说道:“可能暂时做不了手术。”
“怎么啦?有感染?”我问道。
她点头,“她患有宫颈炎。得等炎症痊愈了才行。”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你是资深专家了,这样的事情不需要给我讲的。”
“你不是说最好要即刻做手术吗?我总得告诉你这个情况啊?要不你再给她检查一下?”她笑着说。
我急忙地道:“不用了。你比我技术好得多。”
我说话的时候去看了检查台上面的宁相如一眼。她正处于截石位的状态,双腿光光的在那里。
我发现,她的腿真的有些粗短。
不过,我并没有出现上次那样反感的情绪。
一会儿后宁相如就来到了治疗室。我问她:“情况你都知道了吧?”
她点头,“怎么办?”
我笑着安慰她道:“小问题,先治疗炎症,然后再做手术吧。”
“不会有大问题吧?”她担忧地道。
我笑着摇头,“很常见的妇科病。”
她看着我正在操作的仪器,“我可以用你这仪器进行治疗吗?”
我摇头道:“不可以的,你的病不属于这样的治疗范围。”
她看了我一眼,又去看躺在治疗床上面的病人,“这样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到时候慢慢问你。”
我说:“不用了。你不需要问的,真的是很常见的妇科疾病。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骗你的。”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她说。这时候我已经给病人做完了治疗,随即送宁相如出了科室。我发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衣,下身是直筒裤,因为裤型比较宽大、挺直,而且衬衣遮盖住了她的臀部,所以看上去并不让人觉得她的腿有多短粗。
这个女人真会穿衣服。我在心里想道。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宁相如天天跑到我们医院来做治疗,很快地她的炎症问题就解决了。那位医生随即给她做了手术,术后的她告诉我说好像觉得还不错,没有特别不适的感觉。
在她治疗宫颈炎的期间欧阳初夏去她公司办理了借款手续,而且欧阳告诉我说她已经和彭中华谈好了,三个月付一次款。
我当然高兴了。
时间很快就进入到了秋末,我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在那样一天天度过。
有一天余敏给我打来了电话,那是在一个晚上,我刚刚在家里吃完饭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后我心里顿时就紧张了一下,因为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担心孩子出什么事情了。
电话里面的她在哭泣,我心里更加慌乱起来,不过我还是克制着内心的慌乱柔声地在问她道:“什么事情?怎么哭了?”
“冯大哥,我现在心里好难受。我好几次都想给你打电话。”她抽泣着在说。
我更加紧张起来,“说嘛,究竟怎么啦?”
“我们的孩子他”她依然在抽泣,说话连不成一起。我心里猛然地沉了下去,“孩子?你孩子怎么啦?”
“我们的孩子现在肯定很想听到亲生父亲给他说说话。可是你却不能够。”她说。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余敏,你别这样。以前我不是给你说过吗?那是不可能的啊。”
“我知道。但是每次我一想起这件事情心里就很难受。特别是他,我现在的男人,他每次将耳朵放在我肚皮上和孩子说话的时候我心里就特别的难受,但是却又不得不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她说。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那现在呢?他不在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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