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但总感觉他今天不是很对神。
左右一寻思,干自己何事呢?何况张显这人,无论怎么说,都比前面那老板娘好。
小二这般想通了,自顾走回原来干活的地。
张显端着碗出来时,依旧走的很快,活像一副被人追赶的样子,大约头次做这事,心里忐忑不安。乃至冯钰接过碗那会,他手抖了下,滚烫的面汤泼洒些在手上,红了一片。
冯钰睨他。
“怎满脸虚心的样子,莫不是怕了。”
冯钰直人直话,一两句就戳中张显要害。后者很是无奈的叹气,索性就近在坐在一张圆凳上。
“都说做生意前要求个风水,我本不信这等歪门邪道,现想,竟有些后悔没求。”
冯钰听这话,好笑的看着张显,心里想说,但嘴上又只是咧着在笑,心底千般话都在笑这个糊涂人。哪里是风水不好,明明是人不好。
“确实奇了,这店以往遇到的都是些偷摸小事,没想今时你接手后竟直来了命案。怕不是天煞孤星?”冯钰装模作样的唬他。
张显瞪眼,心里忙打鼓。
“风水么?只是开张遇这事,好歹不吉利。冯仵作你也别笑我,我上回见到不会喘气的人还是我家师傅,没想到不过半月,又遇着一位。对了,昨日下午那位如何了?”
“又能如何,总不会再喘上一口气。”冯钰说的自然。
“在理,那,现在躺的这位呢?”
嗐,这会子是在赶人吗?冯钰将碗放在桌上,噔的一声,她盯着张显看。
“你可别,我本打开门做生意的,何况又是单身男子,留着她一个姑娘,不合适。”张显诚恳道。
冯钰默然,想了又想,道:“可我若青天白日背着个姑娘从你这后院出去,闹不闹?摆明了让人看戏么。我的名誉是小,没什么在意的,关键是你这个新开的店。县上说大不大,但街头巷尾爱嚼舌根的还是不少。从无到有,你不是没见识过。”
“在理……”张显说完两字,接下也不知如何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冯钰字字说的都是他的点,他关心的点。
“那,又是要等天黑了再送你那去?”张显问。
“得看她什么时候醒,她若醒的早,爱怎样都干不着你的事了。”
张显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现在跟冯钰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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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到未时几分,张显见床上女子还没苏醒,不免有些惆怅。而那冯钰冯仵作,却早已回到衙门,办她的案去了。张显一脸无奈的看着床上那人,耳边不禁回荡起冯钰临走的话。
“张老板可得千万看好,若是有个差池,店里生意都算小事了,就怕毁了你这良家少男的形象,若问往后,哪家姑娘敢跟你。”
张显直点头,心里有苦说不出。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张显房门。
张显昂着脖子,警惕的应了声,“谁啊?”
“二老板,是我,您今儿还上场吗?”
张显瞧着门外的人影,复又看看床上女子,他略一沉吟道:“稍等些,我换身衣裳就出来。”
门外小二听罢应声道好嘞,转身自顾回前厅去了,走路上心里想来,这文化人就是讲究,一天换好几套衣裳,也不嫌麻烦。
笑罢,他哪里晓得,张显自今早从柴房出来后,就没换衣裳,何况昨夜跑一身汗,还抬一女子。
“唉。”张显可怜劲的,只能自己听自己叹气。该干的活,总还得他来。
话说,另一边冯钰那处,也是不大好看。
“唉。”
冯钰气的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插着腰,吁着气,吹的面前蒙巾飘飘。门外有衙役进来,见她那样,不觉严肃几分。
“冯仵作,我们找到这女子的家里人了。”衙役说道。
冯钰仍旧插着腰,她侧头,有些喜悦,“如此正好,那他们人呢?”
衙役一听这个,脸上犯难。
“这……不瞒冯仵作,她家人说不要这女子了,随她死去吧。”后面那半句话,可不是仿着她家人语气说的么。
冯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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