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说得又可怜,我也不好拒绝呀,你说对不对?”
她抬脚踢了踢身上的黑人壮汉,示意对方撤出,然后妩媚撩人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主动将湿淋淋的粗大ròu_bàng吞进xiǎo_xué:“而且……嗯啊啊轻一点啦……而且……我看他还喜欢你喜欢得紧呢……多个裙下之臣……也没什么不好……呜呜我要被插死了……”
被她的叫床声撩拨得心浮气躁,白凝握紧手机,往热水里丢了个星空沐浴球,看圆球在水中打转、融化、分解,生出许多又绵又密的泡沫和一片碧海青天。
“代真,我和你不一样。”白凝低垂眉眼,和衣坐进那一汪蓝莹莹的波光之中,胸口迅速湿透,白色的衬衣之下,蕾丝包裹着的饱满rǔ_fáng中央,挺起小巧的两粒,颤颤巍巍,动人心魄。
“李承铭已经是过去式,乐生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她一边自抚胸乳,一边告诫对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被壮汉插得神魂颠倒的郑代真听见她这句话,失神了一瞬,旋即笑道:“好啦好啦,这次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哎呀讨厌……你不要射进去啦……射那么多让我怎么弄啊……”
白凝轻咳一声:“你忙吧,我挂了。”
“不用不用,已经完事了。”郑代真软绵绵地趴卧在床上,双腿保持着大开的姿势,一股又一股白浊从她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穴内涌出,流淌在酒红色的床单上,“不过,阿凝,你当年那么鬼迷心窍地喜欢李承铭,跟疯了似的,现在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嗯。”白凝将手掌伸到水下,脱去内裤,灵活的手指在湿滑的yīn_chún之间游走摩擦,语气却仍是波澜不惊的,“偷腥还不把嘴擦干净,被我捉奸在床,换做是你,你能原谅?”
“那可不一定。”郑代真嘻嘻地笑,“器大活好我就能原谅。”
白凝失笑:“你满脑子都是这个。”
当然,她满脑子也是这个。
又和郑代真闲聊了两句,她挂断电话,专心于眼前的事。
自己解决还是太累,用不了几分钟便会手腕酸痛,后继无力。
可若是买情趣用品,又很难逃过相乐生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看见不请自来接她上班的李承铭,白凝不由认真考虑起将对方收归麾下的可能性。
她冷着脸:“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如果有心,不难打听。”李承铭露出个惑乱众生的迷人笑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做了个手势,请她上去。
“我坐校车上班。”白凝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承铭虚按了一下她的肩,把她往车里推:“乖阿凝,我有正事找你。”
白凝只好上车,却还是神情严肃:“你说。”
“不急。”李承铭将吸管插进温热的豆浆里,递到她嘴边,“我买了早饭,吃完再说。”
白凝却不过他,低头喝了两口,接过用料丰足的三明治。
刚咬了两口,男人将一张俊脸凑过来,笑道:“我忘了你不吃生菜的,这里面的就赏了我吧。”
说着,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紧贴着她的唇,用极缓慢的动作,将里面夹着的一整片生菜一点一点拉扯出来,吞吃入腹。
白凝的脸渐渐红了。
她侧过脸去,看向车窗,却无法忽视那喷在她颈侧滚烫的呼吸。
李承铭盯着她看,表情痴迷,恨不得就这么亲上去。
他交往过的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白凝,是其中唯一一个,没有被他肏过的。
当然,不是他不想,而是当年她太稚嫩太害羞。
每次尝试着操进去,她都会哭着喊疼,哭到他下不了手。
结果,到后来,还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妈的。
出于某种不甘,以及对她怀抱着的复杂感情,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等早饭终于吃完,白凝推开挨得过近的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承铭抽出一张栀子花香味的湿巾,仔仔细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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