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寒身边的人防他像防狼一样,再加上他身体康复后,公务繁忙,在西区小院住了一个月,硬是没多少机会,把邱若寒抱在怀里。
当然,偶尔偷得一个空档,邱若寒也像冰块一样,任他抱着不言不语,而他也不擅哄女人,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邱若寒,一个月两人之间硬是没有一点进展。
今天,好不容易把人都支开了,抽空来看邱若寒,却不想看到这一幕。
邱若寒没有和往常一样,生硬的扬着头,在七皇叔抱住她的那一刻,她就在把头埋在七皇叔的怀里,低声地落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怕,别怕,有我在。”七皇叔虽然高兴邱若寒终于软化了,可更担心邱若寒,邱若寒平时不是这样的:“邱若寒,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邱若寒抓着陵七的衣襟,只哭不说话。
七皇叔也不敢逼问,只好问神医谷谷主,可神医谷谷主会给邱若寒面子,却不会给陵七面子,再说他也不明白,邱若寒好好地怎么就哭了,一甩衣袖,神医谷谷主冷哼一声,就走了。
邱若寒哭的喘不过气,七皇叔只好先安抚邱若寒,把邱若寒抱入房间,朝暗处的影卫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守好,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一个半月了,他好不容易才逮到和邱若寒独处的机会,容易吗。
七皇叔把邱若寒放在床上,绞了帕子,笨手笨脚的替邱若寒擦拭脸上的泪痕,当然脖子处也不放过,不得不说神医谷谷主的药绝对是极品,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邱若寒脖子上疤就淡了不少,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七皇叔指腹在伤口处来回摩挲着,看到邱若寒脖子上疤痕,他就内疚,他发誓,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邱若寒脖子上的肌肤完好如初。
哭过一场,邱若寒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她极少哭得这般放纵,实在是神医谷谷主的话,勾起她心底深处恐慌和惧意。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说对不起,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哭吗?”七皇叔坐在床边,宽厚的大手,覆在邱若寒的脸颊,呃……很有父亲的感觉,至少邱若寒是这么认为的。
咳咳,邱若寒掩饰自己的小尴尬,听七皇叔提起刚刚事,情绪低落了起来,邱若寒知道如果七皇叔要查,肯定能查到她和神医谷谷主的对话,所以她也没有隐瞒,复述一遍。
“你是害怕自己变成帝王、贵族长寿的工具?”七皇叔很快捕捉到了重点。
神医谷谷主的提议很大胆,但要是真能成功,那一定会让帝王和权贵疯狂,越是位高权重者,越是怕死,越是想要万岁万岁万万岁。
邱若寒点了点头,被泪水洗涤过的眸子,闪着莫名的悲伤。
她已经做了一次这样的工具,她的双手沾满了无辜人的血。
“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把你当工具。”七皇叔不知道邱若寒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看她的样子,应该经了一些事情,不然邱若寒的眼睛不过那么复杂、那么悲伤。
“你呢?你不想长命百岁?”邱若寒眼神飘忽,嘴角的笑也飘渺到虚无。
在古代要做到这一步很难,可在现代要做到这一步却不是什么难事,她就曾被自己崇拜的医学权威骗进一个研究所,那个研究所就是做**器官移植和培养方向的研究。
他们把一批批人体器官,放在培养液里,用各种药物培养、改造,让它们能和即将换器官的人身体相符合,不产生排斥。
刚开始她以为这是一个为人类谋福利的研究,有这项研究,就可以减少器官的排斥,提高移植成功率,可是……
当她无意间闯入研究所的地下室时,她才明白,那些用培养液盛装的器官,都是从活人身体里摘下来,一个个鲜活的人,下一秒就被掏空五脏六腑,然后丢入火化炉里。
那些人,趴在她脚边,哭着喊着,求她,求她放过他们,他们不想死,更不想活活被人人摘除器官。
可她呢?她吓得转身就跑,什么也做不了……
而研究所也不是为普通人服用,研究所是专门给那些国际大佬,有权有势的人服务的,把他们老旧的器官摘除,换上年轻人的、更有活力的器官,好为他们延长寿命。
长生不死,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从秦始皇开始,到现在,没有一个位高权重者,能无视它的诱惑。
她以为自己把这一段经埋藏了,可是没有……
神医谷谷主的一番话,将她心中最害怕的事情经引了出来。
她害怕,害怕自己再回到那样的日子,为权贵从无辜的人手上,夺取性命……
是人,就没有不想长命百岁的,七皇叔也是人,他当然希望自己能够多活几年,但这并不表示,七皇叔会认同神医谷谷主,用掠夺别人生命的方式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他有洁癖,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身上有别人的东西,哪怕是为了续命也不行,而这些七皇叔自己知道就好,他并不打算告诉邱若寒。
因为他很清楚,邱若寒要问的并不是,他想不想要长命百岁,而是担心自己变成别人利用的工具,或者成为他的工具。
七皇叔眷恋地摩挲着邱若寒的头顶,发丝轻挠手心,将他的心也挠软了,等到邱若寒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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