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站得很近,有点儿亲密。
自己是不是又他妈被排挤了?!
“老大,”李定西拎着球鞋站起来,边往鞋柜放鞋边说,“你和见星儿站那儿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直起腰身,盛夜行又把宿舍的灯依次按开,像从黑暗中走出,“试戴项链。”
“项链?什么项链?”李定西好奇道。
老实说,朋友之间也有占有欲。
一发现两个人有秘密了,李定西总是忍不住会想要去探究一二。
盛夜行侧过头仰起脖子,伸手将颈项间明明自己戴得好好儿的挂坠扯断,“小时候在院子里打架赢的铁片和狼牙,偶尔拿着玩。”
他摊开掌心,把挂坠在空中甩了半圈,又转过身去挡住路见星欲走的脚步。
“等会儿。”
“?”
“戴上给定西看看,”盛夜行低笑道,“还没带完就被打断了。”
接着,他屏住呼吸靠近路见星,再将挂坠的带子往路见星后脖颈系好。
盛夜行的呼吸声有些重,手指也好像刻意碰到了路见星发烫耳廓。
……动作却十分自然。
盛夜行见李定西还站在原地不动,朝卫生间看一眼,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去洗漱。”
“不着急不着急,”李定西一回神,边笑边往后躲,“改明儿老大也给我赢一个。”
“行。”盛夜行点头。
周末,盛夜行联系了一次路见星的父母。
他说话直接,十句并作三句,说白了就是讲路见星想要陪自己一起去北方看一段时间的病。
他说相处的时间久了,怕离开太久不放心,学习时间也不会耽搁太久,大概就小半个星期,去去就回。
电话那头的路家父母沉默很久,似乎是不太相信儿子有了所谓的“好朋友”,这也太稀罕了。上次虽然双方已打过照面,但路家父母还没觉得这人高马大的室友能让儿子粘到得寸步不离的地步。
“……”电话开的扩音,路见星还没听完父母的话,就率先朝那边回答道:“我想!”
盛夜行也尝试引导着询问他:“想什么?真想跟我一块儿去,你就好好跟叔叔阿姨说。”
路见星急了:“想要去!”
“学校待着不好吗?从小因为身体原因,儿子你没怎么出过远门,”路妈紧张了,“这次还那么远……”
“喜欢,喜欢!”
一早上起来没喝多少水,路见星喉咙都干了,“喜欢和他——”
他那句“喜欢”什么还没说完整,盛夜行就先把电话掐了。
“……”路见星望着他。
盛夜行也直勾勾地看着路见星:“……”
谁能想到,盛夜行居然慌到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直接摁断。
“路冰皮儿,这是你亲爸亲妈,”叹一口气,盛夜行觉得好笑又幸福,唇角都抚平不下去,伸手捋开路见星细碎的额发,他认真道:“要真让他们知道你喜欢我,别说首都了,你搁这儿待着都不成。”
“啊。”
莫名感叹一声,路见星光洁的额头全露了出来,偶尔被遮掩住三分的眉眼轮廓更加明晰。
沉默一会儿,他好奇地瞪着眼瞧盛夜行,眼神像在询问:为什么?
“你现在还不知道,”抬起手臂,盛夜行摸了摸他冒尖刺儿的短发,“或许在某一天,就能明白了。”
但我永远不希望你明白。
把手机重新解锁,盛夜行拿着手机去了趟阳台,简单地给路家父母说明了此行的计划,说今晚之前把车次、住宿、医院的名字都编成短信发过去。
等路见星端着盆子去洗澡了,盛夜行拦住李定西,“你上次去外地坐的火车还是动车?”
“动车啊。”李定西诧异道,“有动车当然坐动车。”
盛夜行点头,开了瓶矿泉水往嗓子眼里灌,“……火车能买到票吗?”
“火车?k开头的?一走起来况且况且那种?”李定西问。
“都行。”盛夜行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心里不愿意说是想跟路见星在路途中多待一会儿,“软卧,单独一间那种。”
两个人已经握着手机蹲下来,靠在床杆边努力搜索信号。
才跳出火车车次信息,李定西一拍脑门儿,“没了……”
“硬卧。”盛夜行紧张得想抽烟。
“也没有了。我看看,只剩……”李定西挠挠头,“硬座,硬座你看成吗?”
“……”盛夜行动了动喉结,朝水流声阵阵的卫生间望一眼。
算了,路冰皮儿那屁股那么金贵,圈家里养都得捧着养的。
“看看动车?”
说完,盛夜行从兜里摸了块乌龙茶味的电子烟出来咬上,吐息都有一股奶味儿,“买一等座。”
李定西也摸一块哈密瓜味的电子烟出来,拨开软套再含上,重重地吸一口,又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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