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地道:“鬼才相信你!你们男人都这样!”
这时候广播里面传来了飞往韩国首尔马上登机的通知,她看了我一眼后拖着她的行李箱离开了。她的那一眼里面全是愤怒,还有哀怨。她的那种眼神停留在我的脑海里面久久不能散去,一直到我登机后都还存在,而且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我愧疚极了。
下了飞机后我就即刻去打车,然后开机。
“洪雅,我马上就到了,现在正在出租车上。”我打通了洪雅的电话。
她说:“我在房间里面等你。我一会儿就给你放好热水。”
我的心顿时温暖了,什么章诗语,什么曾郁芳顿时就完全从我的脑海里面消失了。
当我看见洪雅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顿时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
她就那样在看着我,含情脉脉的眼神。
“洪雅”我深情地呼唤了她一声。
“冯笑”她在回应着我,随即过来将我紧紧拥抱。
这一刻,我和她都喜极而泣。
我的舌头抵着她锁骨形成的坑。我们身下的床单纠结成一团。我的宝贝在她的花蕊上轻轻地拖挂,一种奇异的痒追着她咬。
一只蜜蜂踏在一片花瓣上,又纵身一越,跳到另一瓣上,露水也被筛下来几颗。从野外归来,一颗苍耳夹在毛衣里怎么也找不出来。只是痒、痒。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每一道褶皱都被扯平。
它在她门口摇头晃脑了好半天,破门而入。我猛然投身到她的旋涡。
小时候我们在柔软的沙地上插一根坚硬的竹竿,三分之一露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柄。我们开始顺时针圆弧形地摇动它,竹竿削去沙,沙地上出现一个漏斗,我们换一块地面,又插进去摇,又出现了一个漏斗。
越来越多的漏斗。
我们往漏斗里灌水。
落花流水的旋涡,时间洪流的旋涡。
我在洞口朝洞内甩动长长的铁皮鞭子探路,我听见鞭子砸在岩石上响亮的声音。我的鞭子伸进去,分成了五股,吸附在她的内壁上,我开始回收,像是自己曾经降落在洞中,如今要拖出卡在洞里的降落伞。风不肯放过我,把伞兜得鼓鼓的,把我要席卷进去。
分隔两岸的情人,潮水也有情有义,不让我们久等,一浪衔接着一浪,尽快把我的漂流瓶推到她的脚边。一个朝代的城池,一队又一队的士兵,抬着几丈长的圆木,猛烈地撞向城门。我永远是他们的将领,铠甲也无需,赤身裸裸地夺取江山美人。
我们干渴异常,于是我带领她寻找水源,我们挖掘一口井。一撅一铲,我们听到岩层断裂的卡嚓声。水喷薄出来,形成喷泉,把我们抛得好远、老高。一瓶经过剧烈摇晃的酒,翻滚的气泡几乎要把木头瓶塞吐出来。我展开手脚,死死地勾住洞口,她紧紧地缠绕着我,风从四周泄露,几乎把我们吹得粉身碎骨。风过后,城池再次沦陷,我们再次坠落深渊。
她的身体是我私人的房间,惟一的钥匙归我掌管,我的来临,使她蓬壁生辉。
这是一场令人极度**的爱,我感觉到我们的灵魂分分秒秒地都融合在了一起,我们的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种短暂分别后的重逢让我们都感受到了最大的快乐。
潮水缓缓地褪去,而我们却依然有些意犹未尽。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我轻抚着她的秀发与背部柔腻的肌肤,“洪雅,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如同在天空中飘荡,“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我的心被她化成了一勺蜜水,甜甜的感觉顿时涌遍了全身,“洪雅,你怎么忽然就想起跑到这里来了?”
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脸庞,轻轻的,柔柔的,“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跑过来了。我等不及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你以前就有到欧洲的护照吧?”
她说:“嗯,去年才办的,当时我到欧洲旅游了一圈,护照还没有过期。”
我说:“真好。”
她也说:“是啊,真好。”
这一夜,我们欢爱了好几次,而我们的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完美。后来我睡着了,在我的梦中,她竟然成了我的妻子。
梦中的我有些疑惑:她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妻子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直到我醒来后我还清晰地记得自己的那个梦,我不禁怀疑:冯笑,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难道你心目中的妻子就是她?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是的,那是不可以的,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着一个巨大的障碍,那就是林育。而且这个障碍对我和洪雅来讲都无法去跨越。
她还在熟睡,我轻轻抚摸着她秀发,她的秀发在我是指缝间柔顺地滑过。外边的天色已经明亮,她美丽的容颜尽在我的眼底,熟睡着的她是如此的动人,她的眼睑、鼻子、还有嘴唇都是那么的漂亮,禁不住让我俯下身去亲吻了它们,一处处去亲吻。
她醒来了,随即在看着我笑,“冯笑,你醒了?”
我急切地去捧起了她的脸,然后将我的唇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唇上,“洪雅,你真美。”
她“吃吃”地笑,“是吗?我还以为你厌烦了我了呢。”
我急忙地道:“怎么可能?”
她瘪嘴道:“你到了这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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