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是慈祥的笑容,“冯笑,你那酒楼的生意最近怎么样?”
我再次怔了一下: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我回答道:“还不错。”
他笑眯眯地问我道:“那么你想过没有?是不是把那家酒楼送给那位女警官的母亲呢?你开那家酒楼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说:“她肯定不会接受的。你可能不知道童瑶的性格。”
他说:“哦?倒也是啊。对了,你和那位女警官最近联系过吗?”
我顿时明白了:他说什么把酒楼送给童瑶的母亲其实是一句完全无用的话,而他真正的目的却是在这里:想了解一下我和童瑶接触的情况。我心里暗自纳罕:他怎么会这么关心童瑶的事情呢?
也许是他看出了我神情的变化,猜测出来了我内心的这种纳罕,所以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他却又说话了,“冯笑,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和警察交朋友是可以的,但是深交就不一定好了。你要记住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那位童警官不是拿什么刘梦,更不是其他的女人,一旦沾上了就难以脱身的。”
我急忙地道:“我没有那样的想法,也不会。我和她真的仅仅是朋友关系,毕竟她曾经帮助过我那么多。对了,今天晚上我就是和她一起吃的饭。”
他点头道:“我说呢,你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酒气。怎么样?没喝多吧?”
我摇头,“没有,我们只是随便喝了点。”
他说:“我想也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你怎么可能还要闲心去喝酒呢?怎么?她有事情找你?”
我不敢隐瞒,回答道:“没有。只是她说她心情不大好,因为她最近老是做噩梦梦见她堂弟童阳西。所以她就想喝酒了,我当然不好拒绝她了。”
他叹息,“是啊,童阳西真的是可惜了。这就是命啊,对于我们自己来说,谁又说得清楚自己哪一天可能就一下子离开了这个世界呢?对了冯笑,她都说了些什么?呵呵!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我只是很关心童阳西的事情,其实我也觉得他的死很奇怪,很想找出其中是不是可能有其它的真相。”
我很理解他的这种想法,毕竟童阳西曾经是他的人。于是我回答道:“我们没有说什么,我只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替她解析了她的那个梦。”
他顿时来了兴趣,“哦?你还会解梦?那你说说,她的那个梦你是怎么解析的?”
我苦笑着说道:“其实她的那个梦很简单,就是不相信童阳西已经死去的事实罢了。当然,可能她也在怀疑童阳西的死因。毕竟他们是兄妹关系,而且童阳西还是她通过我介绍到你公司来的,现在童阳西死了,她的潜意识里面有些内疚。这很自然。不过我没有告诉她后面的这句话,因为那样会加重她的那种内疚的。”
他点头,“你做得对。好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如果想在我这里住也行。明天我派人把陈圆和孩子给你送回去。”
我急忙道:“我还是回去睡吧。现在回去的话我还可以看一会儿专业书。”
其实我说看书什么的完全是一种借口,我是真的不想在他这里住的,因为我始终觉得自己并不能完全地融入到他的这个家庭里面。特别是,我很不想长时间去面对施燕妮,因为我的内心深处对她有着一种深深的愧疚。陈圆毕竟是她的女儿,而我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女儿的事情。这种内心深处的内疚与惭愧是永远难以消除的。
所以我即刻就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我当然得去给施燕妮打个招呼,虽然是硬着头皮,但是这个招呼我不得不去打,“阿姨,我走了。”
还好的是,她对我很温和,而且脸上还展示出了一种宽容而慈祥的笑容,“回去早点休息。”
我说:“明天把小楠和孩子送回来吧,我那里有医生看护,这样对她的身体有好处。”
她点头,“好吧。”神情顿时就变得黯然起来。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今天晚上林易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心里想道:能够说出那样话的人也只有林易他了,这可是一位智者才可以有的东西。而且,能够说出那样话的人就一定应该是一位慈悲的人。我顿时为自己曾经怀疑他是什么黑社会老大的想法感到惭愧万分,而且还在我自己的心里鄙视自己的浅薄与好笑。
还别说,今天林易对我讲过了那一番话之后我心里顿时就踏实多了,而且也能够开始静下来看书了,也许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告诉了我刘梦老公的事情才使得我变成这样的。所以,我回家在洗了澡之后就去看了很久的书,竟然再也没有了孤独和寂寞的感觉了,即使我的家里是如此的静谧。
看书到十一点过我就强迫自己去睡觉,因为我不想再出现睡懒觉的情况。我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一旦睡懒觉的习惯被养成之后就会很难纠正过来的。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放纵自己了。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我很兴奋,或许是自己看书后的后遗症,也或许是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了担忧的事情的缘故。我在床上翻滚了无数次后依然难以入眠,于是就去再次回忆林易今天晚上对我讲的那些话。一句句回忆,一直回忆到后面,回忆到他问起我关于童瑶的事情,我的思绪就开始去到了晚上和童瑶在一起吃饭的情景:从我进入到酒楼开始,我和她所说的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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