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们,只是魇兽丢了那回音石,又说不出话来,才让我误会它得了羊癫疯。
为防止再出现此等事,润玉点化了它成人形,我也给予了它些灵力,如今也是能幻化成俊秀少年了,只是话尚说不利索。
“嗯,在想很严肃的问题。”
我突然想起若干年后的小微妙,八卦的伸头问他“你啥时候喜欢的邝露?”
他眨眨眼,突然笑了“吃。”那意思应该是邝露给他什么吃的他喜欢,看他目前的傻样!
也对,魇兽夜间食人梦境知晓甚多,懂得太多绝非好事,傻点也是幸福。
时事既难料也在意料之中,天帝突然好转,据说对先天后的作为勃然大怒,再一次将其押入毗娑牢狱,说是今后除非他亲自谁也不准将其放出。对旭凤也是颇为不满,将其掌握的八方天兵拨了五方给润玉,对其愈加重用。
来访的君夫人叹息“火神这妈,除了替他到处树敌、堵他情路、断他前程也干不成别的好事。”大家深以为然。
☆、第 25 章
我曾问过爹爹和润玉那日那锁仙塔的情形,爹爹都是闭口不谈,然而在听说天界的消息后却叹口气,“此人小怯大勇、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如今遭遇变故却是隐忍不发,若有心也要风云大变了。”
说罢转向我“我和你母亲只希望你平安快乐,荣华权势也不过是过往云烟,平淡最好,他若有此心,我倒不希望你趟这浑水。”
上上世的爹爹因为润玉透露举事端倪,当着旭凤、润玉两人的面说了允许我做选择的话而加速了润玉的行动,这一世不知道后续发展如何。
斗姆元君说过让我做那上观者,莫做局中人,我也不晓得这梦境中润玉的想法,顺其自然吧,好在接下来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平静的很,看来他目前尚无心或者还未行动。
原真回来过一次,据说他是帮着天界打仗去了,立了大功,已从妖狐晋升为仙狐,并且获得统帅的欣赏。
“你要成天将啦!天将里我就认识个破军,你也要同他一般吗?”
“虽然军功晋升快些,但是入行伍并非我愿,穷兵黩武长久不得,除了武略更要有文韬才是。再晋升也是为天家看门,我想要自己做主,想继续修行。”
“人各有志,你也是晋升的不容易,要好好珍惜,你毕竟比不得那些官宦出身的仙家,平庸出不得头,冒进没有靠山,既听上级又得受同级、下级衙内的腌臜气,不易啊!”
原真有些吃惊的看我,“我私认为恩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温良恭谨、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金枝玉叶,缘何有此一说?”
我被他一连串的形容词唬的一愣一愣的,这词都跟我没多大关系,也许是前阵子为防止他报复我我灌输他过多的儒家经典所致,他要是知道我在水镜打过群架、在天后寿宴谈过春宫、在六界大会欧过魔后,他一定会在极为佩服我后溜之大吉。
是佯装口误,维持端庄形象,还是吓跑他,让爹爹再次丢人?我纠结了片刻,决定吓跑他“兄弟,你年纪轻轻为何如此迂腐?没听说那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还有自古侠女出风尘吗。为何拘泥这男尊女卑、三纲五常的虚礼,让我颇为痛心疾首啊!”
我撸撸袖子“恩公我上树下河,捉鸟摸鱼,打的好牌,欧得好架,春香楼也闯过一闯。恩公我极看不上那大家闺秀矫揉造作样,别看我这样,为顾得狗屁颜面,端的我极为难受。”
“觅儿!”
“扑哧!”两声同时响起。
我闻声回头,爹爹、林秀姨、长芳主、润玉、扑哧等一行人等均站在身后,爹爹微皱眉头,扑哧掩口而笑,两声是他们的,其他人虽略有些动容但马上恢复常态,估计是习惯了。
“水神仙上,她若是能让人省心,那月老也能斯文断案了。”长芳主也是老生常谈。
“那也不能信口胡诌。”
“仙上其实也算不得胡诌,就是没来得及讲给您听她的丰功伟绩罢了。”扑哧补得一口好刀。
我迅速端正站好,垂首站立一旁,偷眼看那原真,他还是震撼到了,但是马上恢复常态,向众人深鞠一躬告了辞,临行前看了我一眼,我不甚明白这眼的意思。
“想你快乐逍遥从不曾约束于你是,不拘小节也无伤大雅,但也不能口无遮拦!”
润玉笑笑“觅儿天生纯真率直心无城府罢了。”
“夜神沉稳博学,小女洒脱单纯,不一定会红袖添香,怕是要惹出好多麻烦。”
“润玉沉闷,觅儿溪水般的性子也感染得我活泼些。”
“夜神莫怪,锦觅还小,多学习规矩便好。”长芳主替我说话的。
“锦觅不喜欢天宫,还是自由自在的好是不?”我马上点头,还是扑哧了解我。
“洛霖,好久不见。”众人转回身。
“见过父帝。”润玉深深一拜。林秀姨和扑哧施礼“见过天帝陛下。” 我也跟着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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