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向凌君打去。
少年却机灵地躲了开去,边跳边笑着骂,这人怎么那么难缠呢,说老了不行,说嫩了不行,难不成说像儿子正好。
糙汉一听,更是炸了毛,他猛地跳下车,想把这个以奚落别人取乐的公子哥揍一顿,不料脚一落地,抬头一看,哪里还见三人的影子,吓得他以为自己打了神仙,扑通跪在路边,不停地磕头请罪。
三人从山的另一侧钻出来,文昌笑着说:“山野愚民,太缺乏教化了,悲哀呀”。
“哎,这人呀,就是听不得实话,以我的年龄,叫他孙子,还是把他叫老了呢,哎,确实,太缺乏教化。”凌君笑嘻嘻地,跟徒孙并肩走着,还很不客气地从文昌手里夺过酒壶,很是潇洒地洒下一个漂亮的弧线,才张开口,接住,喝了下去。
走在最前头的邬时突然停住,看着山下,满脸疑惑地说道:“这里看起来应该不是白铭山,你们看,前面还有村子,妖怪若在这里,方圆百里之内,是不可能有人烟的。”
“嗯,说得对,徒弟呀,不行咱们到那村子里看看,问一问?”凌君走上来,看着那个小村子,提议道。
“好,师傅,文昌,咱们走着去吧,我怕咱们再突然出现,吓坏了村民”,邬时说着,便带头向前走去。
待稍微走得近了些,邬时却不由得轻轻地咦了一声,站住,看着不远处的村子,眉头轻皱。
“怎么了,徒弟?”凌君走上来,看了看弟子严肃的脸,又看看四周遍植桃树的小村子。
“这个村子,以中间的斜塔为中心,层层扩展,包括桃林,是一个完整的八卦阵,只是很奇怪,这个阵,只有七门,独独缺少了生门”,邬时凝神,继续观察着村子。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凌君看到村子内生机盎然,孩童折花追蝶,大人锄禾浇园,很是恬静祥和 ,觉得这里应是个世外桃源,没什么危险。
但邬时眉头却皱得越发紧了,脸色是少有的严肃。
“哎,徒弟呀,别皱眉头了,这让你看起来真地跟那个人像兄弟了”,凌君凑过来,拍了拍邬时的肩膀。
“我兄弟来了”,邬时伸手,指了指远处的一条小路,那辆破牛车正缓慢地行驶着走进了村子。
“原来,这人是到这村子相亲啊,走,咱们跟上他,去看看”,凌君很是兴奋,率先走了出去。
“师傅,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邬时拉住凌君的手,朝他轻轻摇了遥头。
看到弟子一脸的认真,凌君无奈地摇摇头,虽然觉得有点太过小心谨慎,但还是停下了脚步,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那辆牛车驰进了村子。
过了一小会,停在一户人家门前的牛车再次驰了出来,糙汉子用斗笠盖着脸,窝在牛车里,看起来很是颓废。
“完了,看来是没相中,瞧他这幅样子”,凌君指着牛车,操的是望着不成嚣的孙子的爷爷心。
“师傅,看起来,这村子没什么问题呀,你看,那人不是安全地出来了吗,这个村子,也许只是某个高人设计废了的一个阵”,文昌看了眼这个不满百户的小村子,也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好,不过我们要先去问一下那个人,村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邬时快步向着牛车的方向走去。
“徒弟呀 ,你这是上赶着去挨刺吗,那人没被相中,正想找你的晦气呢,躲还来不及,哪有往上撞的道理”,凌君上前,拽住了邬时的手。
“你们是神仙吗?”,一个清脆的童音在前方响起,一个头顶着粉色桃花花环的小男孩站在面前,唇红齿白,可爱地紧。
邬时一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男孩,没有答话,但凌君却眼神一亮,走到小孩面前,很是亲昵地拍了拍小孩的脸颊,温声细语地问:“对呀,我们是神仙,小孩,你是前面村子里的人吗?”
小男孩点点头,葡萄般水灵灵的大眼睛来回在三人身上看,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你们,难道也是来相亲的吗?”
“对呀,村子里的姑娘,漂亮不?”,凌君笑嘻嘻地问。
“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男孩背起手,很老成地说道。
“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邬时突然出声,小男孩顺口答道“我娘”,答完,便觉得这位公子在套话,便气鼓鼓地嘟了嘴,不再理人。
“妈呀,洞房未入,便喜当爹呀”,凌君啧啧了两声。
邬时转头,看着师傅,很是迷茫地问:“师傅,这些,您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书上看的,青里的书杂得很,不过师傅我天纵奇才,过目不忘,一屋子的书,我都看了个七七八八了”,凌君背着手,看向文昌,很是自信满满地笑笑。
文昌忙点头,称赞师祖好学问。
“文昌是你的住处,你上哪弄来这么多杂书啊?你不是修得正经学问,状元朗出身吗?”,邬时看向弟子,语气中有淡淡的不认可。
文昌满脸歉意地朝师傅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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