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节点后车流的速度就快来起来,刘梦将车开到了一个地方后停下了,“冯笑,你自己来开吧,我去你那了不大好。”
我点头,随即将车朝家里开去。到了楼下后我快速地上楼,心里“砰砰”直跳,同时,我在心里在呼喊道:“陈圆,我回来了!”
下电梯后我就快速地朝家门口跑去,门是关着的,我来不及拿出钥匙,直接就狠狠地去敲门门,打开了,我眼前出现的是林易的脸。
门口处出现了林易的面孔,他是神情让我诧异了一瞬,因为我发现他似乎并没有高兴的迹象。不过我现在却不可能起管他的神色是什么样的,只是问了他一句:“陈圆呢?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却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转身去到了沙发处,我进屋后站在那里,发现客厅里面就林易和上官琴两个人,而上官琴在看了我一眼后就地下了头去。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怎么没有看见施燕妮?
上官琴刚才的那个表现加上我没有看到施燕妮,这两种情况顿时在我脑海里面闪过,随即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件事情好像不对!这个结论的得出是在一瞬间完成的,但是却让我的内心震颤万分,于是就慌忙朝陈圆所在的那个房间里面跑去,身后传来了上官琴惊惶的声音,“冯医生!”随即是林易冷冷的话,“别管他。”
我也没有管他们,直接就冲进了那个房间里面,我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病床,还有病床上面的陈圆。
猛然地放慢了脚步,然后缓缓地朝她走去。现在,我心里猛然地害怕起来,害怕自己看到的她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我靠近她了,到了她的面前,发现她似乎依然如故,她的双眼依然紧闭,头发依旧枯萎,脸颊还是像以前那样消瘦苍白,并且,她躺在病床上纹丝未动。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轻轻地呼喊她:“圆圆,圆圆,圆圆!”
可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仿佛全身浸入到了寒冰里面伸出手,我的手在颤抖,艰难地、强制性地、充满恐慌地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的脸颊,一种冰凉的感觉顿时反应在了我的掌心不,不,你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是吧圆圆?我的手轻轻地到达她的鼻翼下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心里就更加地慌乱了,猛然地、快速地去到了她的颈部,颈动脉的地方,深呼吸了几次,竭力地让自己心静,然后细细地去体会自己手指腹部她给我传了的感觉。
顿时欣喜。我的指腹感觉到了她颈动脉微弱的搏动。她,她还活着!
而此刻,我内心的愤怒顿时就爆发了出来,即刻离开了病床然后朝外面跑去,我看见林易和上官琴正在沙发处低声说着什么。
“上官琴,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朝着他们大声地吼叫,本来想质问林易的,但是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却变成了“上官琴”但是我的目光却是投向的他们两个人。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全是怒火,而这些怒火正在从我的双眼,还有嘴里pēn_shè出去!
上官琴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我,不,不是愕然,是慌乱,她说道:“冯,冯医生,我没有骗你,今天她真的醒来了的,不过后来又变成那样了。”
我是医生,刚才摸过了陈圆的颈动脉,她那种微弱的动脉搏动根本就不像有过醒来的迹象,要知道,清醒过的病人是需要更多的基础代谢的,那就意味着她的心脏搏动也要跟着加强。即使她是醒来后又再次昏迷,但是她的动脉搏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微弱。
“你骗人!”我大声地怒吼道,“你,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上官琴不再说话,她将头转向了另一侧。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敢去直视林易的目光,但是现在,愤怒却让我有了这样的勇气。
他在看我,静静地在看着我,一点没有躲闪我目光的意思。我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种愤怒在减弱,在缓缓地减弱,但是,我依然在强迫自己,强迫自己的目光去和他对视。
他忽然笑了,在我的眼里,他的这种笑似乎带着一种奚落,甚至还有一种蔑视的意味。但是,我依然在看着他,竭力地让自己的目光不要从他的脸上移开。我感到自己的呼吸依然急促,胸部也在剧烈地起伏,还有,我的心跳依然是那么的快,而且还在震颤。
他终于将他的目光收了回去,然后去到了上官琴那里,“上官,你先回去吧,我和他好好谈谈。”
上官琴站了起来,然后对林易说道:“董事长,那,那我走了。”
林易朝她点了点头,“把我刚才对你说的那几件事情赶快去做了,不要拖。”
上官琴说:“是。”随即,她朝我所站的地方走了过来。我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很累了,随即就从林易那里收了回来,然后去到了上官琴那里。
她没有走到我面前,在距离我两米多的距离处停下,然后来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冯医生,你的孩子在施总那里。孩子很好,你别担心。你和董事长好好谈,别生气。”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不想从自己的嘴里对她说出难听的话来。
她离开了,打开门后出去,随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屋子里面顿时一片寂静。
我忽然发现自己很害怕这种寂静,因为我猛然地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朝着自己袭来。我四周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我能够听到自己每一次呼吸所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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