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了,反倒彼此客气起来。
“阑呀,我实在没辙了,才给你打这个电话,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找谁。早上有电话来说是方西他受贿,正在接受审查。你能不能帮我去打听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西怎么可能受贿呢!”
江阑的脑子比嘴转的快,深知林方西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受贿的事的,毕竟夫妻同床十年,这点了解还是有的,但是已经离婚了,她就不愿意管这事,现在的她还能以什么身份去管呢,干脆利落的直接以忙碌为由拒绝了这件事。
只是等江阑一挂了电话,就有些后悔,更多的是担忧林方西的处境,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是管还是不管这件事。
进了病房,江莹还是没醒来,钱思素在那抹眼泪,但依旧问江阑,“谁来的电话?”
“我……”江阑刚想说‘我婆婆’三个字,又立刻改了口,“林方西的妈!”
“她来干什么,肯定没什么好事!”
“林方西那儿出了点事,她想让我去他医院看看。”
钱思素不免奇怪,倒没有不准许江阑不管林方西的事,“他能出什么事儿?”
“据说是受贿,正接受审查。”
尽管因为林方西伤害江阑,而让钱思素对林方西的印象越来越差,已经没剩多少好感了,但是钱思素对林方西受贿一事是不相信的,反过来说就是她相信林方西没有受贿,就林方西那性子就算再穷也不会受贿,如果林方西能受贿愿意受贿的话,林方西和江阑之前的十年生活条件肯定比现在还要好上很多。
“你准备管不管这事?”
“我,不知道。”江阑的回答本就在钱思素的意料之中,早就猜到江阑会这样的,干脆钱思素替江阑做决定,“不管如何,林方西是媛媛的爸爸,你去林方西医院问问情况也是应该。你妹妹这有我,你现在就过去吧。”
江阑依旧有点犹豫,毕竟江莹还没醒,“这…江莹这…算了,等江莹醒了再说那事吧,或许没事呢。”
比起林方西的事当然是自己妹妹的事重要,即便现在江阑跟林方西没有离婚,江阑还是会先选择陪在江莹身边,这是人之常情。
就好比妻子和妈妈同时落水先救谁的问题一样,连那年那时的林方西都不能坚定的说先救妻子,更何况是现在的江阑,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世上和江阑有关系的除了女儿就剩下妈妈和妹妹了。
钱思素也是这个意思,毕竟还是女儿重要,她也希望江阑能陪在她身边一起等江莹醒来。“那也行,”又想起一事,“你说你妹妹怎么会自杀呢,这好好儿的,是不是有谁刺激她了。”
江阑连想都不用想这事,她有预感这事肯定是因为劳力。这世上只有一个劳力能让江莹变成这样,难道江莹是想以伤害自己的行为来引起劳力的同情和怜悯吗?这样子得来的怜悯和同情,江莹都需要?“我觉得,可能问题的关键还是在劳力那儿。”
钱思素一听也有点道理,立刻起身,“你守着妹妹,我去找劳力问问。”
江阑拦住了她,“妈,你这么唐突去找人家不好,还是等江莹醒过来问清情况再说吧。”
钱思素轻叹一声,又坐回位子上,江阑继续陪着她,直到电话再次响起,她才想起匆忙而来还没跟系主任请假的事,而且今天上午是有她课的,“喂…主…”
主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江阑就被对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还说这是江阑工作这么些年来最大的错误,让江阑格外的尴尬,好容易解释这解释那的,终于请好了假又做了保证,然后又听对方说了一句,“教导主任刚刚打电话到我这,让你赶紧决定去不去广东分院的事,说是校领导那边催的比较紧,最好明天就告诉她,你的决定。”
不提这事江阑都忙的差点忘了,看来今天晚上只能问媛媛的想法了,原本她还想再拖几天的,现在看来是拖不下去了,于是一口答应下来,“好好好,麻烦你了主任,我明天会给教导主任回话的。”
“嗯,那没事,就挂了。”
两人挂了电话,等江阑进去,就听到她妈妈在喊江莹的名字,“江莹,江莹,你怎么了,江莹。”
她快步上前走到病床边,看到江莹已经醒了。
“江莹,你醒了,看看,看看妈妈,我是妈妈,看看。江莹,江莹,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呀,你还记得昨天你……还记得吗,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江莹!怎么了,江莹,啊?你哭什么呀?不哭不哭不哭啊…怎么了?”
江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又是哭又是傻笑,似乎精神失常一样,让江阑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仿佛看见了媛媛精神障碍的时候。
“你,你又笑,你笑什么呀,”钱思素立刻转过头看向江阑,变得更加担忧,“江阑,你看你妹妹,刚才哭了,现在又笑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呀,“江莹啊,江莹。”
江阑并不是精神科也不是心理科的哪里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也慌张,不知该怎么办,“江莹,你安静一下,怎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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